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老闆橫行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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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但、是,好死不死,通常她睡得迷迷糊糊被吵醒時,只會半張著迷濛的眼,搞不清楚東南西北,還會對著叫她起床的人憨憨傻笑,目的只有一個,快快讓她回去睡覺吧!

  理智要回籠,還要一段時間。

  然而,那個惡老闆兼房東再兼會劈腿男友的嚴子衛,可沒浪費時間等她清醒,直接拎住她的耳朵,發狠大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還有內傷?知不知道你現在身體還沒好?知不知道你那個快來?知不知道今晚寒流來襲?知不知道?!」

  媲美獅吼的質問,讓杜甄華渾沌的腦袋一下子清醒,望著他一邊大罵,一邊指著某個方向的手指,原來……害她被從睡夢中挖起來的,就是房間小桌上那些空了的冰淇淋盒子。

  「就只是吃了幾盒冰淇淋嘛……」她嘟著嘴回道。

  耳朵拉扯的力道馬上成等比級數上升。

  「吃幾盒?你現在這種破身體有資格吃嗎?你那個來不是都會很痛嗎,還敢吃冰的?而且今天寒流來,你居然在這麼冷的天氣還給我吃冰?你以為豬不怕冷嗎?」

  「痛痛痛痛痛啊!放手啦!放手啦!」杜甄華拍掉他拉著她耳朵的大掌,皺眉揉著耳朵。「你管那麼多幹麼!這麼晚回來,一定又是把腿劈到人家家裡了,哼!」她揉揉眼睛,轉過頭,背對他躺回床上,她才不想跟負心男多說話呢!

  「給我起來!」他還沒罵夠。

  她不知道,當他處理完吳景生的事,身心俱疲地想找她沉靜一下心情,哪知一回來,就看到滿桌被挖到見底的冰淇淋空盒,窗戶也沒關上,冷風颼颼地不斷吹進來,而習慣踢被的她還不時打噴嚏,他剛剛命人剁掉吳景生手指的凶性馬上復發,只是他頂多罵罵她而已,不會真的對她動手。

  杜甄華沒理他。

  已經準備甩掉的負心男,根本不用聽他的命令!哼!

  等了一會兒,確定她真的不打算理會他,嚴子衛繞過床尾,來到她面前,本想再次拉她耳朵痛罵一頓的大掌,在觸及她的臉龐時,感受到一抹濕意,他的心猛地一窒。「你……哭了?」

  「哼!我才沒有,你看錯了!」伸手狠狠抹掉淚痕,她才不承認呢!

  嚴子衛的手指輕觸她的臉頰,她忍不住嗚咽一聲,隨後馬上拉起被子蓋住臉,不想又被他嘲諷。

  說真的,是她沒有勇氣,開不了口,不然她應該早點跟他分清楚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捨不得什麼。

  他輕輕地,但不容她抗拒地拉下被子,命令道:「眼睛睜開。」

  杜甄華把眼睛閉得更緊。

  「張開。」他再說一次。

  呼呼呼,哇,耳邊風好大聲喔,他也不說清楚是哪裡張開,這樣會讓人誤會耶!

  「你再不張開,我就拿三秒膠來,讓你永遠張不開!」可以試試。

  杜甄華一點都不懷疑他會來真的,而且一定會順便把她的嘴巴也給黏上,她馬上睜開雙眼,一個超級無敵宇宙霹靂的刺眼小物馬上像根針似地刺痛她的雙眼。

  他跟小三的定情之物!

  嚴子衛正拿著那兩條讓她倍感心痛的項鏈在她眼前晃來晃去。

  「你……你……你你你……實在是太……太過分了!居然……居然這樣刺激我……嗚嗚嗚,我分手就是了,我不要再這麼痛苦了,隨便你跟小三這樣那樣又這樣,我都無所謂了。我……我祝福你們……嗚……溺死在愛河裡、白首到病死、孽緣定三生、一輩子被高利貸追殺也不離不棄、早結婚早超生……」

  沒什麼度量的祝賀詞還在沒完沒了,手心忽然一涼,杜甄華低頭一看,他居然把那兩條項鏈放到她手裡。

  「敢扔掉你就死定了。」

  「你——嗚嗚……你實在是太沒良知了,你把跟小三的對鏈交給我,是要教我接受事實嗎?我已經很心痛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欺負我?!」

  她會不會八點檔看太多了?這種狗血的台詞怎麼說得這麼溜?

  「這兩條項鏈不是對鏈。」嚴子衛淡淡解釋。

  「你的意思是,這兩條項鏈都是你要送給小三的?嗚嗚嗚……太過分了!我連半條都沒有,你太偏心了!」

  如果有萬能遙控器,他真的很想拿來關掉眼前這出爛戲碼,不過根據靖剛的說法,這出爛戲好像是他導出來的,看來他得自己想辦法收尾了。

  「聽好,這兩條項鏈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更不是我要送給誰的。」這樣說夠清楚了吧?

  哭音頓住,杜甄華愣愣地看著他。「所以……」

  嚴子衛滿意的睨著她,嗯哼,繼續,問點正常的問題吧。

  「你幹麼去偷人家的對鏈?」

  他毫不客氣的對著她大翻白眼。

  「你現在是要我帶你去自首嗎?」

  嚴子衛緩緩轉過頭望向窗外,天很黑,但沒有什麼雲,應該沒有雷可以劈,所以他只好勞駕自己了。

  「豬……不,不能再污辱豬了,你這個笨女人,沒事吃點什麼補補腦子可以嗎?那兩條項鏈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不是我買的,更不是我要送給誰的,是你那天差點撞到的那個女人掉的,我現在交給你,是要你想辦法物歸原主!」一氣呵成,解釋得清清楚楚,某人再聽不懂,他絕對一槍斃了她。

  杜甄華淚濕的雙眼睜得大大的,眨了好幾下,然後才重重的吁了一口氣。

  「厚!那你幹麼不早點說清楚?」她瞪著他,食指點在他的鼻頭上,指控他害她白掉那麼多眼淚。

  剛剛才剁掉人家五根手指頭,嚴子衛真的一點都不介意再多一根。「我當時只是說,那是別人的,我有說錯嗎?是誰只憑一句話就胡思亂想、亂吃飛醋的?我的人格被誣蔑我都沒說什麼了,你還好意思指控我?」

  她收回手指,頭垂得低低的,好像打從一開始就是她自己在亂想耶!

  有人在反省了,這是好現象,但嚴子衛沒忘記大半夜把她從夢鄉裡挖起來的目的。「現在,換你解釋清楚,為何在內傷還沒好,風大雨大,加上月事快來時,給我吃這麼多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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