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隨筆 子紋
這本稿子,依然維持本人一貫的惡習——拖稿、拖稿、拖稿……
只不過這次拖稿原因除了本人懶散外,還多加了件喜事——話說就在我家「崴寶貝」將滿四歲之際,我可愛的弟媳懷了第二胎,這次還是對雙胞胎,我弟弟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我時,我立刻開心忘形的改了我寫了一半的稿子,將原本設定好的一個配角寫成一對雙胞胎,畢竟我向來是個思緒隨時可以照著自己想法走的不負責任作者,所以這樣不按牌理出牌也不是新鮮事,不過當下改的時候是很開心,最後卻也讓自己寫到天昏地暗,截稿日至,依然無法收拾的困境
偏偏趕翻天的當頭,不認分的我又跑去看正火紅的「蘭陵王」,在浙江衛視演出完結篇的那天,我一整個傻眼,為了最後一句台詞,我整整糾結了三天無法動筆寫稿。
撐到星期一跟徐姊通電話,我告訴她,「因為結局最後的那句話,我整個人風中凌亂,沒辦法寫稿子!」
徐姊聞言,差點抓狂,只好跟我把劇情討論了一遍,偏偏最後我還是只給她一句,「沒辦法!我一直在想那句話……」
最後還真是難為徐姊回家花時間跟她家的寶貝女兒討論結局最後那句話的意義到底何在?!隔天她打電話給我,我們很認真的討論她們的結論,掛了電話,我還是無所事事的想了兩天,很難想像只是一句話,卻令我想了整整五天——最後,在我認分的明白我的糾結改變不了任何事,我很識相的在徐姊被我惹毛前,乖乖的寫稿子,就這樣——這本稿子在我一整個起起伏伏的心境之下完成……結局自然還是令人慚愧的——拖稿!
隨筆至此,實在覺得人生到了我這個年紀還能率性而為是件幸福無比的事,只不過如此的隨性常會害得自己吃了苦頭,接下來,除了希望能盡快完成「嬌妻值萬兩」的主題書外,就得開始構想明年書展的作品了,想想時間還過得真快,轉眼之間,一年要過了……
前幾天對我家大少爺說:「今年快過完了,感覺似乎一事無成。」所以我決定要做點事情!只是要做什麼事,我還真沒底——不過按照我向來隨性的性子,我很快的決定找件簡單的事做,我決定去追著最火紅的黃色小鴨跑!聽說小鴨將巡迴在高雄、桃園、基隆三地,這三個地方我都要去!
大少爺聽完我的決定之後,只敷衍的回了一句,「呵!好棒!不過要去,你自己去,我沒興趣。」
他的回答早在我的預料之內,畢竟他在學校的心情札記中,有提及他心中的困惑,他並不能理解為何黃色小鴨會造成旋風……我當下很直接的告訴他,「別人我不知道,但對我而言,看這只鴨子比看其他亂七八糟的新聞有趣多了!」
我的回答應該可以引起一些共鳴吧?!且看今年結束前,我是否能達成這個小小的願望吧!下本書見!
楔子
「哎呀,我的小金福原來在這裡啊!」
聽到身後的妖嬌聲音,金福身子一僵,不敢回頭,正要閃躲卻慢了一步,被人從後頭一把抓住。
他頭皮發麻,怯生生的轉過身,身後的女子穿著一襲飄逸的白裙,一雙異常漂亮的黑眸在顧盼之間有令人心動的魅力。
「怎麼?」美女似笑非笑的嘴角帶著幾分詭譎,調戲似的摸了金福的臉一把,「看到姊姊就想跑啊?」
「沒有!」金福搖頭,不自在的閃過她的手。
「還說沒有。」她不客氣的在金福不注意時,懲罰似的用力吻了下他的臉頰。
金福被這麼又摟又抱,耳朵都紅了,雖然早習慣貝郁琦三不五時的動手動腳,但他臉皮薄,每次都被她逗紅了臉。
他有一頭柔順的黑髮,皮膚白皙,雖然不矮但骨架纖細,長相俊美,乍看之下像個女人,明明就老大不小,但是頂著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就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
「其他姊姊們呢?」貝郁琦掛在金福身上,把玩著他掛在脖子上的金鎖片,上頭有個很可愛的福字,本來她也有一個,不過闖禍之後就被收回去了。
說到這個,金福俊俏的臉垮了下來,「她們都去忙了。」
貝郁琦好笑的打量著他,「姊姊們去忙,你看家啊?我們幾十個福神裡唯一的一枝草果然福氣好,每個人忙個天昏地暗,只有你可以在這園子裡發呆,看雲彩變化,生活愜意,令人羨慕。」
金福委屈的聽著貝郁琦的嘲笑,財神爺爺因為事多,雖然底下已經有十幾個大小福神協助,還是忙不過來,於是又跟王母娘娘借了四個仙子,一對是連生的牡丹仙子——金寶寶與金福,一對連生的蘭花仙子——貝依蘭與貝郁琦,貝郁琦的年紀最小卻也是最調皮搗蛋的一個,三不五時就把財神氣得吹鬍子瞪眼,說自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找了麻煩進自己的財神廟。
前一陣子,貝郁琦因為好奇貪杯,喝了王母娘娘送來的祝賀酒,才一小口就讓她昏睡了大半天。
財神一氣之下差點把她打入玄天界外的黑籐園,貝郁琦的本命是蘭花,被丟進裡頭等於要了她的命,偏偏她闖了禍還死皮賴臉的求爺爺告奶奶,弄得財神好氣又好笑,最後雖饒她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財神總說她雖然長得柔美,有天賦、能力好,但骨子裡有難馴的野性,若不好好教導,早晚吃苦頭。最後決定收了她的福氣金鎖片,不讓她當福神,改給她一串鈴鐺,讓她做窮神,目的便是希望她能多看看人間悲苦之事,日後能多點同理心,有所長進。
不過事實證明,財神一片苦心沒有得到回報,窮神的工作貝郁琦做得很得心應手,畢竟她本就是個賞罰分明之人,看似柔弱的外表卻有個霸氣的心,不論是福神還是窮神,該做的事她從不留情,不論到了那裡,她就是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