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敢信任大衛,但他更不敢信任自己,只能啞聲說道:「你再試試。」
「我……我真的穿不上去……我們還是換一件?」
婉麗說著,聲音裡透著一絲緊張。
瞧著孝國下顎緊繃,卻依然不動如山,大衛自告奮勇,伸手要按向鏡牆。
「別著急,我進去幫你……」
他語聲未落,連指尖都還沒碰到牆邊,整個人就被摶了起來。
「不需要你插手。」孝國咬牙迸出嚴厲警告,努力克制著把這不識相的傢伙扔飛出去的衝動,眼神凌厲得能殺人。
「喂喂喂,姓楊的,你冷靜點,我是專業的!我是專業……」話還沒說完,就聽得「咚」的一聲悶響。
更衣室裡的婉麗,困惑的想轉頭,卻剛好卡在一個尷尬的姿勢,就在這個時候,眼角一亮,更衣室的門竟然被打開。
「啊!」婉麗驚叫一聲,俜然在鏡中看見孝國的身影。
更衣室本來很寬敞,但是他一踏進來,她竟覺得無處可躲,整個身子貼上涼冰冰的鏡子,也藏不住褪掉上衣後,暴露的細膩肌膚,還有胸前只用少少絲綢,以及蕾絲遮蓋的雪嫩豐盈。
「是你穿的方式不對,我幫你做調整。」他的聲音沙啞,自願擔當「重任」,不讓別的男人碰她一根手指頭。
「不過,你不願意的話,我就出去。」他站在原處沒動。
婉麗滿臉通紅的緊貼著鏡面,心跳得好快好快,直到鏡子都被體溫貼得暖了,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
「幫我。」她的聲音很小。
高大的男性身軀靠到她身後,熱燙的氣息撲得她不禁颥抖。
粗糙的男性大手,擠進她的敏感豐盈,以及絲綢之間時,被那種觸感嚇得驚跳起來。寬闊的胸膛困住她,讓她無法動彈,她不敢掙扎,任由暖燙的大手擺佈。
老天!
孝國咬緊牙關,感覺著指腹下急促的跳動和柔嫩,她酥胸的肌膚,細嫩得像奶酪,教他情不自禁的撫觸嫩白上的紅痕。
「別再把自己弄傷。」他的呼吸就靠在她耳畔,拇指愛憐的,再撫過,被運動內衣勒得發紅的痕跡。
「嗯。」她颥抖的嚶嚀,在熱燙的觸摸下融化。
霸道的粗糙大手探得更深,輕握住敏感到發痛的雪膩,攏入絲綢內衣中,過程反覆揉擦過嬌紅繃緊的ru/尖。這感覺太過剌激,她本能向後擠靠,卻更往他懷中貼去,隔著幾層布料,感受到他腿間硬燙的yu/望。
她對情/yu全然陌生,不知何處是底線,完全被本能驅使,在他的觸摸下喘息,嬌怯的或迎或拒,無意間的摩擦,卻將他撩動得更激烈。
她的毫無防備,著實太過誘人,讓人情不自禁。
他低吼一聲,低頭吻住紅潤的唇,貪戀她的柔嫩與生澀,恣意吻得好深,剛被穿上的內衣,又被輕易剝除,非要盡情揉握她的豐盈才能滿足,感受她無法隱藏的反應。
灼熱的吻,讓她目眩神迷,當敏感嬌嫩的ru/尖,被盡情寵愛時,顫抖的嬌吟都被他悉數吞沒。當她依從誘哄,試探的回吻,舌尖輕舔過薄唇內側時,高大健壯的身軀猛然一抖。
她愛極了他的味道,學習他吻她的方式,甚至忘情轉身,在熱燙的吻灑落頸間,並漸次往下時,主動拱身獻出軟嫩豐盈,亟欲懇求他熱燙唇舌的愛憐……
等到兩人從更衣室裡出來時,婉麗已經羞得從頭髮紅到腳尖。
呃,有部分肌膚是被孝國吻紅的!
精緻的內衣被穿了又脫、脫了又穿,折騰了好幾次,好險沒有真的弄破,此刻正穿在她身上,恰到好處的撐托雙峰,被蕾絲襯托得嬌柔誘人。
先前的熱吻,讓兩人深深陷溺,要不是孝國及時恢復理智,咬牙暫時喊停,他們可能到現在還踏不出更衣室,甚至可能當場就在鏡牆環伺下做愛。但是,他不願在這裡要她,她的初次需要他的溫柔、充裕的時間、舒適的環境,不該被隨意對待。
直到彼此冷靜下來,他不再硬痛得寸步難行,她也總算穿著整齊,套回上身的運動衣,她才紅著臉,被他牽握著手走出來。
等候已久的大衛,沒有半點不耐煩,坐在前衛的辦公桌後,慢條斯理的喝茶,透明的隔熱水杯裡茶色偏淡,只有淺淺的綠,不知道已經回衝過多少回了。
在辦公桌的另一旁,坐著一個髮色淡紫,大眼上貼著羽毛般誇張紅色假睫毛的年輕女人,瞧見孝國與婉麗時,眨動的長長睫毛,懶洋洋的輕舞。
「內衣還合身嗎?」大衛笑著問道,彷彿兩人在更衣室裡,只是花費了幾分鐘,而不是幾十分鐘,沒讓羞得頭低低的婉麗更尷尬。
「謝謝你,很合身。」她半躲在孝國身後,臉紅得幾乎要冒煙。
「合身就好,這是好的開始。」大衛點點頭,似笑非笑的替兩人介紹。
「我本來想親自幫你修整頭髮跟化妝,但是你身旁的『門神』,大概會折斷我的雙手,所以我把露兒找來,她是發妝高手。」
露兒酷酷的點了頭,就算打過招呼,嬌小的身矩穿著斜肩黑色緊身衣,鎖骨上的飛鳥剌青活靈活現。
「不要浪費時間,我們開始吧!」她指了指一張椅子,讓婉麗坐下,伸手輕按椅子前的牆面,瞬間牆面就變成鏡子,顯然對這裡的設備都很熟悉。
婉麗忐忑的坐著,任由露兒為她蓋上白色大披巾。披巾的繫帶在頸後打結,她猜露兒肯定看到那兒留下的吻痕,她很感激露兒一句話也沒提。
酷酷的露兒,從桌旁的大包包裡,拿出腰包穿上,裡頭滿是各式剪刀、梳子跟夾子,然後攏起婉麗的長髮仔細檢查,酷酷的表情這時才流露一絲讚賞。
「你的髮質很健康,從來不曾染燙嗎?」
「沒有。」她誠實回答,去美容院時最多修修發尾。「這麼好的髮質,不需要染燙的程序,只要剪個造型,就能烘托你好看的五宮。」露兒從腰包裡抽出一把銳利的剪髮刀,開始忙碌起來,烏黑的髮絲像是斷線的絲綢,輕飄飄的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