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御賜貴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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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頁

 

  但是皇帝下了旨,親封沐容夏為御賜貴妾,享盡所有風光與榮華,還派了宮中伺候多年、地位不比一般下人的老嬤嬤陪同出嫁。

  在老嬤嬤的堅持之下,身穿桃紅色嫁衣的沐容夏不僅進了正廳,也依循禮數與司徒朗拜堂。

  鋒頭被佔盡的林宛婷,憋了滿肚子的怨火,氣得抓下頭上的喜帕,指著他們兩人破口大罵,「沐容夏不過是妾,她憑什麼拜堂?我才是正妻,才真正有資格跟司徒朗拜堂!」

  話音一落,在場所有人都安靜無聲,無不愕然地看著她。

  大家本以為林宛婷出身名門,父親又是朝中要臣,理應是個溫柔端莊的大家閨秀,誰想得到喜帕之下竟是如此醜惡的嘴臉。

  司徒朗臉色鐵青地瞪著林宛婷,若不是她從中作梗,容夏怎會淪為妾,他百般吞忍,甚至娶她進門,她還想怎麼樣?

  他正想發難,沐容夏卻及時伸手攔住他。「朗哥,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就讓一切和和氣氣的吧,我不拜堂也無妨,大局為重,就別拘小節了。」

  小節?男婚女嫁可是關係著終生,這怎麼會是小節!

  司徒朗為她的明理識大體,深深感到心疼不捨,卻也看見了患難之中,她所展現的雍容大度,這絕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擁有。

  他心愛的沐容夏,果真不凡,值得他死而重生,深深再愛一回。

  「宛婷姊姊,容夏冒犯了,妹妹這就回房反省。」沐容夏向林宛婷欠了欠身,在老嬤嬤的攙扶下,神情淡定的離開。

  賤人!林宛婷氣得雙眼直冒火,死死瞪著沐容夏的身影。

  要不是靠著皇上撐腰,沐容夏這個小賤人怎敢如此囂張!不過想想也好,要是讓沐容夏當上了側王妃,恐怕她也不會高興,不管怎麼說,妾的地位還是在她之下。

  「今日開始,你就是司徒家的二夫人,往後你住在偏院的東閣,容夏住西閣,如無必要,你們誰也不犯誰。」司徒朗神情甚冷的說完,便要轉身離開。

  「司徒朗,我們都還沒拜堂,你要上哪兒去?」林宛婷氣急敗壞的高喊。

  「你已經進了司徒家的門,這不就是你的目的?你應該心滿意足了。」語罷,他頭也不回的走出正廳。

  林宛婷自覺狼狽,氣得摘起頭上的風冠,用力往地上砸,更無視司徒朗的雙親在場,抓起杯盞就砸,蠻橫的行徑讓在場眾人驚駭無言。

  沐容夏這個賤人有什麼好的,司徒朗居然敢這樣冷落她,她定要將這些帳都算到沐容夏頭上,反正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她一定要好好的整死那個小賤人!

  第9章(1)

  是夜,沐容夏躺在司徒朗的身側,身上香汗淋漓,嬌羞的臉兒還留著激情過後的紅暈。

  「還疼不疼?」司徒朗抓過她的手,放到唇邊輕吻。

  她嬌嗔一眼,忙不迭地收回柔荑。「哪有人這樣大刺刺的問,你不害臊,我都快羞死了。」她努了努紅菱小嘴,瞅著他的目光,媚得像是可以掐出水。

  他欣賞著她的嬌媚,才剛經歷一場雲雨,忍不住又心猿意馬,勾起她美麗的臉兒,將唇湊上前傾索。

  沐容夏明白他已經忍了許久,雖然腿間還酸疼著,卻又捨不得讓他隱忍,羞答答地閉上眼兒,默許他繼續。

  有別於方纔的激烈,這一回他用著醉死人的溫柔,吻遍了她全身,然後才釋放他的火熱……

  一番纏綿之後,夜更深沉,沐容夏縮在司徒朗的懷裡,雖然精疲力盡,卻是心滿意足。

  「夏兒,你終於是我的人了。」司徒朗摟著懷裡的軟玉溫香,心中滿是感動。

  「便宜都讓你佔盡了,不是你的人,還能是什麼。」沐容夏垂著眸兒,纖指勾著他的發,嫣紅的臉兒懸著羞怯的嬌笑。

  「雖然我娶了林宛婷為妻,但是在我心中,我只認定你是我一生一世的妻。」

  「只要你我都好好的,能夠一起平安到老,這樣我就心滿意足了,不再奢求其他。」

  「你就不奢求我多疼你一些、多愛你一些?」他揚高了眉梢,打趣地問。

  她笑吟吟地回道:「我可是御賜貴妾,你敢不疼我,我就向師父說去。」

  「是啊是啊,我怎麼都給忘了,要是你跑回隱月山跟你師父告狀,到時無名隨便寫了信函要皇上教訓我,我可就慘了。」

  沐容夏神氣的仰高下巴,伸長手指頭,刮了刮他的鼻子。「所以說,你膽敢對我不好,我就向師父告狀。」

  司徒朗斂起笑意,憂心地說:「我不怕你告狀,就怕你受了委屈,還自己默默忍下。」

  她的堅強與勇敢,讓他既敬佩又心疼,再回想起上一世她寧可自己默默隱瞞中毒之事,也不要讓他內疚,他怎可能不多疼她一些。

  見他談起正經事,沐容夏也收起玩笑心,柔聲歎了口氣。「今天是你娶妻納妾的大喜日子,你不在東閣過夜,卻來我這兒,於情於禮都說不過去,你還是過去看看宛婷姊姊吧。」

  「夏兒,你又不是不明白我不愛她,更不會碰她,日後若是還有轉彎的餘地,她也可以保有清白之身再嫁。」司徒朗就事論事。

  她不禁苦笑,「宛婷姊姊這麼執著,還能鼓吹三皇子一同追到隱月山,可見她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放棄。而且不管怎麼說,她都已經是你娶進門的正妻,你要以禮待之,別讓她有機會見縫插針,到時若是連累了爹娘和大哥大嫂,那可就不好了。」

  「我明白你的擔憂,但是她機關算盡,硬是要嫁給我,害你得屈居妾室,這些恨實在難忍,我不可能對她好,頂多相敬如賓,相安無事。」

  見他眉頭皺得深緊,她抬起柔荑,撫上他的俊臉。

  「也許這正是上天給我們的考驗,只要我們能齊心度過,還有什麼事能難倒我們,你說是不是?」

  望著她眼底的柔情,他心蕩神馳,早將林宛婷可憎的嘴臉拋到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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