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枕邊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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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頁

 

  商漣衣臉蛋紅得快滴出血來,根本無法面對他。

  滕譽輕輕一笑,「說起來我們兩個半斤八兩,你敢說只有你受騙嗎?你接近本王一開始就是為了迷倒本王,本王何嘗不是被你迷得團團轉!」

  這番話讓商漣衣感到心虛,只能小小聲的為自己澄清道:「才不是半斤八兩……」

  「就是半斤八兩,我們都一樣的,我騙了你,你也騙了我,而且你比我還心狠,我沒見過有女人那麼狠心

  的,居然用這種方式拋棄我!」滕譽責難道。

  商漣衣更愧疚了。對,他說的真對,她是別有目的嫁給他,她也沒有多好,卑鄙的很。

  滕譽見她頭低到抬不起來了,笑著說道:「所以,我們半斤八兩,是很相配的一對。」

  「……」什麼?商漣衣抬起頭,傻眼的看他。

  她這個表情太可愛了。滕譽忍不住捧起她的臉吻她,他的吻輕輕柔柔的,捨不得太用力,太粗暴,他珍惜的吻著她。

  商漣衣一顆心澎湃跳著,好一會兒他們才分開,她睜開眼對上他溫柔的眼眸,忍不住的承認道:「我也……愛你。」

  滕譽聽到了,很是滿意,他輕撫著她的臉龐,「漣衣,我們以後都不要再算計彼此了,回王府後,我們重新開始當夫妻吧。」

  「嗯。」商漣衣心裡愉悅,輕輕點了點頭。從今以後,他們之間不再有算計,只要真心交付就夠了。

  「對了,你都不自稱妾身了嗎?」滕譽忽然想到,她一直對著他自稱我。

  商漣衣想了想,她確實是忘了,「我不會再自稱妾身了,在你面前那麼謙卑,太虛偽了。」

  虛偽嗎?滕譽差點失笑,「那我也不再自稱本王了,在你面前,不用。」他願意為她放下尊貴的王爺之稱。

  這就是兩情相悅的滋味嗎?商漣衣覺得好幸福,掩不住笑意。

  突然,滕譽一個出其不意的搶走她手上的玉璽,在手心拋玩著,「漣衣,你真的幫了我一個大忙,金德不知道他拿了假玉璽獻給楚王。」

  商漣衣頓時腦袋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擠出話,「你、你該不會真的想造反……」

  滕譽施起內力,掌中的玉璽立即化為粉末,從指縫中流洩而下。

  第9章(1)

  商漣衣見到這一幕都快暈過去了,她不敢相信的瞪視著他,顫抖著道:「你、你把玉璽給……你瘋了嗎?」她差點沒跳起來。

  滕譽悠哉朝她一笑,「那不過是假的。」

  「假的?!這是怎麼回事?」商漣衣迷糊了。

  滕譽望向商漣衣,將真相全盤托出,「其實,傳說中玉璽再現的傳聞是假的,是我和皇兄一同編造的流言。」

  商漣衣真是驚詫極了,「編造的……也就是說,一開始就沒有玉璽的存在?!」天啊!

  「你知道兩年前先皇遭刺客殺害,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也遭刺客刺傷,緊急登基一事嗎?」

  商漣衣點頭,「知道,這件事震撼了全國,幸好皇上有順利登基。」她真不敢想像,當年若連皇上都被刺客給殺了,被那些刺客叛變成功,赤燕國會變成怎麼樣?

  「當年那些刺客都自盡了,但幕後主使者一直沒捉到,種種跡象顯示主使者是當年的皇子之一。」

  「什麼!」商漣衣真不敢相信,為了登上龍椅,連自己的父皇都痛下殺手。

  滕譽看她那麼吃驚,語氣平淡的道:「皇子間為爭奪皇位自相殘殺是很正常的,知道誰有野心倒還好,怕的是藏起野心的那個人,兩年前要不是我拚了命的護駕,恐怕皇兄也會死於那個人手中……」

  他眼色倏地陰鷙,頓了下,在商漣衣注視的目光下繼續說下去。

  「而在新皇登基後,朝廷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但其實暗地裡一直有一股勢力在慢慢醞釀,哪天會再起叛變也說不定,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揪出那個人,所以我和皇上裡應外合演出一場戲,先是傳出我功高震主,再傳出我各種惡名昭彰的惡行,讓皇上猜忌我,厭惡我,把我圈禁在惠州。讓那人以為我和皇上關係交惡,再放出傳說中建國初期的護國玉璽在我手上的假消息,接著就等背後窩藏的那個人跳進坑裡……」

  滕譽一口氣說完後,朝商漣衣深意一笑,「你知道嗎?老七他是第一個跳進坑裡的人,他主動找上皇上說我居心不良想謀反篡位,還請皇上下旨賜婚,在我身邊安插細作,藉此偷出玉璽,無疑的,老七就是那樁刺客案的幕後主使者。」

  商漣衣聽著他說完這一切,可真真是震駭極了,原來楚王是那麼野心勃勃,從兩年前就開始籌備了,失敗了又想捲土重來,真是個可怕的人。

  滕譽繼續說下去,「鎖定他之後,我和皇上暗地裡聯手搜集他謀反的證據,這段期間,我一直靠著書信和待在京城的皇上交換情報,我只要人不在府裡,就是忙著在追查此事,雖然說被圈禁在惠州,但只要易個容,要離開惠州查案並非難事,只是老七太狡猾了,當年與刺客一案有關的人都被他殺了,我們是有查到他養兵、制兵器一事,但沒有直接證據證實是他所為,他多的是替死鬼可擋,不過,只要等他從金德手上拿到那塊玉璽,肯定會有動作,到時就能以造反之名捉他了。」

  商漣衣在聽完滕譽說的這些話,想起宛娘曾遺憾的說他和皇上昔日要好,卻反目成仇的事,她不禁問道:「為了捉到楚王,你和皇上合演了這場戲,現在世人都說你功高震主、不得聖寵,你都無所謂嗎?」

  滕譽聳聳肩,「是無所謂,當年我在皇宮裡沒有依靠,又不受寵,皇兄是唯一對我伸出援手的兄弟,他將我拉去和他一塊拜師學武,讓我練得一身好武藝,再將我推舉給父皇,讓我藉著帶兵出征受父皇正視,所以皇兄他需要我,我自當為他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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