首頁 > 入贅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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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梧宏說,宮向晚是殺手,背景黑暗,為了靳家的聲譽,靳家的人不該和他有所牽扯。

  韓鵑鵑說,她的傷口才剛痊癒,最好能夠再休息一段時間,什麼事清都不要想,乖乖養傷。

  他們說……他們說……為什麼就是沒有人肯聽她說?

  「不要緊,沒人聽我說,我直接做就是了。」

  站在守希宮一處偏擗的圍牆下,小希精神奕奕的打算趁夜蹺家,她之前都是從這裡順利溜出去的,相信這次也絕對不會有問題。

  「你們越不讓我見他,我就越是要見他,無論他是什麼身份,我都不在乎,反正我已經豁出去了!」

  她抓住圍牆邊的一棵小松樹,打算爬樹出圍牆,她抓莊樹幹,手一使力,發現已經可以順利拿捏力道,雙手的感覺恢復正常,不隗是韓家代代相傳的神奇醫術,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或許她現在重拾畫筆也不會有任何問題了。

  不過近來她的心思都放在宮向晚身上,無暇,頸及其他,那些事都等找到他之後再說吧!

  努力爬上樹,來到高牆上,她微喘的坐著休息一下,覺得自己的體力似乎變差了,這真不是個好現象。

  「呼……先喘口氣,要不然我……」

  「宗主?」日夜不休偷偷埋伏的梧宏終於發現她每次逃跑的秘密。「您想到哪裡去?快點下來。」

  小希沒想到會被當場逮住,但既然都已經被發現,也沒什麼好頸慮的了。

  「不,我要去找宮向晚!」

  「宗主,屬下不是已經告訴過您,他根本就配不上..」

  「他的身份配不配得上我,真的有那麼重要?」她憤怒的瞪著他。「如果有朝一日你被逼著娶和你門當戶對的姑娘,但其實你早已心有所屬,只不過所愛的那個女人身份配不上你,你有辦法捨棄心愛的姑娘,去娶完全不愛的女人嗎?」

  他毫不猶豫的回答。「如果這是必要的,我當然遵——」

  「你如果真的會遵從,那只代表著一件事,你根本不夠愛那個女人。」小希打斷他,越說越氣。「你現在沒有所愛的人,當然可以如此輕鬆的回答,我就不信在你遇上命定的那一半之後,還有辦法回答得如此灑脫!」

  他不僅她的痛苦、她的煎熬,才有辦法說出這種話。

  她不想受他人支配,不想再只為家族使命而活,她要為自己努力爭取幸福!梧宏心虛的不再辯解,不過他真的很擔心她一直坐在牆頭,一不小心就會重心不穩的摔下來。「宗主……」

  「反正我就是要……唔……惡……」

  小希突然撝莊嘴,痛苦的乾嘔起來,身陣搖搖晃晃的,像是隨時會掉下來一樣,看得梧宏心驚膽戰。「宗主,您怎麼了?要不要緊?」

  趁現在跳上去把她硬拉下來?但如果她掙扎不依呢?不行不行,這麼做太過危險了。

  她乾嘔了一陣子,好不容易暫時停下,她努力深呼吸,壓下想吐的衝動。

  梧宏緊張的詢問:「宗主,您不舒服嗎?既然不舒服,您還是趕緊下來,屬下喚鵑鵑來替宗主看看——」

  「不必這麼麻煩,這是正常現象,你別大驚小怪的。」

  「嗄?」什麼正常現象,為什麼他有聽沒有懂?

  只見小希輕撫著肚子,臉上漾起一抹柔美的笑容。「靳家主系即將有後繼血脈了,這對靳家來說,可是一件天大的好消息呢。」

  「什麼?!」梧宏不敢置信的瞧了她的肚子一眼,再瞧向她。「難道……孩子的爹是……」

  「梧宏,我要去找孩子的爹,你是想阻止我,還是要護送我去?」她笑著威脅他。「如果你選擇前者,我很可能會做出激動的事倩來,到時候腹中的胎兒要是有什麼萬一,你可得負責。」

  「什麼?宗主,您不能這樣威脅屬下啊!」

  「說不定我這一胎就會是個男孩子呢,如果因為你的:不聽命令:而不小心流掉,不知道靳家會有多少人把罪全都怪在你頭上,是不是?」

  「所以,你到底是打算聽我這個宗主的命令,還是不聽?」

  現在的情況,他聽或不聽有什麼差別嗎?不聽她的話,她一時激動做出危險的事情,害腹中的胎兒不保,罪會全都怪在他頭上;但要是聽她的話護送她去找宮向晚,若是過程中出了差錯,罪同樣全都怪在他頭上,根本沒有任何差別呀!

  不管聽或不聽,他一定都會惹得一身腥,這……這……

  「怎樣?梧宏,你考慮的結果是?」

  「唉!」他長歎一口氣,面對宗主丟給他的兩難抉擇,他還能有什麼樣的選擇?

  跟到了這樣一個任性的主子,他只能說,這一切都是命,半點不由人。

  第8章(2)

  宮向晚魏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時日。

  這段時間裡,他沒有停止思念,腦海裡始終都是和小希相處的點點滴滴,她的大而化之、她的少恨筋、她的固執,她的一切一切,全都是他最珍貴的記憶,半點都捨不得忘記。

  她還好嗎?她的傷應該痊癒了吧?他知道後來闖入阻止他繼續傷害她的男人是來保護她的,所以她……應該能受到良好的照頸吧?

  他好痛恨自己,竟然下得了手傷害她,就算那時候他被暗示所控制,也應該死命掙扎到底,不讓自己有半點傷害她的機會才對。

  「呵……」他忍不住自嘲出聲。「我真是該死……唔……」

  難受的痛苦突然襲來,那熟悉的刺麻難耐感又爬遍全身,逼得他冷汗直流。宮門主為了懲罰他,始終沒有給他解藥壓抑體內的毒性,所以他還是每過幾日就得承受這樣的痛苦。

  不過這樣的痛苦對他來說已經不算什麼,甚至是習慣了,就算永遠得不到解藥,他也不在乎。

  這輩子他唯一在乎的,只有一個……

  「喀!」

  寧靜的地牢裡出現了微弱的開門聲,宮向晚警覺的馬上坐起身,不讓任何人看到他虛弱的一面。本以為是守地牢的門徒進來幫他送水,沒想到,出現在牢房門前的竟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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