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福晉攢錢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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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白佳氏看著女兒的背影,無奈的搖搖頭,怎麼她一個姑娘家,想的總是銀子,而不是自己的婚姻大事?不過話說回來,她倒是很開心女兒能嫁給永玹.

  一路來到永玹的府邸,門房進去通傳後,永玹親自出來迎她。「你怎麼來了?」

  「我有事要問你。」

  「什麼事?」他領著她走進府裡。

  不等進到廳裡,她在半路便質問道:「官銀的事,你是不是沒有替我向皇上討賞?」

  他溫言答道:「我今日進宮時,已向皇上指了這事。」不過他沒替她求賞銀,這個功勞先在皇上那裡記下,說不得以後會對她有用處。

  「那皇上怎麼沒給賞銀,反而賜下這樣一道聖旨?」她將手裡的聖旨舉到他眼前。

  皇上派人來傳達賜婚的聖旨,自然不可能只有給她,他定也收到了這道賜婚的聖旨。

  見她將賜婚聖旨都帶來了,永玹微笑道:「想來皇上是認為千金易得,佳婿難求,才會將我賜給你為夫。」

  拂春受不了地指著他的鼻子,「你這人臉皮未免也太厚了。」竟然有臉自稱佳婿。

  他溫雅一笑,但說出來的話卻毫不遜猻,「我說的是大實話,皇上定是認為讓你嫁給我,比賜你千金更有用,所以才會為咱們倆賜婚,何況咱們在古墓裡早就私訂了婚約,皇上的賜婚不正好。」

  她沒想到他會拿那件事來說嘴,一時有些結巴,「那是……」

  「當時在古墓,你可是親口說要與我結為夫妻。」

  「那時我是說倘若咱們出不來。」

  永玹斂去笑意,眸光憂傷的注視著她,緩緩啟口,「倘若你當真不想嫁給我……我可進宮去向皇上請罪,求皇上收回 聖命。」

  拂春想起兩人在古墓裡共患難的情景,又見他似乎很難過,不暇細想便脫口道:「我又沒說不嫁你。」說完,她有些害臊的嗔了句,「不同你說了,我回去了。」掉頭便跑了出去。

  他也沒追上去,站在原地看著她越來越小的身影,嘴角緩緩揚起,而且越揚越高.

  他不會告訴她,這樁婚事早在幾年前他就向皇上求來了,那是某一次替皇上辦事,他辦得極好,皇上問他想要什麼賞賜,他求了一件事——

  「臣想求皇上將瓜爾佳拂春許配給臣為妻。」

  「拂春不是常德家的那丫頭嗎,朕記得她似乎還是個小丫頭,尚未到婚配的年紀。」由於幾年前她為了她弟弟一個人打了吉勝他們幾個,這事鬧得連皇上也知曉。

  「臣想求的是,等過幾年她長大後,請皇上將她指給臣為妻。」他知道她才十二,年紀還太小,不過他可以等。

  「原來你這小子早早就瞧上了人家,還想提前將她給訂下來。」

  「請皇上成全。」

  「好吧,朕就答應你,日後將她指給你。」

  今日他進宮,向皇上請旨賜婚,皇上還笑話了他一頓。

  「朕還想著你若再不來請旨,便要將她指給別人了。」

  是啊,他等了這麼多年,終於能如願以償,將他的拂春給娶進門了。

  「永玹,我再敬你一杯,恭喜你即將大婚。」吉勝已喝得半醉,滿臉通紅,拿著酒壺走過來,來到他面前時,腳步不穩的踉蹌了下。

  永玹扶住他,勸道:「你醉了,別再喝了。」今日幾位好友相邀,提前祝賀他大婚,吉勝一來便猛灌著酒,已連飲三壺酒。

  「我沒醉,皇上賜婚,讓你迎娶拂春為妻,這麼大的喜事,你怎麼也要把這毒酒給幹了。」吉勝的一雙醉眼狠狠瞠著他,硬是將酒壺塞到他手中,要他喝。

  永玹拿走酒壺擱在桌上,「你醉成這般,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見他不喝,吉勝抬手一揮,將那壺酒砸碎,朝他吼道:「你不喝是不是瞧不起我?我早知道你同我一樣,對拂春懷著那種心思,我娶不到她,讓你娶到了,你很得意是不是?」

  見狀,文碩與平康相覷一眼,擔心吉勝鬧起來,也過來相勸。

  「吉勝,你醉了,我送你回去。」「我沒醉!今天永玹若不把酒給我喝光,我同他沒完!」

  「吉勝,咱們今兒個是來祝賀永玹即將大婚,別鬧了,看看你都醉成什麼樣子了,盡說著渾話,我送你回府。」文碩拽著吉勝的手臂,將他往外拉。

  吉勝甩不開他的手,被拖著往外走,但仍不甘心的回頭朝永玹吼道:「你很得意是不是,你贏了我,娶到她了……」

  「永玹,吉勝這是醉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別往心裡去。」文碩連忙替吉勝解釋,以免永玹心生芥蒂,說完,他便與幾名隨從匆匆從將吉勝扶出包間,往樓下走去,以免吉勝再口沒遮攔,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

  吉勝對拂春懷著什麼心思他是知情的,但是他沒想到原來永玹也是,他們幾人是一塊長大的好友,他不希望為了一個女人,壞了幾人之間的情分。

  平康也替吉勝緩頰道:「吉勝這小子一喝醉就胡言亂語,你別把他的話當真。」

  永玹斟了杯酒,啜了口,溫聲道:「我沒在意。我們四個人是一起長女的,我還不瞭解吉勝的性子嗎?只不過這次,在意的怕是他。」

  吉勝無法給拂春的,他能給她,但他能得到拂春並不是憑空得來,為了她,他花了不少心思,府裡更是一個姬妾都沒有,只為等她。

  「吉勝對拂春的心思我先前是看出來了,可我真沒想到連你也……你是什麼時候對她動了心的?」平康奇的問。

  「比吉勝還早。」永玹只說了這句,其他的便不願再多說,接著他站起身,「還要籌辦婚事,我先回去了。」

  平康目送他離開,永玹的心思素來藏得深,這次若非吉勝他甚至沒看出這位好友早動情了,多年來他身邊始終沒有女人,他還一度以為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毛病,原來竟是個癡情種,獨身至今只為等一人。

  下一瞬他想起不久後妹妹也要出嫁的事,感慨的歎息,同樣是皇上賜婚,卻是兩樣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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