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在我的想法裡,我可以自己生下孩子,自己陪孩子成長,誰知道才懷孕幾周就被商澤巖發現了,後來他天天送早餐來,還陪我去做產檢,我動到胎氣也是他送我去醫院安胎……漸漸地,他的體貼窩心消除了我對婚姻的排斥和恐懼,同時也讓我對他越來越有好感,我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應該接受他,允許他進入我的生命……」
「你這笨女孩,女人堅強有時是不得不,沒看過像你這樣立志當單親媽媽的,你看看媽,一個女人自己帶孩子生活多辛苦,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我可不希望你跟我一樣啊!」曾秀英以過來人的經驗說著,眼眶還忍不住泛紅了。
「伯母,請放心吧!我會陪在亞霏身邊,照顧她、疼寵她一輩子,絕不會讓她一個人的。」商澤巖開口保證,他緊緊的握著顏亞霏的手,傳遞著堅定和溫柔的力量。
「呵呵,你們在一起的事早該跟我說了,我又不會反對……」她非常欣賞商澤巖,如果是他成為她的女婿,她是舉雙手贊成啦!
「對不起,媽,都是我不好,瞞了你那麼久。」顏亞霏認錯。
「你個性就是太獨立強悍、固執而且粗神經,哪個男人誰受得了你。」曾秀英不禁要數落女兒。
「我可以。」商澤巖笑著舉手。「我不喜歡太軟弱、沒主見又太神經質的女孩,所以她完全是我的菜。」
「我覺得你眼光不錯捏。」顏亞霏眉開眼笑,肯定他的說法。
「他是勇氣可嘉外加眼光獨特,才看到你另類的優點。」曾秀英吐槽女兒。
「嘿啊,也只有在他面前,我才覺得自己像個小女人,有被寵愛的感覺。」顏亞霏笑咪咪的像只滿足的貓咪。
也許是一物克一物吧!
不婚的想法根深蒂固好多年,直到遇到澤巖,那執念逐漸被他的柔情一點一點的瓦解。
也只有在他身邊,她才能感受到甜蜜,也樂當一個幸福的小女人。
見他們有說有笑的,曾秀英終於放下心中大石。但有件事她必須問清楚才行!「是說,你怎麼又會跟曾學銘扯在一起……」
「媽,姊是第一個知道我懷孕的人,我拜託她幫我保守秘密,結果她提出要我找機會修理沈思媛為條件,今天那個小三正好在樂邦門市出現了,我才擇日不如撞日……」
「亞霏,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跟媽說的……」
顏可愉一臉愧疚的走向妹妹。
她一直躲在房裡偷聽他們的對話,越聽越懊悔,總覺得自己出賣了妹妹,索性出來認罪。
「算了,沒關係,我已經幫你修理了沈思媛和你前夫,而且我跟商澤巖也決定要結婚,一切都沒事了,我不會怪你。」顏亞霏解釋。
「呵呵,你真聰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聽完妹妹替她出氣的方式,顏可愉臉上綻出久違的笑顏。
「反正跟曾學銘沒關係就好。」曾秀英笑得很開心。「既然你們已經有共識要結婚,那麼是否該挑個日子,請你爸媽過來討論結婚細節了?」
「當然要,我要早點辦婚禮才行,我爸媽都很期待我結婚,老催我趕緊娶亞霏進門。」他早就做好準備,只等准岳母答應了。
「好。」曾秀英點頭。「我把女兒交給你,澤巖,你可要好好珍惜她。」
「一定。」他開心保證。
「妹夫,你要好好善待我妹妹,否則我也會修理你……」顏可愉警告。
「我愛她都來不及了,絕對不會讓你修理我的。」商澤巖立刻表示。
「呵呵……」客廳裡洋溢著歡笑聲。
有了她愛也愛她的男人,不久的未來,寶寶又要來到,她的心有著滿滿的愛,她覺得自己很幸運,也很富足,她會珍惜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也有披上婚紗、接受親友祝福的一天。
結婚進行曲響起,當她挽著澤巖的手臂走上紅毯,兩人的頭上、身上都被撒上花瓣,幸福歡樂的氛圍渲染開來,她的嘴角微揚,仰頭看著老公眼中的深情,一顆心愉悅的跳著。
儀式在進行中——
「現在,新郎親吻新娘……」牧師宣佈。
「喔!」顏亞霏輕叫一聲,秀眉微蹙,手抱著肚子。
「你不舒服嗎?」商澤巖頓住,緊張的望著親親老婆。
「怎麼了?」坐在教堂第一排的商健一、陳春穗、曾秀英和顏可愉紛紛起立,跟著擔心起來。
「要去醫院嗎?」伴郎溫為凡問著。
「我去開車。」歐宸朗也上前要幫忙。
新娘一個小動作,立刻引來眾親友的騷動不安。
「不……」顏亞霏回眸一笑,要大家勿慌。「是小傢伙用力踢了我一腳!」
「原來是這樣。」大家鬆了一口氣,一一微笑坐下。
「看來小傢伙很調皮喔。」商健一笑著說。
「爸媽結婚,他興奮到不行了。」曾秀英也笑了。
「呵呵,以後咱們有得忙了,這是個精力旺盛的小傢伙呢。」陳春穗給出自己的看法。
「有其母必有其子,我妹妹從小就這樣,活力十足。」顏可愉接著補充。
商澤巖和顏亞霏相視一笑。
看來這場婚禮的主角不只是他們,還有個小不點積極想參與,一直搶他們的風頭呢!
直到婚禮結束,商澤巖和顏亞霏回到家,他抱著老婆到新房,將她輕輕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忙了一天,總算有自己的時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老公了。」
「嗯,沒錯,你就是我的老婆。」他低頭尋著她的唇,親吻他的新娘,深深印上誓約之吻。
「等等,老公,我小腿好酸。」她甜甜的跟老公撒嬌。
「是,老婆大人,老公馬上為你服務。」商澤巖大手開始為她按摩小腿肚。
「有老公真好。」她笑咪咪的享受老公的服務,在他溫柔的撫觸下,就快睡著了。
不一會他的大手沿著小腿來到膝窩,再往上抵達大腿內側……
「喂,你按錯了,那兒不酸……」顏亞霏笑著說。睡蟲跑光了,因為他的按摩像在呵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