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庶女出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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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者才是她們動力十足的主因,為了讓自己變美,女人可是會很拚命的,尤其是千金難求的護膚聖品。

  「我們的女夥計呀!芳療館只接待女客,男賓止步,你們是頭一批入內的男人。王爺,你是貴賓,由本館的東家親自招待,有沒有感到無上的榮光?」

  成清寧一揚手,容貌端正的姑娘們魚貫的走入內室,鋪著紅地毯的交誼廳頓時變得寬敞了許多。

  「臉不臊?」他得量量厚幾寸。

  「臊什麼?我從無到有一手建立起來這芳療館,光這地方就花了我五千兩才買下,將我肉疼得好幾夜睡不著,把我二哥哥拉出來揍一頓,我怕不能回本,怕二哥哥的本錢也賠進去。」她邊說邊和趙走西換手,把皇甫桓推進一間光線明亮的包廂。

  按摩床、高腳椅、工具車、成排的架子,架上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精油和香藥,裊裊升起的熏香瀰漫一室。

  「成弘文也有入股?」沒想到她和侯府老二倒是感情不錯。

  「我缺錢嘛!而他手邊又剛好有些銀子,那我就又磨又耍賴的向他借錢,他不借,只說要給我,我不好白拿人家的銀子就讓出兩分利了。」想想真後悔,得不償失。

  借了錢好還,頂多加點利息,可入了股是月月分紅,她二哥哥笑得嘴都闔不攏,直說下回缺錢再找他。

  「我不是給了你麒麟玉珮,提領個幾萬兩不成問題。」皇甫桓不快她沒想到他,更不喜她和成弘文走得太近。

  他的妻子怎能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即使那是他的大舅子。

  成清寧比了比人寬的窄床,要他自個兒上去,正面向上,不要逼她使出狠手段。「那時我和你不熟嘛!怎能隨便用別人的銀子,要早知道你是我將來的夫婿,我何必辛苦開舖子。」還不是想賺錢,銀子生銀子。

  不悅被安撫了,他半是無奈半是苦笑的看了妻子一眼,即使雙腿不便,他雙臂一撐,仍身手矯健的上了床。

  「寧兒,還是不……」他大手按住她欲取下面具的手。

  「進了賊窩還想脫身?你身殘志不殘,很有骨氣,但是遇到我辣手摧花魔,諒你插翅也難飛。」他只有任她擺佈的分,山大王似的成清寧按住他雙肩,眉揚眼笑。

  「佔山為王了?」這架式……還真適合當土匪。

  成清寧水眸清亮的一眨,「桓哥哥,強搶人夫我演得好不好?」皇甫桓眼皮子抽動了一下。不用搶,我本來就是你的。

  「桓哥哥,牆上的漁翁垂釣圖是我畫的,不用畫紙直接畫在牆上,以油彩上色……啊!羅將軍,你怎麼滿臉是血……」

  第九章 要讓夫君好起來(2)

  「什麼?!」

  正看著牆上畫作的皇甫桓很是驚歎畫工的精湛和鮮明的色調,聽到是出自妻子之手,不禁與有榮焉的多看幾眼,冷不防耳邊傳來成清寧驚恐的叫聲,他上臂一施力撐起上身,將愛妻護在身後。

  驀地,他感到一陣風拂過臉頰,面上頓然輕了幾分。

  「也沒多難看嘛!害我以為是半張臉血肉模糊,結果不過是一條橫過面頰的粗疤罷了,也就我手指大小,你在害什麼臊呀?大男人還介意一條疤?」若用現代雷射手術能完全消除,淡到有如新長的嫩肌。

  古人太重視容貌,一點點瑕疵都視為重大傷殘,遮遮掩掩地怕人知曉,其實像一般的胎記也能用醫美技術還以自然肌色,可惜此時的醫術不夠先進,還沒法做到,只能賴以藥草和針灸小規模的調整,淡化陳年老疤。

  「面具……」皇甫桓撫著臉,神色木然。

  沒等他說完,成清寧像哄孩子似的將面具放在他手上。「就說你太大驚小怪了,男子身上有點疤算什麼,那是為衛國保民所留下的榮耀,瞧!膽小如鼠的我半點驚色也沒有,反而覺得這才是真正大明朝的好兒郎。」

  「寧兒,你……」她還膽小如鼠?

  皇甫桓不自覺地想笑,眼眶一陣發熱。

  「躺好,不許動,讓我借點仙水點化你,你要相信本仙姑的道法,不出一年能讓你好上七、八成。」首先要軟化角質,做臉部推拿,將隆起的肉疤往兩側推平,以指壓方式促進血液循環……

  瞄了一眼,成清寧已在心裡做好一連串治療計劃,軟化角質的香藥早晚一次,以精油兩滴滴在淨面的水裡,洗淨後以熱巾敷面,三日做一次面部推拿,柔化疤痕。

  睡眠是重要關鍵,不能讓他再縱慾過度,毫無節制的深耕勤播,男人的精血充足也是活化肌肉的要素……

  「痛……」她確定是在揉按,而不是把他的皮肉割開再縫合?

  小手往他臉上一拍。「像個男人行不行?死都不怕了還怕痛,會痛表示你筋脈堵塞住,多按按疏通了就不痛。」

  她竟然打他的臉……麻痛感不斷傳來,皇甫桓抿著唇,直視挽起袖子露出一截藕臂的妻子,原本想喝斥的聲音在看到那張全神貫注的小臉時,頓時煙消雲散。

  但是,他真沒想過會這麼痛,明明她的力氣並不大,纖纖蔥指看似輕柔地在臉上揉搓推按,可是卻有針刺般的痛感,感覺那塊疙瘩似的肉疤在她指間一點一點被搓平、拉直、搓平、拉直、搓平……不斷地重複同一個動作。

  「等一下我會給你抹上淡化疤痕的香藥,它本身帶有微香,不濃,一、兩個時辰內不許擦掉,等入睡前我再為你抹一次,三個月後你的皮膚就會變得很滑嫩。」那時再換另一種香藥,塗抹再加蒸療法,把瘀血排出,讓硬疤變軟。

  「寧兒,我不是女子。」在臉上抹香脂像話嗎?他要怎麼帶他那些兵,一人分給他們一瓶香膏,告訴他們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成清寧不理會他,兀自把雙掌擦熱,貼在他留疤的面頰以全身的重量按揉。「桓哥哥,你真的再也站不起來了嗎?若是你腿上的毒解了,是不是就能行走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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