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媧娃要生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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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頁

 

  「你會講話?」

  「你知道你嫁的不是人嗎?」

  「你才不是人吧!可是居然會說人話。」

  「蠢蛋!你到底聽不聽得懂我講什麼?你不怕半夜被吃掉嗎?」鸛振動巨大翅膀,極度不耐煩。

  「你才是蠢蛋。如果風騰揚想吃我,早就有機會下口,不是嗎?說起來你比較論異,是鳥,卻會講話,長得又異常大只。」

  鸛銳利的眸子一掃,「你想把我看仔細嗎?你可以再靠近窗戶一點。」若非設了結界,他早就一口把她吞了。

  媧娃背脊的寒毛直豎,不曉得為什麼,就是覺得這隻鳥很邪門,一般的鳥兒哪可能會講話?!

  「我才不會過去,你有本事,就過來啊!」

  「你……該死!」

  鸛突然憑空消失在窗邊,這讓媧娃驚呼。

  「怎麼回事?」下一秒,風騰揚已經推開門,進到屋裡。「剛才有什麼東西來過?」

  「風騰揚,你晚來一步,剛才在窗台上有一隻好大的鳥,而且會說人話,還一直強調你不是人。」媧娃側著可愛的腦袋,皺著挺鼻,「鳥也會說謊,這我倒是沒有想過。」

  「那隻鳥還跟你講什麼?」

  「你不認為我在作白日夢?」一般人都不會相信吧!

  「當然,我相信你說的絕對是實話。」

  媧娃笑得甜蜜,「那隻大鳥一直要我靠近窗台,莫名的,我覺得危險,所以不理它,結果它還生氣,罵了一句該死,就飛走了。」

  「以後除了我,你不要輕易的相信任何人。」風騰揚將她擁入懷裡,「然後,你為什麼還連名帶姓的喊風騰揚?」他讓她坐在膝上。

  「不然要喊你什麼?」接過他遞上來的合耋酒,媧娃乖乖的啜飲,甜甜的,還挺好喝。她倒是沒有喝過酒,這是第一次嘗鮮。

  「夫君。若你嫌拗口,我不反對你喊騰揚。」

  「阿風。」她笑得十分燦爛,粉頰塗了一層胭紅。

  「你醉了?」風騰揚喝掉剩下的半杯酒。

  「頭有點暈暈的,這是醉嗎?」

  「微醺。」

  「阿風,」媧娃扯著他的衣襟,「娘有跟我講洞房花燭會做的事,但怎麼不一樣?」

  紅艷的唇瓣吐著蘭梅酒香,勾得他心癢難耐,原本是想淺嘗芳澤,沒想到當他喔咬著嫩唇時,丁香小舌居然展現熱情的勾住他的舌頭,從喉嚨逸出的嬌吟瞬間壓垮所有的理智。

  體溫不斷攀升,連氣息都交纏得彼此更加熾熱,風騰揚靈巧的手指已經順利的解開紅色嫁裳,露出白色中衣,從微敞的衣襟,親吻著她美麗的鎖骨。

  「哪裡不一樣?」他的聲音十分沙啞。

  「娘說……洞房花燭頂多兩刻鐘,要我不舒服也忍耐,以後會越來越舒服。」

  嬌聲中帶著憨氣,「可是……明明就不止兩刻,上次你是故意折騰我一整晚嗎?」

  風騰揚埋在她的肩胛,忍不住笑出來。「我就知道跟你在一起絕對會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樂。」

  又親又咬,這回是小下巴!媧娃真不曉得他從哪裡染上這種惡習,怎麼老是喜歡咬人?

  「我問什麼讓你這麼高興?」

  「你只要知道,我絕對不是故意折騰你,誰教你這麼美麗!」他看著露出的粉色肚兜,襯得她的膚色更加雪白。

  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句話,風騰揚現下終於深刻的體會。

  第10章(2)

  東方天際出現魚肚白,靛藍雲彩層層堆棧,還遮著旭日,風府門口出現一輛輕便馬車,衣著利落的風騰揚輕鬆的抱著緊緊裹著白狐裘的媧娃。

  「爹,那麼一切就勞煩你費心了。」風騰揚跟著媧娃呼喚董理一聲爹。

  原本董理堅持不承受,畢竟媧娃可是在少爺的同意下才收來的義女,但風騰揚執意一切循禮。

  「真的不等媧娃醒來再上路嗎?」

  「她累壞了,等她醒來約莫也過了晌午,既然是要去祖墳上香,還是早點趕路,我也希望讓風家祖先早點見到她。」

  「這樣帶著媧娃上路,太辛苦了,少爺,找一名小廝跟著,路上也有個人使喚。」

  「不用!人少輕鬆。」風騰揚不等董理繼續勸說,駕著馬車離開涼州城。

  其實他會急著離開是有原因的,若再不走,恐怕會露出破綻,屆時會惹來更多麻煩。

  唉!看著懷裡睡得香甜的可人兒,嘴角還微翹著跟菱角一模樣,她可幸福,從頭到尾都不曉得他是為誰辛苦為誰忙,雖然當初是為了有趣才不想讓她知曉原形,但她也太遲鈍了。

  怎麼會這麼遲鈍?虧她還是五色石孕化,吸收多少日月精華,怎麼精明沒長半分?更別提還是女媧親手煉製。

  想到女媧,他的臉色一沉。

  這是不愉快的記憶。

  沿途,風騰揚擔心顛簸的山路影響媧娃的睡眠,還特地放慢速度。

  「這裡是哪裡?」她揉著惺忪的睡眼,還帶點迷糊。

  「距離涼州城有三里遠。」

  「我們要去哪兒?」她埋在他的懷裡蹭著。

  「去風家的祖墳上香。」

  「只有我們倆?」嘟囔的聲音幾乎是含在嘴巴裡。

  「是啊!就我們倆。再說,你不是不滿意興緣,咱們就順道繞回都城看看他的下場。」

  「財去人安樂。」

  「看開了?」

  「財富是你的,你都看得這麼開了。」

  風騰揚朗聲大笑,重重的在她臉頰印下一記親吻,「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愛上你。」

  「為什麼?」媧娃也很好奇。

  「你一點都不陰險和狡猾。」簡單講,就是太過「單蠢」,違反天性,所以稱得上獨特。

  「就這樣?」這些條件,很多人都具備啊!媧娃鼓著腮幫子,覺得這答案在耍她。

  重點就在人字,只是她現在還不明白,或許未來有一天會明白。

  「這兩點可不容易。你知道我的背景,多少人等著奉承諂媚,尤其和皇室扯上關係,哪脫離得了派系問題?」雖然他曾經把耍弄權勢當成遊戲,但久了就開始嫌膩。

  「所以有種過盡千帆皆不是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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