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梁家富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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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還有呢?」

  「胸針。

  「展小霓,你可以去當情報員了。」他搖頭損著她。「你們什麼時候拿到鑰匙的?」

  「那場Party,當我們跳舞時……」

  「你偷走了煙盒?」

  「我『借』走了煙盒。」

  「你怎麼知道那把鑰匙在裡面?」

  「齊非,我有眼睛看,有腦子可以思考,有顆敏銳的心可以去感覺,或者說我是在賭我的運氣,而我賭對了。」她忽然把煙還給他,責怪自己不該和他如此的和平相處,他強暴了她。

  「後來我又被管家找去,然後你溜了……」

  「你的西裝外套就披在我身上,而他也弄到了那把匕首,當時是最好的離開機會,再不走的話只怕功敗垂成,所以……」展小霓一個深呼吸,事情講開了也好,她就不必有個顧忌擱在心裡。

  「你連飯店都沒回?」

  「我們找人退了房,直接從Party離開去機場,當晚有班經香港飛T省的飛機。」她的眼神似笑非笑。「完全一氣呵成。」

  「好個一氣呵成!」他的神情充滿譏消。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拿走了匕首?」

  「當你要人把西裝外套交還給我,逕自離開,我火速趕到你的飯店卻發現你退房時,我就知道不妙了。」他把煙捻熄,喝著她剛剛沒有喝完的礦泉水。

  「雖然煙盒還在,但我和你一樣,我也會看、也會想、也會感覺,所以我馬上去保險箱察看。」他眼神嚴肅,有些怒聲地道。

  「你一定火冒三丈。」

  「不,我是齒冷。」

  「好!我卑鄙、惡劣、無恥,可是你也報仇了,你不要再折磨我、騷擾我了!」她懇求著他。「匕首又回到你的手上,我卻再也無法回復處女身,我們扯平了,饒了我吧!」

  「抱歉。」他冷漠的拒絕。

  「你……」她心一震。

  「展小霓,我依然要你!」

  第八章

  「你『還』要我?」

  「哪怕我對你沒有任何感情,」他言不由衷。「我要你的身體。」

  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展小霓,用一種實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向他,他說他對她沒有感惰,但是他仍要她的身體,他現在要的只是她的身體!

  「你當我是什麼性工具嗎?」她沒有破口大罵,可是她的目光很嚇人。

  「也許。」他仍是一副雲淡風輕的神色。「說不定只要再和你上床個兩、三次,我就會忘了你,收心的回英國。」

  「兩、三次,」對他這種侮辱性的言詞,她真的好想一頭撞死。「只要『再』兩、三次!」

  「應該是夠了!」他仍繼續羞辱她。

  「你對女人的興趣和耐心只能維持這麼點時間?」展小霓說完,不知哪來的一股瘋勁和衝動,她突然剝去上半身的衣服,用一種心死的目光看著他。「那麼你有沒有辦法在短時間內一次就把這兩、三次結束,這樣我們就可以完全不相欠了!」

  齊非對她的表現暗暗讚許,這個女孩還真有膽識。

  「展小霓,我不喜歡急就章。」他看著她只著內衣的上半身,眼神變得熾熱。

  她的手有些發抖,不知道是生氣,還是膽怯,她套上了衣服,武裝起自己看著他,她才不被他擊垮。「你到底想怎麼整我?」

  「我不想整你,我只想扯平。」

  「怎麼扯平?」

  「輪到你來當導遊。」齊非忽然提議。

  「導遊?」

  「在倫敦是我帶著你四處去玩,而現在在T省,輪到你來招待我,這公平吧?」他懶洋洋的對她一笑。

  「你要我帶著你四處去玩?」

  「做不到?」

  「我們現在的情形……」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指出。

  「現在的情形怎樣?」他一副他完全不受影響的表情,他心中對她是有感情,只是他嘴上說不出來而已,那種生怕再被她耍一次的心理極為強烈,他必須要保護自己。

  「你恨我啊!」她提醒他。

  「我可以只當你是導遊和……」

  「性玩具。」她搶著替他說完。「雖然你討厭我、看不起我,可是你仍要我帶你去遊山玩水,你仍能勉強自己忍受我,齊非,你的確是做大事的男人!」她損他道。

  「我會付錢的。」

  「付錢?

  「去遊山玩水是需要一些開銷。」他大方地說。

  「我也有錢!」她吼道。

  「但是我不會讓女人付錢。」

  「那麼你就自己去!」她實在嚥不下這口氣。

  「展小霓,」他的目光有些嘲弄也有些警告。「你最好聽我的。」

  「你也別忘了我們現在是在T省!」

  「在哪裡都一樣,你是鬥不過我的。」

  「是嗎?」是他先惹她的,怪不得她不知道要節制自己的毒舌。「別忘了你曾向我求過婚,被騙得團團轉的人是你!」

  展小霓實在不該在別人的傷口上灑鹽,特別這傷口是她劃出來的,果然齊非馬上臉色一變,他一直想淡化。想忘記自己被她愚弄的事實,希望和她可以再重來一次,但是她卻破了局。

  「你很得意?」他冷聲問。

  「我……」

  「可以大聲的拿出來炫耀?」

  「我不是在炫耀,我只是提醒你別欺人大甚,人家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你最好別拿你自己開玩笑。」不知道他的保鏢是否二十四小時跟著他,但是起碼他不該太狂妄、太目中無人。

  「別告訴我你還是一個大姐頭。」他酸著她。

  「我說了我有朋友。」

  「他會為你出頭?」齊非冷笑。「我雖然不混黑社會,是個正派經營的生意人,可是如果真要調一些人到T省來,那也是輕而易舉。」

  「反正你一點虧都不吃就是!」她嚷嚷著,然後一副急欲請他出門的煩躁。「什麼時候?」

  「你說呢?」

  「愈快愈好。」

  「急著看我登上飛往倫敦的班機?」

  「你最好早點從我的眼前消失。」即使曾經對他有情,即使曾有愧疚和罪惡感,現在都已灰飛煙滅,她真的開始恨他,恨他步步相逼、恨他不肯給她一點退路,她也飽嘗折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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