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總裁好不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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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他總在半夢半醒間夢囈著,「以綿,我要喝酸辣湯。」

  「你還點菜啊!有得吃就不錯了,快起來吃早餐……」

  當他醒來看到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間時,總有幾秒鐘的恍惚,最後才悵然的想到他已經離高雄很遠了。

  電視上面擺著時鐘,因為她說要隨時提醒自己娛樂時間有限,窗台上養著一盆茉莉花,她說那花好養又便宜,味道清新,俗擱大碗,他為此曾大笑她不解風情。

  他的眼睛掃過鞋櫃,除了女鞋之外,還有兩雙男鞋刺眼的擺在那兒,一雙男性大號的拖鞋和她的拖鞋並放著,情人鞋亮晃晃的招搖著,讓他的心直直往下沉。

  玄關處掛著一件男性外套,和她的衣服並掛著,在在顯示這間溫馨的房間共屬於一對男女所有。

  「你有什麼事?」

  她轉身問他,只見他眼神一黯,凶狠的瞪著她的唇,她摸著唇才發現它腫脹疼痛,頓時臉大紅,一把摀住了嘴,見他咬著牙,黑眸隱隱有火光跳動,她的手捂得更緊,莫名的心虛。

  他一把拉開她的手,見她的唇分明是被人態意愛憐徹底品嚐過,他心裡的火瘋狂燒著。

  那是他的!他的!雄性生物天生的強霸觀念,眼見自己的領地被侵佔,他惱恨的要把另一個男人的記號抹掉。

  「靖遠,你……」她驚恐的掙脫,話語被他吞吃下去,他狠狠的吻著她,她的掙扎被他重重的壓制,她吃痛的哀叫,他仍一遍遍啃咬著她的唇。

  「好疼……紀靖遠,你放手。」

  懷裡的軟玉溫香不再是夢裡才能擁抱的了,他的唇在她頸項間移動,她的每一寸肌膚他都曾親吻撫摸過、每一個柔軟的起伏他都曾膜拜過、每一處他都佔有並為之瘋狂過,她是他的,是為他而生的,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分開那麼久,他心裡還是相信她會在原地等著他,他只有她,只渴望她,她又怎能讓另一個男人來撫慰她?那麼久的寂寞他都熬過來了,她又怎麼能輕易放棄。

  他褪掉她的上衣,手順著她的曲線往下滑,唇隨後跟上,她嬌喘一聲,久違的情/yu澎湃洶湧,殘餘的理智仍在掙扎。

  「靖遠,不行……」

  他覆在她身上,下/身的yu/望緊緊貼著她,她扭動著身體推拒他,卻刺激得他沉身壓坐在她身上,俐落地脫掉上衣和她肌膚相親。兩人同樣渴求和滿足的歎息,他低頭親吻著她,用力的吸吮著,像個孩子似的飢渴,她腦裡如有火花激射,理智徹底瓦解了。

  他們分別了那麼久,身體叫囂著要親近,這一瞬間,過往的種種全都浮現腦海難怪舊情人最難忘,舊情易復燃,他們幾乎認識了一輩子,這世上最熟悉彼此的就是對方了,身體心靈都寂寞了那麼久,急迫的想要尋求慰藉。

  黑夜的羽翼覆蓋了這座城市,所有聲音都靜下來了,平添這夜的溫馨靜謐。

  在暈黃燈光下,他側著身,撥了撥她微濕的髮絲;她閉著眼,已是累極,他就這麼一手摟著她,靜靜的看著她,好似要補償所有失去的時光。

  她變成熟了,以前像個清純的學生,今天見到她一襲黑色套裝,長髮挽成髻,像個專業的職業女性,他們彼此錯過了太多。

  她終於懶洋洋的睜開眼睛,見他好笑的盯著她,她往被窩裡縮了縮。「幹嘛這樣看我?」

  「蘇老師,嗯?」

  「怎麼,紀總裁?」

  他笑了笑,一把攬住她,把臉埋在她的肩窩,靜靜的,一動也不動,竟像個委屈的孩子。

  「以綿,我想你。」

  聞言,她一陣愴然,默然片刻,她幽幽地道:「靖遠,我們分開六年了。」

  「可怕的六年,這會是我們這輩子分開最久的時間。」

  她輕聲道:「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我身邊有別人了,可能你在我心裡跟以前不樣了……」

  「你以為可以用同樣的方法打發我嗎,嗯?」

  「你的房子有男人的東西,但你的床、你的身體沒有男人的味道。」他在她的項間嗅了嗅,大手佔有似的逡巡著她的身體,霸佔的讓她貼緊他的胸膛,帶著男性的獨佔和自得道:「這些都是我的,一點都沒變。」

  她氣笑了,這就是野獸系男人的直覺吧!她推了推他,他正不老實的摸索著她的身體。

  「明天一大早我還要上你公司的課。」她提醒。

  他吻著她,今晚,他特別喜歡啃咬她的唇。「今晚老闆和你一起加班,你沒有怠工的理由。」

  她又推他。

  他不滿的咕噥一聲。「我六年沒有碰你了。」

  「……你剛剛碰了。」

  「不夠,永遠不夠……」他語帶沙啞。「我想把你一口吞進肚子裡,吃得連渣都不剩。」

  他的yu/望赤/裸而直接,她將臉埋在枕頭咕噥,「野蠻人……」

  「我也想當文明人,但你逼得我只能當野蠻人。」親吻著她的背,一遍又一遍的啃咬,強硬的力道讓她有些疼。

  她回咬他,兩人像是要藉著疼痛來確認彼此是真實的存在,而不是夢境。

  第10章(1)

  望著樓上那盞燈光亮起,楊明澈只是靜靜的看著,點起一根煙,任煙霧緩緩瀰漫,在第五根電線桿處往上看,可以將她家看得最清楚,卻不會打擾她。

  明明不是專情的人,卻成了癡情種子,他自嘲的想,要是被他那班哥兒們知道,只怕也要笑暈。

  她永遠也不會知道,多少個夜裡,在他微醺薄醉時,曾杵在她家樓下仰望那盞燈無數次,只為看一眼她在窗欞上的剪影一地凌亂的煙蒂像他煩躁的心情,再看一眼,他決定離開了,這時,她的陽台上出現一個身影。

  只一瞬,他如遭雷擊,只見紀靖遠在陽台上點煙,他剛抽兩口,蘇以綿探出腦袋,不贊同似的說了兩句,他笑了笑,扔掉手中的煙,傾身吻她,攬著她的腰,而後兩人進了屋裡。

  那對倆人的剪影甜蜜溫馨,楊明澈呆立良久,直到夾在手指的煙燃盡,燒灼的疼痛喚回他的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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