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靜靜地等著,知道他也在著急地等,瞬間有些好奇來的客人是誰。他是五年前開始照顧顧梓銘的生活起居,一直跟在他身邊,從來沒見過他為了誰動怒,也沒有因為誰而著急,可今天他卻有點怪,「先生,你等的這個人對你來說很重要吧。」忠叔知道顧梓銘不會怪他多言,所以自作主張地開口。
顧梓銘回頭一瞪,「忠叔。」
「不是嗎,我看你從早上就開始等了。」忠叔沒有取笑他的意思,只想實話實說。
顧梓銘剛想指責忠叔多嘴,卻聽到了樓下的門鈴聲,叮咚。
忠叔微笑地說:「看來已經到了,我到樓下開門。」
不知道為什麼,知道姚思妤來了,顧梓銘居然有一種安心的感覺,他跟著忠叔走下樓。
姚思妤沒想到開門的會是管家,本來滿臉的不爽在看到管家慈祥的笑容時也不好意思爆發,「你好。」她禮貌地問好。
忠叔原以為像顧梓銘這樣的男人在乎的應該是普通的鄰家女孩,卻沒想到出現在他面前的卻是一個打扮時尚,一眼看上去就非常有氣質的女孩,從衣著上看也是比較有錢的人家,怎麼會跟當初還是窮光蛋的顧梓銘會有聯繫呢,「你好,小姐。時間剛剛好,我已經準備好晚餐了。」他和藹地說。
晚餐?她還以為來到這裡會被虐待,沒想到還有人做飯。
「你為了公司還真是犧牲很大啊。」顧梓銘從樓下下來,走到沙發,倚坐著。
忠叔識相地走進廚房作準備,給兩人留下講話的空間。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顧梓銘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姚思妤一看他就覺得委屈,連她都不知道自己會那麼愚蠢,居然真的來了。
「看來公司在你眼裡還是非常重要的,甚至比你……」他故意上下掃視她的身體,「還重要。」
她本來不想一見面就示弱和吵架,但是他猖狂的嘲笑實在是太過分了,她知道自己的出現就意味著丟掉了尊嚴,可她還是想昂首看著他。
其實她也在想,到底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是想羞辱她還是換個方式幫她,也許他的奚落只是為了不讓她看出他是在幫她。可是這樣的想法沒有堅持很久,從他再次說出那些羞辱她的話時,她就覺得不可能,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不想跟你說這些,我的房間在哪?」她隱忍著淚水,冷漠地說。
「樓上左手邊第一間。」他微微一笑,「忘了告訴你,那也是我的房間。」
姚思妤一愣,沒想到他會安排兩人住在同一間,那不就表示自己每天晚上都要面對他嗎。
「剛剛那位是管家忠叔,他是我從美國帶回來的,會順便照顧你的生活起居問題。還有,在這個家裡你做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離開。」這是他目前為止唯一的要求。
「不能離開,這跟囚禁有什麼區別。」她生氣地說。那她上班怎麼辦,連一點的私人空間都沒有了嗎。
「按照約定,從你踏進這個房子開始,你就是我的專屬物了,而且在這個家的定位就是玩具,當然不能離開。而且上班的事情你也不用想了,在那個公司裡你的價值應該就是搞定像我這樣的男客戶吧。」他說話帶著刺,眼神也犀利地盯著她。
「顧梓銘,我答應來這裡不是讓你羞辱的,如果不是為了公司,我連見都不想見到你。」她緊握雙拳,怎麼也沒想到從他嘴巴裡說出來的話會那麼的傷人。
「我也不是很想,畢竟我們有個不是很愉快的過去。」他坦承。
「既然不想,那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他站起走到她的面前,大手撫摸著她細緻的小臉,「雖然不想,但是卻也覺得這樣挺好玩的。一個曾經那麼嫌棄我的人,現在卻有事求我,你說我能不讓她試試被人踩的滋味嗎。」
「你……」她想要大罵,可下一秒卻被他摟入懷裡,甚至吻上她的唇。
姚思妤瞪大眼睛看著顧梓銘,手腳被他抱得死死的,完全不能動彈。他的唇吸吮著她的,甚至還用舌尖挑開她的貝齒,進入她的小嘴裡放肆地挑逗著她。
姚思妤從沒試過這樣的吻,讓她全身麻麻的、熱熱的,她震驚地軟在他的懷裡,小手不自覺地抓住他的衣服。她不懂得怎麼回應,只是一味地閃躲他的舌尖,卻也成功地挑逗起他的慾望。
顧梓銘皺眉,放開了她,眼睛看著她鮮嫩紅腫的雙唇,心裡居然癢癢的。
「你幹嘛突然吻我?」她羞紅著臉問。
本來她對於他的吻還是熟悉的,但剛剛的吻確實是震撼到她了,他們之前還停留在簡單的雙唇碰觸,沒想到七年後沒有成為男女朋友,倒是先來了次舌吻。
「對於自己的玩具總要試用一下,才知道好不好用。」他狡猾地說。
姚思妤愕然,受屈辱的感覺遍佈全身,她就是個玩具,那個吻就真的什麼都沒有嗎,她氣憤地推開他,「滾開!」抓著行李就往樓上走,她真是瞎了眼,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
顧梓銘微微一笑,不過就是一點點的屈辱就受不了,那他當年被全校取笑的時候,那他是不是該去死呢。他收起笑容走向餐廳,既然人來了,那他就要開始享受這一個月報復她的快感。
第3章(1)
姚思妤故意在客廳磨蹭,就是不願那麼快回臥室。她之前已經看過臥室了,床很大,但是她卻不是很想睡那張床,便想等顧梓銘先睡。可十點鐘一到,太上皇似的顧梓銘便讓管家請她回房間,她只能無奈地回房。
一踏進房間,便看到他穿著白色浴袍,斜躺在床上看平板,鬆鬆垮垮的浴袍遮不住他的身軀,結實的胸膛露了出來,讓她不覺臉頰一紅。
「你想睡客廳?」他頭也不抬地問。
要是可以睡,她也不會介意的,姚思妤默默地想。
「你也不要想什麼逃離我的事情,從你進入這個家,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必須做什麼,別想逃開,你沒有機會了。」顧梓銘冷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