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大齡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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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他打算直接將她給抓回床上去,齊媚娘就和他在房裡追逐起來,她逃到氣喘吁吁也不敢停下來。

  直到躲到無處可躲,齊媚娘也發了狠,感覺到自己背後撞到個架子,一手一個就抄起上頭的東西往寒敬詢身上砸。

  剎那,瓷器碎裂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寒敬詢沉著臉瞪她,她手裡還拿著兩個價值不菲的畫花長頸瓶戒備地望著他,他怒極反笑。

  「好!好得很!既然你敬酒不吃要吃罰酒,那就成全你!」他往外招呼了聲,幾個高壯的嬤嬤魚貫進來。

  嬤嬤們對房裡的亂象視而不見,眼不抬身不動,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低下頭對寒敬詢問安。

  「王爺,不知道有何吩咐?」

  寒敬詢冷笑著,「把她帶下去好好的調教調教,讓她知道什麼是規矩!下次我再來,我要她乖順得像我腳下的狗,讓她往東就不敢往西,讓她跪著就不敢站著。」

  他後院裡的女人多,性子烈的也有,但是他自然有法子應付,只要把人交給專門調教的嬤嬤,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都會變得規規矩矩的……呵呵!

  領頭的王嬤嬤看了看她,陰惻惻的笑著,「的確是個好苗子,就是個性烈了點,恐怕要花不少功夫。」

  齊媚娘一聽,忍不住又破口大罵,「卑鄙無恥!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

  「花功夫不怕,記得要讓她受點教訓。」寒敬詢冷笑著,眼神陰鷲。

  「那是自然。」

  幾個嬤嬤一同回道,其中有幾個人瞬間就衝了上去,有的抓手、有的扣住肩膀和腰,三兩下便把齊媚娘制伏得無法再動彈,然後王嬤嬤用不知哪裡來的髒帕子塞進她的嘴裡,又用條繩子捆了她的手就要把她給拉出去。這些過程裡嬤嬤們完全沒有控制力道,甚至還故意捏她身上的軟肉,讓她痛哼了好幾次。

  齊媚娘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身上一定是青一塊紫一塊了!

  寒敬詢見她這狼狽的樣子,才高興了點,剛想要轉到後頭的院子去找前些日子人家送上的揚州瘦馬,卻看見自己的小廝從外頭連滾帶爬的衝了過來。

  「王、王爺……不好啦,我們被圍了!」小廝可說是嚇破了膽子,平日裡也沒見過那樣大的陣仗,而且外頭那些人全都是正牌的禁衛軍哪!

  寒敬詢停下了腳步,揚眉問著,「什麼?有沒有問過是什麼來路?」

  廝想了想,低聲說著,「應是今天剛擄來的小娘子家裡人找來了,直說要我們把人交出來呢!」

  寒敬詢冷冷的笑了,連說了幾聲好,「真是好得很,什麼時候我變這麼不被放在眼裡了,都報上了名號竟然還有人敢調軍來逼我把人交出來?這年頭情癡情種倒是多了,竟敢這麼放肆,敢情是連命都不要了,那我就成全他!」

  廝哪裡敢在這個時候插話,低著頭不說話,只是一臉惶然的問:「王爺,那我們現在……」

  寒敬詢腳步一轉,昂首挺胸的往外走去,一邊冷道:「走!我們就去看看到底是哪個不怕死的,敢這樣找上門來,我倒要好好的拜見拜見。」

  寒鄲零領著禁衛軍將順王的宅子團團包圍。

  稍早前,他從宮裡出來,就看見一身傷的觀月撐著身子站在馬旁,快速的說了別院遭劫經過,他聽了腦子裡頓時像是有把火在燒。

  觀月說,昨晚有人說想要齊媚娘,他們覺得胡鬧就無視了,並未上報,今日早上又有人送了拜帖上門,只不過人壓在門房那裡,沒想到對方見無人招待,竟然蠻橫的直接帶了人衝進別院裡。

  今早寒鄲零也沒留意別院裡的護衛竟然撤得一個都不剩,而他向來遠住山上,沒有需要,自然沒有自己培養的親衛可留下,不料竟然因此讓無恥小人有了可乘之機。

  看著觀月遞上的帖子,上頭字體俊逸的「順王」兩字,令寒鄲零冷冷笑了笑,眼底連半分溫度都沒有。

  看來皇兄不只在處理朝廷上的事情時軟弱了起來,就連兒子都教不好。

  他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七皇子順王也是涉及江南弊案的王爺之一,這可真是自己撞到刀口上了。

  輕撫著帖子,他嘴角勾起冷峻的弧度,許久不曾生氣的他這次是當真動了怒。

  他的好侄子,搶女人搶到自家叔叔頭上來了,呵……那就別怪他這個當叔叔的太過凶狠,一照面,就要讓他好看了!

  寒敬詢走到外頭,便看到一整排的禁衛軍,而大門口停了一輛馬車,正是昨兒個他在別院外頭看過的那輛,站在馬車兩側的小廝,其中一個正是他今早讓人打了

  一頓的人,他臉上還帶著傷,神色卻有了底氣,彷彿有了不會塌的靠山撐腰。

  寒敬詢不是傻瓜,只是他不認為除了他幾個兄弟及父皇外,還有誰能夠對他不利。

  然而這想法在見到那群對他連行禮的打算也沒有的禁衛軍,還有那兩個表情無畏的小廝後,也漸漸不肯定了起來。

  難道真是什麼有來頭的人家?他雛眉,心裡開始盤算著。

  那天在小娘子旁邊的男人挺年輕的,看起來不至於是什麼他不認識的前朝大臣,加上他返京大半年了,也從未見過那人,應也不是貴胄子弟,這算來算去,能調動禁衛軍的有力人物,還是只剩下他的那些兄弟。

  但是如果是他的兄弟,他不可能認不出來,而且不過是個外室,也不可能在他透了口風,今日送上帖子時,那門子還是沒有自報家門。

  再說了,剛剛那個潑辣的小娘子,也沒有說出自己是哪個皇子的女人,只滿口說著什麼國法不國法的……

  怎麼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寒敬詢正想開口問時,馬車裡就走下了一個男人。

  那人有著即使身為男人也不得不稱讚的容貌,而寒敬詢在見到男人的下一秒瞬間眼眸一縮,心微微顫著。

  這……這怎麼可能?他竟然穿著象徵王爺身份的蟒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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