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的親吻她的臉頰,在她耳邊低聲道:「今晚不要回去。」
當他輕輕嚙咬著她的耳垂時,她的身體輕顫了下,幾乎沒有猶豫的就點頭答應了,她喜歡他的吻,她也願意讓他成為她的第一個男人。
方思妍終於明白內心對他的那股悸動所為何來了,那是心動,看來她比自己所想像的還要更在意他,也更喜歡他。
汪成翰得到她的響應後,牽著她的手,帶著她從側門離開。
第5章(1)
汪成翰和方思妍沒去取車,而是搭上出租車來到附近的一家飯店。
一進入房間,看見那張大床,她這才知道要緊張,她猶豫的想,的要和他發生關係嗎?
此時他從她身後緊緊抱住了她,薄唇吸吮著她的頸子。
她覺得自己像是被某只餓壞了的獸類給咬住,動彈不得,然而她也不想逃,決定放輕鬆,因為她愛他。
她轉過身,主動勾住他的頸項,和他熱吻一番,儘管他是在酒精的作祟下而起了生理慾望,有可能明天早上醒來就忘了今晚發生的事,但對她來說,這將成為她初戀的美好回憶。
汪成翰取下她的髮束,讓她一頭烏黑的秀髮順肩而下,輕披在她的酥胸上,模樣顯得性感撩人又嬌媚,他的大手輕撫著她嫣紅的臉頰,似乎打從在酒吧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這麼做了,他低下頭,在她雪白的胸口啄了一吻,看著自己烙下的吻痕,他有種想在她身上烙下更多吻痕的衝動,這樣的念頭驅使他將她一把抱起,走向大床。
……
方思妍覺得他索取的動作有些粗魯蠻橫,而且太快了,大概是因為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希望他可以放慢速度,溫柔一點對待她,可是她實在不好意思開口說自己是第一次,應該會被笑吧。
最後她決定不說了,她仲手抱住他,反正他待會兒就會知道,如果他沒有發現就算了。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一直想著他的事,跟他在一起,總是心跳加快,甚至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只希望他快樂。
就算只有現在也好,她希望他能感受到她給予他的溫暖與愛。
隔天早上,在飯店的房間裡,汪成翰盯著身旁側躺熟睡的女人,他伸手將落在她臉頰上的幾縷髮絲撈到耳後,凝視著她清麗的容顏,不禁眉頭深鎖。
其實他剛剛就醒了,一想起昨晚的事,他感到很困惑,她居然是第一次?若不是進入她體內時遇到了阻礙,他真的無法相信。
但是,她之前不是跟和信醫院的小開沈君羿交往,積極的想當豪門少奶奶,而女人迷惑男人最有利的武器不就是身體?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沈君羿那傢伙有什麼毛病不成?
先不管別人的事,她是個聰明的女人,難道是決定要攀爬他這棵樹了,因此把第一次給了他?
那麼他自己呢,昨晚又為什麼會抱她?因為喝醉了?可是這一年來,他不知道喝醉過多少次,卻不曾跟哪個女人發生關係,該說他對這方面有潔癖吧,他從來不會隨隨便便跟女人上床,所以,他是真的想要她?
他知道自己醉了,但不是完全沒有意識,也清楚記得昨晚的事,他的身體因為她而狂熱起來,就算他極力想壓抑,最後還是敵不過那股強烈的慾念。
這是一場遊戲,他卻禁不住誘惑和她發生關係,讓兩人現在的糾葛變得複雜了些,他心裡的那股矛盾情緒也更為糾結。
看著她睡得酣甜的臉蛋,他想起第一次在酒吧見到她,他就忍不住想像著她在床上的模樣,而昨晚他親眼看到了,她嬌羞又性感,尤其她到達高..潮的模樣,那迷亂嬌憨的表情,更是勾得他又在她體內衝刺了許久,才滿意的離開她。
一想到昨晚的熱情,他感覺到雙腿間的yu/望又開始蠢蠢欲動。
這時他看到方思妍身體動了下,纖長的眼睫毛輕輕顫動,他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方思妍張開眼睛,看著身旁的男人,他就算睡著了還是一樣俊帥,可是他為什麼要皺著眉頭,他是不是後悔了?為了避免等一下和他面對面的尷尬,她還是先離開好了。
她輕手輕腳的下了床,拿了飯店提供的睡袍走進浴室,想用最快的速度洗個操。
只是當她十多分鐘後從浴室走出來時,卻發現汪成翰醒了,就坐在雙人沙發上……喝酒?!他真的一點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方思妍倒了杯水,走了過去,將杯子放在他面前的桌t。「不要一早空腹喝酒,如果口渴了,就喝水吧。」
忽地,汪成翰抓過她的手,嚇了她一跳,她一個重心不穩,跌坐在他身邊,她略帶緊張的問:「成翰,怎麼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麼,他是想問她為什麼找他做她的第一個男人?還是因為昨晚感覺不錯,現在又想重溫一下那種激情的放縱?而現在,她坐在他身邊,他聞到了她洗過澡後的舒服香氣,莫名的,他的下腹又是一陣火熱,真想直接把她抱上床。
明明沒有喝醉,卻還是被誘惑了,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重欲了?
他遲遲不回答,讓她更肯定他後悔了,也對,就算他們目前是情侶關係,但彼此都知道為什麼會和對方交往,根本就不該上床,雖然她很想開口,要他別怪自己,因為他喝醉了,但她好像沒有資格多說什麼,畢竟是她誘惑了他。
因為昨晚的她,很想跟他在一起。
第5章(2)
就這樣,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靜靜的坐著,沉浸在各自的思緒中。
最終是方思妍先受不了了,再這樣呆坐下去也不是辦法,所以她想去換衣服,然後離開,怎料當她正要起身時,看見牆上掛的一幅畫著山景的水彩畫,她不由得想起老家附近的那座山。
「那幅畫真漂亮,我老家附近有座小山,那兒的風景也很美,小時候父親常帶我跟母親一起去爬山,我父親是個牧師,他常說想在山腳下蓋一間新的教堂,而我則是想蓋故事屋,讓很多小朋友都到那裡看故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