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熱戀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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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姿婷,別再鬧了。」因心裡已將吳姿婷定位為妹妹,關宇睿只當她是想跟新婚妻子開開玩笑,壓根兒沒想太多。

  「詩涵,你要當心嘍,我跟宇睿還有很多可能性。」吳姿婷用開玩笑的口氣包裝話中的真實性,用意就是要害她充滿不安,最好能對關宇睿產生不信任感,夫妻間只要有猜疑,想趁虛而入就非難事。

  是的,即使已經分手這麼多年,她依然愛著宇睿,也深信他遲早會與自己復合,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他身邊一直沒有固定的女友,偶爾有些花邊新聞,也多是媒體捕風捉影亂點鴛鴦譜。

  宇睿家世好、頭腦好,更別提他高大帥氣的外型有多英俊迷人,而她,父親是大醫院院長,叔伯輩的親戚都是政商界名人,配他綽綽有餘,兩人本來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是這個馮詩涵介入他們之間,不過沒關係,她相信,宇睿只是一時被蒙蔽了雙眼,才會捨棄身旁最好的妻子人選,選擇這個一無是處,只會在鏡頭前搔首弄姿的女人。

  對於吳姿婷笑容底下的濃濃不屑,馮詩涵雖想反擊,卻也意識到自己與擁有高學歷和無可挑剔家世的情敵真的相差太多。

  但是那又如何呢?那只代表睿是真的愛她,不在意她這個人的附加價值有多少。思此,馮詩涵又對自己充滿信心。

  但那並不代表她和關宇睿的婚姻從此就是一帆風順。

  自從那天知道吳姿婷這位前女友的存在後,他們的生活中到處都可以看見吳姿婷的影子。

  偶爾是聽丈夫說,午餐和吳姿婷一起吃了,或是吳姿婷友情拜託他陪同參加某些飯局,例如同學會之類的,看似無傷大雅,卻在她心中埋下不安的種子。

  她雖然個性迷糊,做事情很粗線條,但她是女人,更是一個深愛著丈夫的妻子,無法不在乎,也無法不吃醋。

  「涵涵,你誤會了,我和姿婷現在只是兄妹情誼。」每當她為這種事情與他爭執,關宇睿總一臉無奈的這樣回答她。

  「可是她喜歡你啊,難道你都看不出來?」她也不希望自己被認為小心眼,但這是明擺著的事實。

  關宇睿好氣又好笑地睞她,寵溺地揉揉她的發。「那只是朋友間的依賴和信任,你想太多了。」

  「可是……」

  「關太太,你吃醋了?」他湊近,將欲言又止的她拉入懷裡,大大的雙臂將嬌小的身子圈住,前一刻充滿火藥味的氣氛馬上被甜蜜佔領。

  「才、才沒有咧。」她嘴硬地別開臉,卻甩不掉他貼在頰側的英俊臉龐,灼熱的男性氣息把她弄得暈頭轉向。

  「涵涵,我喜歡你臉紅的模樣,就跟圓圓一樣可愛。」比呼吸還火熱的視線鎖定她紅艷的臉蛋,他故意把臉壓低,俯在她耳邊溫柔呢喃,讓她整個人都快融化。

  她的丈夫是個危險人物,只要拿掉平日在外的嚴肅面具,用一記火熱眼神,或者一個比烈焰還火燙的吻,就能讓女人完全臣服在他強大的魅力下。

  「厚,我又不是兔子,你怎麼拿我跟圓圓比!」她紅著臉,扭頭瞪丈夫,卻冷不防地被他竊了一個吻。

  而一個吻通常無法滿足他,緊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然後他們就分不開彼此,身體纏著身體,雙雙跌落在大床上,一同捲入甜蜜的漩渦……

  然而爭吵不可能次次和平落幕,她心中有不安,他也是。工作的緣故,她週遭有許多亮眼的男性友人,免不了偶爾會互相接送,或是公司聚餐時一起去酒吧慶祝,雖然他不干涉她的工作,但也常為此吃醋。

  他們偶爾冷戰,有時口角,雖然熱戀的感覺一直都在,熱情也沒消退,爭執到最後都會甜甜蜜蜜結束,可一次次的誤會累積,久了也會形成一道隔閡。

  兩個人,兩顆心,一旦產生距離,即使夜夜同床共枕,也改變不了注定漸行漸遠的結果。

  這一天,馮詩涵臨時被通知拍攝工作改期,無事可做的她便興匆匆的跑到公司,想和丈夫來個甜蜜午餐。

  但當她人在公司對街準備過馬路時,卻看見丈夫與吳姿婷雙雙走出公司,吳姿婷笑容中有依戀,仰頭看他的目光也充滿愛慕。

  儘管兩人肢體上並無太親密的接觸,可是當他們準備過馬路的時候,不知是碰巧還是刻意,吳姿婷的高跟鞋拐了一下,關宇睿很快扶住她的腰,遠遠看去,兩人像是親密相擁。

  馮詩涵躲在騎樓的柱子後方,露出一雙受傷的水眸,心底像翻倒一桶醋,濃嗆的酸味讓她食慾全消,眼眶也湧上一股熱意。

  她一路跟著兩人,看他們進餐廳吃了飯,吃完飯後,吳姿婷拉著關宇睿去附近的名牌旗艦店閒晃,兩人有說有笑,無論是外貌或是氣質都很相襯,在路人的眼中,他們就是一對情侶……

  馮詩涵看得出來,吳姿婷懂他每個喜好,他們之間共有的回憶比她多,而她對枕邊人的瞭解,似乎還比不上吳姿婷。

  這天帶給她的打擊太深,心中不安的種子擴散成一片陰影,她開始把自己與吳姿婷放在一個天平上比較,開始對丈夫有了一些無理取鬧的怨言。

  慢慢地,他們的交談少了、笑容少了,冷戰的時間越拉越長,當她在外地工作,時時刻刻盼著他一通關心電話時,卻只等到滿滿的失落。

  心的距離越來越遠。從心熱到心寒,最後是徹底的死心……

  當人很愛很愛一個人的時候,會想完全佔有,會不理智的嫉妒,無妄的猜測與無止境的不安,而這些她都一一嘗遍了,她需要的只是他的實際作為、堅定表現,好讓她相信,但卻總是失望。

  他仍然堅持一貫的立場,認定他與吳姿婷只是兄妹情誼、正常交往,彷彿覺得她的不安與猜疑是善妒的表現。

  她心死了,於是放棄了,終於在一次冷戰中提出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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