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舌尖輕啟香唇,任兩人唇舌交纏,他要她的一切都屬於他,如同兩年前一樣。
楚威解下她身上的洋裝,崇敬的看著她美好的軀體,大手膜拜她每寸肌膚,令她不由得呻吟,隨後,他也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他像是要不夠她的含住她的蓓蕾,在唇內以舌尖逗弄頂端,另一手則愛撫另一個渾
他的舉動令祝小晴屏住呼吸。她無法拒絕他的侵略,只能任他逗弄自己身上所有感官,當她因為情慾再次撥出呻吟聲時,他將自己埋入她幽窒的女性之地。
她是如此的緊,裡著他的慾望,讓他痛苦不已,恨不得融掉一切。他恣竟馳騁,而她的呻吟讓他更是加快速度,他扶住她的柳腰,一再深入她的深處,而她只能吐出呻吟跟隨他而起舞……
她是他的,她永遠只能是他的!在撒下種子之前,楚威在心中起誓。
*
楚威果真做到他對祝小晴所做的承諾。一整夜他們兩人真的睡得不多,有的只是激情狂熱、對彼此身體的謣求,不管是不是為了孩子,祝小晴真的享受到了,她知道楚威也是,而不只是她筋疲力竭,她相信他亦是。
可是就在黎明前,她悄悄的下床,在大概的沖了個澡,又再穿上那件其實她覺得有點厭惡的黑洋裝,她的心情是有些惆悵的。
楚威有點迷迷糊糊的在睡著,因為他真的累壞了,祝小晴已搾乾了他所有的精力,不過累歸累,他卻覺得身心完全的充實,他感覺自己好像又再復活了。
一些細微的聲響令他驚醒,當他在床上摸不到祝小晴的嬌軀時,他整個人馬上清醒,他披了條床單,趕向門囗時,只見祝小晴正在穿高跟鞋。
「小晴—」
祝小晴先是怔了下,因為她是想偷偷溜走,不再和他打照面,可是他卻醒了,並且追了出來,這叫她心裡有些酸澀,看來一場無情、冷酷的場面是避不掉了。
「早……」她有些牛頭不對馬嘴的應答。
「你要走了?」他微皺了下眉。
「我該走了。」
「天都還沒有亮。」
「快亮了。」
「就算你真有理由急著走,你也可以叫醒我,我可以送你回去。」即使身上只披著條床單,楚威看起來還是那麼的有男人味,那麼英氣逼人,尤其是現在他的臉上泛著些微怒氣,他已經覺得不對勁了。
「不必了,我可以叫車。」
「現在天都還沒全亮,更何況這裡是住宅區,你要到哪裡去叫車?」他懷疑的看著
「我可以想辦法。」
「看來你好像是非走不可。」
「我……還有事。」
就算是有什麼天大的事,楚威也不管了,他一把抓著她的手,將她往客廳裡拖,一副若是不好好講清楚,他是不可能讓她走的蠻橫。
「楚威—」
「我的表現讓你這麼的失望嗎?」
「和……沒有關係。」她臉紅了。
他又問:「我太粗暴了?」
「不是!」她低著頭不敢看他。
「我不知憐香惜玉?」他低吼。
「沒有……」
「我沒有讓你滿足?!」
「楚威!」她猛的抬起頭,尖著嗓子的叫。「不要再提那些事了,你很行!你很棒!你是床上高手,而我很滿足了,這樣行了嗎?可以了嗎?」
「那你幹麼要急著走?」他逼問。
「結束了。」她淡淡一句。
「什麼結束了?!」
「我們之間。」
「我們之間結束了?!這到底是什麼屁話啊?」楚威暴怒,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腦子裡到底是怎麼運轉的。「在經過了這麼狂熱的一夜之後,你居然講要結束?!」
「因為不會再有第二個這樣的夜……」明知他已經快氣瘋了,但是祝小晴還是老實的說。
「祝小晴,你給我講清楚!」說著他又拖著她朝臥室裡走,不過可不是為了要上床做愛,而是他不想再只披條床單,他很快的穿上了衣褲,覺得自己可以好好的面對她了。「說!」
「我已經說了。」
「但是你還沒有說出真正的理由!」
「反正……反正我只要一夜就夠了!」她微低蓍頭說。
「一夜就夠了!」楚威差點笑了出來。「光一夜就能令你一生滿足嗎?」
「楚威!」實在不想站在這邊再任他羞辱,她轉身走,背對著他說:「反正就是這樣了!」
「給我站住!」他吼道。
「我要回家。」
楚威一個大步的衝到了她的面前,當他抓著她的雙肩,正想猛力的搖晃她時,他看到她臉上一滴一滴的眼淚,他不忍了,整個人突然軟化下來,想也不想的就將她擁入自己的懷裡。
「小晴,到底是怎麼了?」他捺著性子問。
「我要回家。」
「但是一切明明好好的!」
「讓我回家吧!」她泣訴著。
「好,現在我開車帶你回去,但是你早晚得給我一個交代,你得跟我說清楚。」他暫時放過她,暫時!
第九章
走出電梯,杜凱傑直接就朝祝小笛的家走,心想她應該不太可能會到他那,所以他來瞧瞧她是否消了氣,如果她不生氣了,那麼他可以帶她去看場電影,買雙她一直想要的名牌運動鞋,總之他要她高高興興的。
按了電鈴之後,他耐心的等著,不一會門也開了,可是祝小笛並不是一張笑臉相迎,相反的,她一張臉此寡婦死了兒子還要難看,而且她的手中還提蓍一袋東酉。
「拿去!」她將那袋東酉塞到了他的手裡。
「這是什麼?」
「你的東西。」
「你是指—」
「你的拖鞋、茶杯、T恤、雜誌……」祝小笛念了一堆。「反正你的東西全都裡面,一樣也沒有漏。」
「祝小笛,這算什麼?!」杜凱傑再大的耐心、再好的脾氣,這會都忍耐不住了。
「絕交!」
「絕交?!」
「你聽不懂國語啊?我要和你一刀兩斷。」
「就為了……」杜凱傑在一聲歎氣之後,輕輕的推開了祝小笛,登堂入室的進了她家,並且將那袋東西隨手往地上一放,他一定要和她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