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穿越來的山寨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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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頁

 

  「不管是身子還是心,季憐兒都已經成了獨孤我行的女人了吧?」甘毅說。甘鳴遠不語,默認。

  「你還窩囊的想娶這女人為妻嗎?」甘毅訓斥他,「你教我的老臉往哪擺?」

  「爹……」

  「把她扔了!傷得這麼重怕是不能活了,扔到河裡吧!」

  「可是爹……」甘鳴遠還想再說,卻讓甘毅狠狠瞪了一記。

  甘鳴遠低下頭,雖不甘卻又不敢不從,只好將外面的人叫進來把季慕書抱出去。

  守門人進來抱起昏迷不醒的季慕書,正要走出去,甘毅卻瞥見了她的臉。

  甘毅陡地一震,「慢著!」他伸手捏住季慕書的下巴端詳著,神情驚疑。

  「這不是季憐兒,她是誰?」

  甘鳴遠一愣,「爹,她是季憐兒啊。」

  甘毅斜瞪他一眼,「我看你是給色慾沖昏了頭!季憐兒的左嘴角有顆痣,這女人沒有。」

  「咦?」甘鳴遠疑惑的捱過來,「是嗎?」

  「她跟季憐兒確實神似猶如孿生姐妹,但她絕不是季憐兒。」

  「是嗎?」甘鳴遠忽地想起方纔她確實說過她並非季憐兒之事,「那她是誰?」

  甘毅神情凝肅,若有所思。「你是從天狼寨把她帶回來的?」

  「是。」甘鳴遠回答,「先前我派去的細作曾跟她相處過一段時日,確定她是遭獨孤我行擄去的季憐兒,所以……」

  「所以獨孤我行也以為她是季憐兒?」甘毅摩挲著下巴的鬍子,一臉老謀深算的表情,「她不肯離開獨孤我行甚至為他守節,可見她與他已兩情相悅,看來不管這個女人是誰,都將是獨孤我行的死穴。」

  「爹的意思是?」

  「這女人死不得,獨孤我行一定會來要回她。」甘毅說著,立刻吩咐抱著季慕書的人,「快將她送到大夫那裡,不管如何都不能讓她死了。」

  「遵命!」守門人答應一聲,馬上抱著季慕書離開。

  甘毅臉上漾著得意的笑,「獨孤我行,我可找到你的罩門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縱使是你也不例外啊。」

  虎妞昏迷,一直沒恢復意識,獨孤我行請來貝古德為她診療,卻未見起色。

  過午,幾個山下的村民上山求見獨孤我行,領頭的是山下山尾村的村長。獨孤我行來到議事堂,只見村長及幾名村中長老押著一名叫李三奕的男子。獨孤我行之所以認識他,是因為他不只一次希望能進天狼寨。

  李三奕是多次鄉試皆未能及第的秀才,一心想做大事,於是多次求見獨孤我行希望能成為天狼寨的一員,獨孤我行多次與他面談,發現他不只不會武功,就連進寨的原因也不單純。

  天狼寨不需要想做大事的人,只需要想為天下人做小事的人。

  「村長,幾位長老,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問。

  村長未開口,便拉著李三奕下跪,「將軍,咱們山尾村的人對不起你。」

  「村長,快請起。」他驅前扶起有了年歲的村長,「此話怎講?」

  「獨孤將軍,」這時,另一名長者跪下了,「是我教子無方,請將軍降罪。」

  「快請起。」獨孤我行又急忙扶起他,更加困惑了。

  一旁,徐騰等人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村長啊,」徐騰出聲,「你們別只是跪,快說說是怎麼一回事。」

  村長點頭,看著方才下跪的長者,「老李,你說吧。」

  老李一臉歉疚,老淚縱橫地道:「將軍,此番甘毅的軍隊打上山,正是我這不肖兒他、他……」話未說完,老李已語寨。

  「老李,三奕他做了什麼?」徐騰問。

  「我該死,真該死,將軍對山尾村恩重如山,我音生養出這種兒子,做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說著,他狠狠的槌了還跪在地上的李三奕一拳,「混帳東西,你幹的事,你自己說。」

  李三奕不敢抬頭,只揚起眼瞼,心虛又害怕,漸愧的看著獨孤我行,然後支支吾吾地道:「將、將軍,是小人在……在井水裡下藥……」

  聞言,獨孤我行等人陡地一震。

  「你說什麼?李三奕,藥是你下的?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徐騰一個箭步上前拽起他的衣領,憤怒的瞪著他。

  「徐騰!」獨孤我行叫了他一聲,以眼神示意他放開李三奕。

  徐騰雖不願意,但不得不從,他用力一個振臂,將李三奕推倒在地。

  李三奕跪趴在地,「將軍,小人一時糊塗鬼迷心竅,才會被邵青天給迷惑,他說……只要我將他交給我的藥倒在井裡,領路上山就能給我功名……」

  「這樣你也信?」宋竹青憤怒地說「他有太師的諭令,所以我才會……我該死「你是該死!」徐騰狠瞪著他,「虧天狼寨為你們做了那麼多,你競然幫著外人反咬我們一口。」

  「不不不,」李三奕說,「我正是知道獨孤將軍對山尾村有恩情,才把藥掉包換了瀉藥呀。」

  「你以為這麼說,我們就會原諒你嗎?」宋竹青怒氣沖沖地道,「你真該死!」

  「獨孤將軍,」老李淚求獨孤我行,「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希望將軍給他一條活路,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要如何處置就悉聽尊便了。」

  獨孤我行沉默不語,而一旁的趙衍則鐵青著臉未發表任何意見。

  知道藥是李三奕下的,那帶走季憐兒的黑衣人也是他領上山的,獨孤我行並未感到太憤怒,反之有種鬆口氣的感覺。

  趙衍那番說法讓所有人對季憐兒感到憤怒及痛恨,他們都認為藥是季憐兒下的,提供消息讓鄭牧帶人從後山進攻的也是她,如今李三奕洗刷了她的嫌疑,證明她與此事無關。

  但卸下心中大石的同時,他又擔心起她的安危。她是甘鳴遠未過門的妻子,只要她乖乖的,甘鳴遠自然不會傷害她的性命,但若她不從呢?又或是甘鳴遠對她用強……想到這些,他的心就靜不下來,整個人像要燒起來似的。

  「死罪活罪,你都不需要受。」獨孤我行神情平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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