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你了,今天一大早就開車下來,又不斷的玩,你一定也累了吧?快去洗澡。」成淵說完,拿著髒衣服走到一旁,拉開自己的旅行袋,從中找到放置換洗衣物的袋子,結果一個東西啪地一聲從袋子裡掉了出來。
那聲音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金色的包裝上面有著三個數字,那東西葉素棋在便利商店看過,而身為男人的成淵自然更瞭解這是什麼。
以超薄聞名的日本進口保險套……該死,他包包裡怎麼會有這東西!
「這不是我的!」成淵澄清,「昨天我整理行李時,我哥來找過我……」是了,肯定就是大哥趁他不注意把保險套往他包包裡丟的。
天啊,這種東西讓哥哥準備,素素會不會看不起他?
「喔。」那是成大哥會做的事。葉素棋很尷尬,但她故做鎮定,狀似不在意地道:「以備不時之需,很好呀。」等等,她在說什麼?
一瞬間,四周陷入沉默,平時相處正常的兩人,現在卻因為一盒保險套,讓潛藏的曖昧浮了上來。
他們同時蹲下去撿保險套,葉素棋的手先碰到了盒子,下一刻,成淵的大手就覆在她之上。
葉素棋嚇得站了起來,成淵也是,結果因為反應太急,葉素棋差點跌倒,幸好成淵及時拉住她。
「我去問櫃檯,看還有沒有房間,今天你住在這兒。」成淵突然說道,放開了葉素棋的手。
「你為什麼要多開一個房間?」葉素棋因他突如其來的話語臉色大變,反手拉住他。
「……素素,我不是聖人。」成淵看著葉素棋的小手,眼神有著隱忍,「我怕會嚇壞你。」
葉素棋眨眨眼,疑惑道:「為什麼怕嚇到我?」
「因為我滿腦子都是想對你做壞事的念頭……從你說喜歡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在忍耐了。」
他是正常的男人,光是擁抱親吻對他來說自然不夠,他想要徹底的擁有她,想跟她肌膚相親,探索她身體的每一寸,想看見她為自己動情,雙頰潮紅的模樣。
「喔。」葉素棋心情轉好。
原來不是她沒有魅力,更不是成淵不行,而是他在忍耐,怕自己的yu/望嚇到她,苦苦忍耐著。
這男人真的很在乎她呢……
「忍什麼?我又沒有叫你忍……」素棋越說越小聲。
「我可以不用忍?」聞言,成淵眼中迸射出光芒,他握緊了她的手,「我可以做我在腦袋裡想了千千萬萬遍的事?那些念頭……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下流……」
他越說越靠近葉素棋。
葉素棋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侵略氣息,忍不住後退。
她退呀退,退到了床邊,一個沒注意,直接坐到床上,而成淵則將她拖上了大床。
那屬於男人的力量以及霸道的動作,讓葉素棋心慌不已,突然覺得她好像放出了一頭可怕的猛獸。
「成、成淵,我身上好臭,先去洗個澡,等、等一下再來。」她不是沒有經驗的女孩子,可為什麼面對成淵會讓她這麼緊張呢?
究竟是因為他的體溫太灼人、他盯著自己的眼神太過熾熱,還是……
「不用,你身上不會有難聞的味道……」成淵將她壓在床上,吻上了她。
這個吻充滿了霸道,捲走了她所有的呼吸,擁抱更是熾熱,這是葉素棋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她被吻得忘了一切。
「素素,你知道我等這一天多久了嗎?你既然讓我別忍,我就不忍了……」成淵低聲說道。
他用著最緩慢、最磨人的速度脫下她身上的衣物,明明大餐就在眼前,他卻不急著大啖,而是耐著性子,用唇和雙手探索她的身體,發掘她的敏感點。
「那裡不行!成淵……住手……我不行了……」
誰說成淵是草食男的?他根本是大野狼!葉素棋在迷迷糊糊間想著。
葉素棋汗水淋漓,成淵光用手和嘴唇就讓她高、潮兩次,他觸碰她的方式、取悅她的手段很明顯的昭示他經驗不多,卻讓她非常的愉悅。
那盒成況提供的保險套,原本是在葉素棋手中的,不知何時落到了成淵手裡,等他探索夠了,他跪在她雙腿之間,取了其中一個。
包裝紙的聲音在這時聽來特別煽情,葉素棋臉都紅了。
「幸好明天不用早起,大家都要睡到自然醒。」成淵一邊戴保險套,一邊說道。
葉素棋氣喘吁吁,臉上是高/潮之後的嫣紅,看著成淵因為她,表情不再高冷淡漠,而是充滿瘋狂和壓抑不住的慾念,這讓她很有成就感。
「為什麼?」她嘴角微翹,眼神迷離魅惑。
成淵以行動回答,他有些急切地進入她的身體,聽見她隱忍的呼痛聲,他吻著她、哄著她,耐心地等她適應。
「大色狼,你好粗魯。」葉素棋忍不住埋怨,但說歸說,她並沒有推開他,語氣還有點撒嬌的味道。
「沒辦法,我忍了很久——我只對你起色心。」見她適應了,成淵緩緩動了下,看見她變得迷離的眼神,聽著她嬌媚的呻/吟,他再也無法忍耐地律/動起來……
葉素棋被成淵的攻勢弄得潰不成軍,他們的「運動」一直持續著,直到她再也無法應付精力旺盛的成淵才停止。她覺得自己就像一條被搾乾的魚,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還是成淵拿了毛巾幫她清理身體的。
微微睜開眼,看見那個奮戰一整晚仍精力十足的男人拉開了窗簾,墾丁的晨光映入眼簾。
原來……他慶幸今天能睡到自然醒是這個意思,這隻野獸居然做到天亮!
她的身體很累,內心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原來跟珍惜自己的人做愛,是這樣的感覺。
重新閉上眼,葉素棋羞恥的想著,如果是這樣的縱慾過度,她倒是願意多來幾次,但是絕對不能被成淵知道她很喜歡跟他肌膚相親的感覺。
她算是看出那傢伙的本性了,就是個小氣又得寸進尺的男人,平時對她小心翼翼,一旦得到她的允許,便貪心的不停索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