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都督大人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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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頁

 

  「不許你叫我妍兒!你憑什麼這樣叫我?」

  「那我該怎麼叫你?難道跟那個宋七一樣,叫你「玉娘」嗎?」提起「情敵」,傅雲生口氣又陰沉了起來,悶悶地磨著牙。

  「也不准叫我「玉娘」!」

  「那我該叫你什麼?」

  「都不准叫!誰讓你叫的?我跟你很熟嗎?我就是你一個丫鬟、一個女奴而已,你叫那麼親密做什麼?」

  「誰說你是丫鬟、是女奴?」

  「那我是什麼!」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最在乎的女人!只屬於我的女人!」

  咆哮如雷,震動了室內,也同時震動了兩人的心。

  朱妍玉傻住了,不敢相信地眨著淚眼,透過一片迷茫的霧氣,她看見男人如雕刻般冷峻的臉龐,此刻竟似隱約泛著紅。

  她以為自己看錯了,伸手揉揉眼睛,再看了一眼,又再揉再看。

  「你看什麼?」他被她看得不自在,粗粗地問。

  「我看你……是不是臉紅了?」

  「誰說我臉紅的!我沒有!」

  他愈是粗聲反駁,愈是顯得色厲內荏,朱妍玉愈發能肯定自己沒看錯,男人的確是臉紅了。

  為什麼?因為他親口承認了對她的在乎、對她的獨佔欲嗎?

  「傅雲生,你喜歡我嗎?」

  第一次,她不喚他都督,不敬畏地稱一聲大人,只是叫他的名字,彷彿兩人是平等的,沒有主僕之分和上下之別,只是單純的男人與女人。

  她緊緊地盯著他,執著地想從他眼裡看出任何一絲感情的變化,而他被她看得心韻狂跳,比在戰場上廝殺更緊張憤亂。

  「喜歡……又怎樣?」半晌,他低低地咕噥一句。

  她沒聽清,又覺得自己似乎聽明白了,前一刻還淚光盈盈的雙眸此時已不由自主染上了笑意。

  「傅雲生,你是喜歡我的,對吧?」她眉眼彎彎,像貓兒般又狡黯又氣,撩人心扉,勾得人難受。

  男人忿忿地大手一收,狠狠地攬住她後腰,她驚叫一聲,還來不及說什麼,櫻唇已教他堵住,一陣蹂躪。

  「傅……唔……」她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很快地便感覺到他中衣下的某處已經抬起頭來,硬硬地頂著她。

  也太快了吧!

  她為他的熱情如火感到羞赧,心口卻也興起一股惡作劇的快意,一面故作嫻靜地垂下眸,一面卻伸出滑膩的柔荑往下探,輕輕地握住,捏了捏。

  他倏地倒抽口氣,低低地在她耳畔喘氣。「妍……」

  「不許你這樣叫我。」她嬌嬌地抗議。

  「妍兒!」他又喚了一次,這次還順帶咬了下她的耳垂,彷彿懲罰似地。「我要叫,這名字只許我叫。」

  意思是這是專屬於他的名?

  她心頭一軟。

  「妍兒……」他又在她耳邊柔柔地呢喃,溫熱的氣息吹得她全身酥麻。

  明明只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名字,為何被他喊起來會如此扣人心弦?

  她幾乎想求他別喊了……

  「大人……」貓咪似的嗚咽模糊地逸出她的唇。

  他不顧她的求饒,方唇重重地吻著她柔細的脖頸,直到吮出一朵朵粉紅的櫻花瓣。

  她有些承受不住了,玉手不覺緊握住他那物,撫弄揉捏。

  他卻猛然抓住她的手,不許她動。

  她范然,睜大一雙氤氳著水煙的眼眸,迷離地睇他。

  「妍兒,今晚……」他咬著她耳珠,低低地哄著。「給我好不好?」

  給他什麼?

  她不懂。

  他不說話,俊頰逐漸染上一抹奇異的紅暈,也不知是慾望或赧然。

  她眨眨眼,正欲打趣兩句,他忽地開始釆取行動,大手靈巧地解她衣衫,將她全身剝得赤裸裸的……

  尾聲

  陽春三月,正是「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的時節。

  傅雲生在都督府待不住了,帶著朱妍玉回到了馬場,兩人攜手上了湖畔那座她以為早已廢棄的小樓。

  「原來這裡別有洞天啊!」

  她興致勃勃地到處參觀,推開小樓窗扉,正好將眼前美麗的湖光山色盡收眼底。

  傅雲生看著她左右探頭,如一隻調皮的小貓般轉來轉去,唇角隱隱勾起一絲微笑。

  他站到她身邊,伸手輕摟住她纖腰,她低笑一聲,放鬆身子偎入他懷裡。

  「你剛來的時候,我常在這兒看著你。」他喃喃低語,溫熱的氣息吹拂著她耳鬢。

  她覺得癢,回眸嗔他一眼。「我如今才知,原來英明神武的都督大人是個偷窺狂! 」

  他淡淡一笑,沒跟她說他當時看她經常看得入神,連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

  「是宇哥兒!」朱妍玉忽地歡快地揚嗓。

  傅雲生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宇哥兒不知何時也騎著一匹矮腳馬來到湖畔。

  「宇哥兒的騎術精進不少。」他低聲評論。「看來是你這個做姊姊的教導有方。」

  朱妍玉轉過頭來,對他盈盈一笑。「應該要感謝你送他的那匹矮腳馬,性格溫馴又聽話,很適合他。」

  傅雲生沒說話,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朱相宇騎馬的身影。

  朱妍玉見他眉宇微擰,心念一動。「你是不是還在介意宇哥兒那回聽了宋殊華的話來慫恿我?」說著,她輕輕歎息。「他只是一時鑽了牛角尖,終有一日,他會明白你對我們的好的。」

  「我不怪他。」傅雲生搖頭,轉向朱妍玉,眼神幽深而認真。「我能明白他的想法,他也只是想保護你這個姊姊。」

  「你真能明白?」

  「嗯。」他點頭,猶豫片刻,方低聲說道。「其實……我也有個姊姊。」

  「啊?」她訝異。

  「就如同你和宇哥兒一樣,我和姊姊也是相依為命,爹娘很早就去了,是姊姊親手將我拉拔長大。」

  她聽出他話裡的異樣,以及濃厚的情感。「你很想念她?」

  他默默頷首。

  「她如今……不在了嗎?」

  他垂下眸,大手勾住她小手,親密地把玩著,待兩個手心都暖了,他才啞聲開口。

  「姊姊為了我,被迫委身於一個官老頭做妾,受那老頭折磨,凌虐至死。」

  「什麼?」她驚愕地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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