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已逾半百的張文厚希望能藉著楊雲舒年輕的身體幫他傳宗接代,他答應只要楊雲舒肯為他生下一兒半女過繼到妻子名下,他願意為她做任何事,並讓她一輩子生活無虞,也會安排孩子定時跟她見面,將來她若對兩人的關係生厭隨時可以離開,他絕對不會虧待她。
楊雲舒一直以為自己這輩子不可能淪落到當一個老男人的情婦,憑她的姿色和條件絕對有資格挑選男人。
但初子御讓她失去了理智,她一心想要報復,即使要她付出身體也在所不惜!
這趟臨時來台北,宣郡瑤並沒有計劃要停留多久。
其實她有想過,如果初子御不接受她,不願跟她復合,她會帶著破碎的心離開台灣,永遠不再踏上這塊土地,但如今她跟初子御順利的重新開始了,所以她沒想過歸期。
經歷這麼多波折,她想要用心經營這份得來不易的感情,想要跟初子御在一起不願分離,因此她打了電話給杜馨蕾,求馨蕾姊暫時幫忙協助瑜伽教室的管理和財務方面的處理。
至於「宣氏集團」方面則根本不需要她費心,因為當年父親再婚不被接受被迫脫離宣氏集團之後,年邁的爺爺早睿智的把集團交給叔公的大兒子管理,這幾年來堂叔把宣氏集團管理得不錯,雖然集團的版圖並沒有更大的擴展,但仍維持著穩當的經營。
只是沒想到因為楊雲舒的離開,留下一堆工作給初子御收拾,現在初子御每天都早出晚歸,兩人相處的時間也因而減少。
但不管再怎麼忙,他總是會趁空檔打電話給宣郡瑤噓寒問暖,雖然每次都說不上幾句話,但宣郡瑤已感受到他想維護這份感情的用心。
兩人雖然住在一起,但相處的時間不多,初子御常常都是在她睡著之後返家,在她醒來之前就已經出門工作。
偶爾她刻意晚睡等他或是特地早起,兩人才有時間談上話,但也都只是短短的幾分鐘,因為晚歸的他疲憊到沒力氣多說話,只能給她一個擁抱:而早起的他趕著出門,給她一個早安吻就算不錯了。
這樣的模式持續了一星期,今天早上,宣郡瑤決定改變一下兩人沒有交集的生活。
清晨五點鐘,宣郡瑤特地起早,見身旁的初子御還在睡,她輕手輕腳的掀被下了床,把設定五點半響的鬧鐘往前調了十分鐘後,她快速的漱洗換裝,接著來到廚房,穿上新買的粉色圍裙,打開冰箱拿出昨天已經採買妥當的生鮮蔬果和食材,站在中島廚台前替初子御煮咖啡、做鮪魚三明治。
從小嬌生慣養有管家傭人伺候的她根本沒機會進廚房,因此她的廚藝不佳,但對於煮咖啡和啟三明治她頗有信心,因為杜馨蕾開咖啡廳的關係,她一有空就會往那裡跑,每次窩在吧檯內跟馨蕾姊聊天,看著馨蕾姊煮咖啡並巧手做輕食給她吃,偶爾也會纏著馨蕾姊學啟,幾次下來,在馨蕾姊的調教下她的手藝算是有點進步。
空氣中瀰漫著咖啡的香氣,一份用料實在的鮪魚蔬果三明治放在盤子裡,臨時找不到托盤的她,一手拿馬克杯、一手端著盤子,走進臥房裡送上早餐。
宣郡瑤慢慢走到臥房門口欲推開半掩的房門,正巧鬧鈴響了,滴滴滴滴的聲音不大,但初子御馬上醒來,快速的伸手按掉鬧鈴,就怕聲音吵醒了身旁的女友。
但當他坐起來後習慣性的往旁邊看去時,看見的卻是空蕩蕩的床鋪。
他納悶地下床想找人,房門在這時緩緩打開來,綁著馬尾、穿著可愛圍裙的宣郡瑤正從外頭走進來。
「御,先去刷牙洗臉。」她笑瞇瞇的走過來把咖啡和三明治放在床頭櫃上,轉身交代他。
第7章(2)
他收回微訝的眼神,快速地下床往浴室移動,只花了三分鐘梳洗的他走出來,看見宣郡瑤正背對著他整理著凌亂的大床,拉平灰藍色的床單,把枕頭拿起來拍得蓬鬆之後再擺回去,接著拿起被單甩了甩。
「你不必做這些事的,給鐘點傭人做就好,你別忙了。」他走過來從身後抱住她,親暱的吻她雪白的頸子,在她耳畔說話。「早餐我出去外面吃比較方便,以後你不用特別早起忙這些。」
「喂,你不會是怕吃了我做的三明治會胃痛才這麼說的吧?」她放下還沒鋪好的灰藍色被單,在他懷裡轉身,故意氣呼呼的伸手擰他的腰。「我特別早起替你啟早餐,你都還沒吃就這樣說,會不會太過分了?」
「我不是……」他是體貼她,捨不得她為這些雜事忙碌,畢竟她是嬌生慣養的干金大小姐,以前他還沒有能力提供她舒適富裕的生活時就非常寵她,現在有這能力了,更捨不得她如此勞心勞力。
「那你乖乖坐下來把早餐吃了,我保證好吃!」鮪魚蔬果三明治是她唯一會做的早餐餐點,可是經過馨蕾姊認證許可的。
「我還可以保證吃了絕不會胃痛,如果你胃痛的話我會負責照顧你。」
看她那麼驕傲自信的模樣,初子御還能不吃嗎?
「先說清楚,我不是不敢吃,我是怕你累著了。」他拉她一起在床邊坐下。
「做點家事哪會累,比較累人的是……」她端來三明治,臉紅得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看了她一眼,從她羞窘的神情看出端倪,戲譫的故意追問:「什麼事讓你累了?」
「快吃吧。」嬌嗔地瞪他一眼,把盤子塞給他。
兩人復合的那一天,他把她給累壞了,從下午到深夜都沒放過她,累得她腰都快斷了,連下床洗澡的力氣都沒有。
那晚,還是他抱著她進浴室泡澡,原本想說泡澡之後身體的酸疼可以減輕一些,結果他卻在浴缸裡再度發情,抱著她讓她跨坐在他腰上,兩人姿態曖昧的結合,又是一場無法收拾的激情。
結果,澡是泡了洗了,但身體更酸疼,腰都快斷了,從浴室再被抱回到床上,她幾乎是頭一沾枕便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