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枕邊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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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頁

 

  商漣衣既害羞又感動,他將她捧在手心裡,她都快被他融化了。

  她想起今晚在義父那裡聽到的話,想起義父說要殺死他和皇上的事,她不希望他死的,她是不是要先警告他?但是又該從何說起,他……會不會也要搶奪皇位?

  滕譽幫她擦拭好雙足後,將她抱進內室裡,然後再走到外室,朝門外一喊,「進來提水。」

  外面守房的下人連忙進來提了水就走,房內很快又只剩他們兩人。

  「好了,現在很晚了,睡吧。」滕譽怕她著涼,要她早點睡,背對著她脫下外袍。

  商漣衣看著滕譽寬厚的背,眼底帶著依戀,真想一輩子陪在他身邊,她忍不住道:「王爺,妾身很喜歡現在的日子,雖然平凡,但和王爺在一起每天都很快樂,妾身想跟王爺就這麼平凡平淡的待在惠州過日子,就算是一輩子都無法回到京城也無所謂……」

  她是決計不會將玉璽交給義父,讓義父幫著楚王謀反的,但她也不希望滕譽繼續擁有那玉璽。

  她希望他放棄奪位的野心,主動對皇上投誠,那麼,她願意永遠陪他待在惠州,她這般暗示,他可聽得懂?

  滕譽自是聽出她的意有所指,知道她是在暗示他,只要他別對皇位有野心,她便願意永遠和他待在惠州過日子,卻不知她也不想讓滕霖奪得皇位,以為她仍是對滕霖忠心耿耿,想將玉璽交給滕霖,讓他不禁惱火。

  「要睡了,你還在說什麼奇怪的話?」

  商漣衣聽到他的冷言冷語,落寞的垂下頭。

  滕譽熄了燈躺下,商漣衣立即感覺到他強烈的存在,雖然已經同床共枕了兩天,但她仍是感到很害臊,直想縮到牆邊去。

  突然間,一個白影躥入她懷裡,她被逗得笑了出聲,「小貂,好癢……」

  滕譽大為惱怒,平常這傢伙都窩在她胸口了,現在連床也敢爬?他馬上將小貂一把捉起,「別想跟本王搶人!」

  滕譽將小貂扔到床下,然後從背後抱住商漣衣,不讓小貂再有機會鑽進來。

  「王爺,很熱……」商漣衣被他抱得緊緊的,全身都發燙了,她臉紅的想掙開他。

  「你再動來動去,我們就洞房。」滕譽警告她道。

  「好啊!」

  滕譽懷疑他聽錯了。

  「妾身願意……」商漣衣臉紅的低語道。

  滕譽聞言,整顆心劇烈的一悸,萬般沒想到總是找理由迴避的她會嬌羞的說願意,他喜悅無比,每寸肌肉都蓄滿了能量,按耐不住的將她扳了過來,俯身封住她的唇。

  商漣衣全身熱呼呼的,都是他的溫度,讓她迷戀著,真想完完全全的被他融化,與他融為一體,她有如飛蛾撲火般熱情的回吻他。

  滕譽對她的慾望已經難以克制了,她這般熱情更讓他的慾火強烈奔騰,濕熱的吻自她頸子落下,再往下吮吻,咬開了她的前襟,隔著單薄的肚兜埋在她胸前啃咬著,用唇、用舌描繪著那豐盈的美好,也一手拉起她的裙子,鑽了進去,直襲她脆弱的腿心。

  商漣衣臉紅難耐的輕咬著唇瓣,對她而言這一切都太火熱刺激,但她仍是乖順的躺在他身下,此刻,她只想成為他的女人。

  驀地,滕譽從她胸前抬起頭,慾望迷離的雙眸望著身下衣衫不整的美人。

  只要他願意,她就是屬於他的。女人的貞操就跟性命一般,只要佔有她,她的心便會握在他手上……

  「王爺?」商漣衣被他這麼看著,臉都快燒紅了。

  滕譽望著她,最後長長吐了口氣,拉起被子覆蓋住她迷人的嬌軀,「好了,睡覺。」

  商漣衣錯愕不已,「為、為什麼?」

  「本王說過要等你心甘情願。」滕譽躺在她身側,閉上眼道。

  「可是妾身願意……」商漣衣看他不再說話,她的心很是困惑,真不明白為什麼滕譽突然不想要她了,還說了他會等她心甘情願這句話,她不是都說她願意了嗎?

  而這時候,被丟下床的小貂見有機可趁,又摸黑爬上床,目標是他的女主子,哪知又被滕譽捉個正著,手臂扣住他。

  「你這傢伙也快睡。」

  小貂掙扎了一會兒,鑽不到女主人柔軟的胸前,只好乖乖躺著。

  滕譽望向商漣衣,看到她閉上眼像是睡著了,真懊惱他沒事像個君子做什麼,但他要擁有她的心,就要完完全全,不容有一絲瑕疵,連一點對老七的忠誠都不行,那會讓他發狂嫉妒,憤怒到極點,他要她做出選擇,他等待她背棄滕霖這個主,投入他懷裡……

  床的另一側,商漣衣也是徹夜難眠,遭拒絕後,她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不敢面對滕譽。

  為什麼他不肯要了她呢?她在心裡苦澀的想。

  她也忍住了想偎入他懷裡的衝動,如同蝶兒渴求花蜜,她想緊緊抱住他,和他像恩愛夫妻一樣交頸而眠。

  這一夜,兩個人都倍受煎熬,兩顆心明明都對彼此有著深深的眷戀,卻隔了一道看不見的隔閡。

  第7章(2)

  金德在厲王府住下好幾日了,受到滕譽盛情招待,吃的用的無一不精緻,天天有悅耳動聽的絲竹樂曲可聽,還有戲班子可看,享受至極。

  不過,金德可沒有心情享受,成天待在滕譽的地盤上,他可是如坐針氈,也怕耽誤楚王的囑咐。

  他把商漣衣叫過來,催促的道:「漣衣,義父看的出來,厲王確實很迷戀你,才會對我這丈人那麼好,你趕緊想個辦法把厲王迷暈,取出那個金盒子的鑰匙,把玉璽偷出來吧。」

  商漣衣垂下眸,淡淡的道:「漣衣也想,但王爺防心很重,又喜怒無常,不是那麼好下手。」

  金德老是聽她這麼回答,也沒有耐心了,「這不是理由,你和滕譽每天同床共枕,豈會沒有下手的機會!你辦事真的太慢了,再這樣成不了事,要我如何向楚王交代?」

  商漣衣看到義父對她這麼發火,那眼底的憤怒焦躁一覽無遺,一副對她太失望的樣子,讓她感到既受傷又難過,她一想到義父從頭到尾都在欺騙她,利用她,對她刻意隱瞞楚王要奪大位的事,更是火上心頭,忍不住道:「義父這是在責罵我嗎?你可有想過我的難處,我冒險偷玉璽,被發現可能連命都沒了,我的命對義父來說,難道就不重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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