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白現在的情況在喬西西眼中看來是進入死胡同了,不撞南牆頭不回,她不敢再刺激他,也不想浪費以後的時間去相親。如果齊白總是破壞,相親也沒有意思。
喬西西只好鑽進烏龜殼裡,等著齊白他自己想明白。反正她清楚地意識到一件事情,她鬥不過齊白,這個人手段高超,心思縝密,耍起心機那是一招比一招狠,一招比一招陰。所以她躲在安全的烏龜殼裡,等著齊白的真命天女從天而降,解救齊白。
喬西西重新將精力放在了工作上,唯有寄托自己的精神於工作。等到下班,同事約她一起吃飯,她正好求之不得,不用坐齊白的車回去了。
她光明正大地發了一封短信給齊白,她要跟同事聚餐。奇怪的是齊白也不好奇她約的同事是男是女,欣然同意了。她開始疑惑,難道齊白打算放棄了?她雙眼發亮。
坐在齊氏副總經理辦公室裡的齊白,在看到短信之後,停頓了片刻,他拿起手機打給了財務部經理,聽那頭說了幾句話,他神色緩和地頷首,確定喬西西是跟女同事一起出去玩之後,他掛了電話。
齊白的眼線佈滿整個齊氏,只要喬西西在齊氏,他想要知道的不需要間她,他都能知道得很清楚。他的鳳眼閃了閃,此刻的他就如織好網的蜘蛛王,坐在深處,通過蛛絲可以觀察到他的獵物所有的行徑。
時而精明、時而呆傻的喬西西,完全不知道她身在齊白的食物鏈中,早已是他的腹中獵物,跑不了了。
喬西西跟同事們出去吃了一頓火鍋,吃火鍋少不了啤酒,幾個女同事都不是性格小家子氣的,爽朗地吃著火鍋配啤酒,到結帳的時候,幾個人走路都有些飄。
喬西西臉蛋泛紅,四個人一起坐計程車,喬西西酒量最好,好心地把她們一個一個送回了家。
她最後坐計程車回齊家,她付了錢下了車,手剛摸到包包裡的鑰匙,門就開了,齊白站在門邊,「回來了?」
「嗯。」喬西西傻乎乎地朝他笑了笑,酒勁上來了,她走路不穩地往裡面走,一雙手伸過來扶住她的腰肢。
「爸媽都睡了,你輕一點。」
齊白灼熱、濕潤的呼吸輕輕地灑在她的耳郭上,她四肢瞬間醉麻,小手推了推他,「走開些。」
「噓,別吵醒人了,乖。」齊白幫她換上拖鞋,大手不容拒絕地將她半攬在懷裡,往二樓走去。
他身上的味道好聞,喬西西不由自主地將腦袋靠了過去,聞著聞著,濃濃的睡意上身了,她忍不住地閉上眼睛。
齊白將她扶到房間裡的時候,她正如一隻可愛的貓咪乖乖地躺在他的懷裡,一副似睡非睡的可愛模樣。
他輕鬆地將她抱在床上,替她脫了衣服、拖鞋。接著去浴室拿了半濕的毛巾出來,看著她身上剩下的內衣、內褲,他沒有猶豫地替她脫光光。
半濕的毛巾覆在她肌膚上的時候,她不禁顛抖了一下,睜開眼睛,看著懸在上方的男人,「齊白?」
「嗯。」齊白頷首,大掌繼續拿著毛巾擦拭她的身體。
喬西西哼了哼,道「你怎麼在這裡?」
齊白挑了一下盾,「難道你想讓我替你洗澡?」他是不反對,但怕她不樂意,才拿毛巾替她擦身體。
「洗澡?」喬西西渾渾噩噩地坐起來,看著自己赤裸的身體,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一把將他推開,「我自己洗,不用你。」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要去浴室,暈黃的落地燈光打在她的如白玉般的肌膚上,她聽到抽氣聲,轉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齊白那吃人的目光。
喝了酒,膽子大了很多,喬西西的目光一落在他下身,見男性的某物已經隆起,撐起了他的褲子,她嗤之以鼻,「哼,男人!」說完,她頭也不回,甩著烏黑的髮絲,搖曳著身子往浴室走去。
齊白呼吸沉重,拳頭握緊,恨不得化成一匹狼撲上去將她給生吃了。
聽到浴室裡水聲嘩嘩地傳出,他坐在了床上等著,腦海裡又浮現她方才赤裸的嬌軀,真是糟糕,就跟永久記憶一樣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裡,消不掉了怎麼辦?二十分鐘之後,喬西西一身清爽,只穿著浴袍,踩著熱氣從浴室裡出來,看著還等在她房裡的齊白,她不爽地說「你怎麼還在這裡?」
「嗯。」齊白隨意地應了一聲,卻完全沒有離開的舉動。
喬西西摸了摸下巴,忽然走到他前面,抬腳就踩在了他某個正活躍的部位,感覺到腳心下傳來的那股堅硬、炙熱,她臉緋紅一片,「齊白,你要不要臉?」她什麼都沒做,他就這麼大反應,真的很丟臉啊。
喬西西一手輕撫著有些暈的腦袋。欸,那幾個女同事灌酒的本事倒是不小,她酒量好,不代表她不會醉啊,千杯不醉這個說辭多少摻雜了水分。
齊白震驚地看著眼前跟黑社會女老大般的喬西西,他是真的料不到她搞偷襲啊,看著那嬌嫩嫩的小腳丫,他的心火又旺盛了幾分。
喬西西敏感地覺得腳心下的某物蠢蠢欲動,她臉色發黑,「你真是變態,這樣都讓你「性」奮。」
她真的懷疑齊白是一個抖M,她對他越不好,不給好臉色,他一定會黏上來。她都踩著他命根子了,他還能這麼開心,她明明記得他以前不是這樣子的啊。齊白在高中的時候,是一個陽光、開朗的少年,為何現在變成這樣的模樣?她實在無法明白一個人的性格如何發生這麼大的巨變。
驀然,喬西西歎氣,語帶惋惜地說「你是不是在國外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齊白的鳳眼正注視著她那小腳丫,一時移不開目光,沒看到她臉上奇怪的神情,淡淡地說「我的人生除了你,一帆風順。」
喬西西不失可愛地白了他一眼,氣勢大開地說「那就是說,你就是看上我,就是想跟我舊情復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