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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好,我知道,哥別擔心我。有人在喊你了,哥去忙吧,拜。」聽見電話裡有人在喊她哥的聲音,樓晴茵趁機結束通話,這才鬆了口氣。

  她不曉得哥哥口中的另外一個人是誰,又為何要進入對方的夢裡,但她沒有心思多問,因為她的全部好奇心全都放在康驛身上。

  他睡覺時心裡究竟呈現什麼樣的狀態?他心中都在想什麼?為何能抵擋哥的超意識入夢異能?

  悄悄的,她做了個決定……

  深夜將近兩點,康驛的書房點著盞溫暖的橘黃壁燈,他已在書桌旁的沙發床入睡。

  有道人影輕輕推開書房門,攝手攝腳地走了進去,尋見他睡的地方,人影悄聲走向他,站在沙發床邊,視線定在他熟睡的臉上,眼裡閃過讚歎與疑惑。

  睡著的他,那張兼具粗獷與帥氣的有型臉龐少去魄力懾人的眼神,臉部線條變得柔和,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質也由白天的霸氣狂放,轉為溫文儒雅,不同的風貌,同樣有著令人讚歎的迷人魅力。

  定視著他的人兒不懂的是,睡著的他這樣柔和無害,為何醒時會那樣氣人?

  更奇怪的是,為何這樣看著他,她胸口的小鹿就會開始忍不住亂撞?是因為她要偷偷讀他的心,所以感到緊張的緣故嗎?

  撫著自己的胸口做個深呼吸,樓晴茵要自己定下心來,她只是想讀看看康驛睡著時在想什麼,並非要做啥壞事,不必緊張。

  她彎下身,右手微顫的輕碰向他的心口——

  一片寂靜空白。

  她讀不到他半點心思,她納悶的將手掌再貼緊他的心口些,依然讀不到任何訊息。

  奇怪,就算處子睡眠狀態,或多或少也應該會有不自主的思緒和情緒,以及潛意識的心念,怎麼他的心裡平靜無波?難道是因為他側睡,姿勢有所壓迫,使她無法順利讀他的心?

  略微猶豫,她決定扳正他的身子,她現在更好奇他心裡究竟有何思緒,或是有沒有在心裡偷罵她了。

  她動手輕推他肩膀,就在她小心扳動他之際,她不小心絆到沙發床腳,連驚呼都來不及,便整個人跌壓在他身上。

  「唔……」男人的睡眠受到千擾,不自覺發出低囈聲。

  糟糕,她得在康驛被吵醒前趕緊離開書房!

  就在她困難地用雙手按著沙發床、準備撐起身子之際一

  「樓晴茵!你在幹什麼?」康驛驚愕的問語陡然落下,他在睡夢中感覺有東西壓到他,睜開眼,赫然驚見樓晴茵正不甚靈活的想要撐起身子。

  「啊?!被他突拋的聲音嚇到,她的手一軟,整個人又壓回他胸腹上。

  康驛例落翻身起來的同時,一併將她攬坐到他大腿上,黑眸直凝視著她,狐疑低問道:「這時候你不睡覺,為什麼跑來書房,還壓在我身上?」

  「我沒空管自個兒的心跳因此刻曖昧的動作而亂了節拍,樓晴茵的腦子根本就是一團亂,她若老實昭告想讀他心的意圖,他說不定會嚇得把她當妖怪,立刻趕她走,並向爺爺說出兩人假結婚一事……她該用哪神理由應對?

  見她欲言又止,更加深她深夜跑到他書房的可疑動機,康驛未放開她,刻意用話相激,「該不會……你是想來色誘我吧?」

  她瞪大眼,嬌嚷道:「誰想色誘你啊!若真要誘惑,我會去找別的男人,不會找你。」

  「你說什麼?」他危險的瞇起眼,攬在她腰上的手亦不自覺的收緊。

  未察覺他眼裡的風暴,她一徑不服的扦衛被他冤枉的清白,「我說,要是我有色誘之心,會去誘惑別的男人……唔她未完的話霍地全數中斷,只因康驛猝然低下頭,吻住她的紅唇,封堵住她氣人的回話。

  他先在她柔潤的唇瓣上微帶力道的咬嘴一下,在她吃痛的輕噫時,靈舌滑餾的探入她檀口裡,微快的含吮住她的丁香小舌,帶著懲罰意味的吻著她。

  就算他們是假夫妻,她也該尊重他這個假老公,居然敢當著他的面說她會去誘惑別的男人?!這張老是說著氣人話的小嘴,他非得好好處罰不可。

  樓晴茵完全無力抵抗他突如其來的吻襲,當他燙熱的唇舌含吭挑弄她的舌尖時,她只覺嬌軀一顫,整個人軟倚在他懷中。她不是沒接過吻,可他魅人的氣息令她暈眩,他放肆霸氣的纏吻更是令她無力招架,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康驛愈吻愈深入,直到幾乎嘗遍她小嘴裡的每一寸香甜,這才退開嬌喘連連的她。

  摟著她,他輕輕閉了閉眼,試圖緩和他同樣紊亂的呼吸,胸中不禁泛著詫異的波動——

  「老天,她的唇瓣為何會這樣柔軟,滋味怎會這樣甜美?直讓我吻得欲罷不能,甚至……覺得意猶未盡,想再品嚐她一次……」

  「康驛,你在亂想些什麼?!」小手恰好貼在他心口,讀到他心中赤裸曖昧的思緒,樓晴茵紅著臉,困窘的輕捶他肩頭。

  他莫名其妙的把她吻得全身無力,竟然、竟然還想再吻她一次?

  「你指的是什麼?」她的嗔問使他由設道理的遐思中回過神來,低頭望向她。

  「你……幹麼亂咬人又亂吻人?」無法說出他令人困窘的心思,她改而討伐他逾矩的嘴咬與親吻。

  她掙扎著想脫離他的懷抱,他卻收緊摟在她媵上的手,將她困在懷中。

  「康驛,你——」

  「你還好意思問?有誰會像你一樣,在自己老公面前宣稱要紅杏出牆,去誘惑別的男人?你這麼可惡,難道不該咬、不該處罰?」想起她說過的嘔人宣言,他的不滿氣快頓時再起。

  她怔了下才意會他所指為何,接著沒好氣的嬌瞪著他,「紅杏出牆你的頭!我只是在表明我半點都沒有要色誘你的意思,又不是真的要去誘惑別人,再說,我們又不是真的夫妻,就算我真想『爬牆』也與你無關,你是在不高興什麼?」

  這男人是太入戲了不成?竟像她真正的老公一樣,指責她想紅杏出牆;而她莫非也入戲太深,將自己當成他真正的老婆,以致未生氣他剛才那樣吻她,直到此時仍奇怪的怦然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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