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狀況就不會覺得累了。」
「你在這工作了幾年?」金宜葆心直口快的問,對這個帥男人,她忍不住有很多的好奇。
「很多年了。」苗道健含糊的答。
「所以總裁很信任你?」
「他當然信任我。」苗道健仍是籠統的說法,覺得這個女孩好像也沒有那麼工於心計。「我是他的左右手,他不能沒有我。」
「看起來也是,他好像很多事都要問你。」
「有些事我是比他清楚。」
「但是……」這疑問擺在金宜葆的心中一整天了,她想問個清楚。「但是據我瞭解『威霸』的總裁不姓柯啊,所以——」
「那你認為,威霸『的總裁該姓什麼?」苗道健臨危不亂,他仍是平靜的看著她。「很多報導都是捕風捉影、憑空捏造的,甚至有時他們都懶得求證,所以常會有張冠李戴的情形。」
金宜葆笑笑。
「你要趕去上課?」苗道健問。
「是啊!」她看了下表。
他隨口道:「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
「不用了,搭捷運反而方便,又快、又省油錢,謝謝你的好意。」電梯門打開,金宜葆上前走進,但是苗道健卻沒有動。「你不搭電梯?」
「我還有東西忘在辦公室裡。」苗道健笑笑。「現在才想起來。」
「那明天見了!」在電梯門關上前,金宜葆不忘給他一個笑容。
苗道健真的轉身走回了他的辦公室,在金宜葆下班之後,一切都不需要偽裝,他還是總裁,還是「威霸」裡的頭號人物。
柯奇峰正在整理一些資料,見到折返的苗道健,他有些意外的道:「我以為你要下班了!」
「五點下班?!苗道健一個冷哼。」你當了我這麼多年特助,我哪一天五點就下班了?「
「但你跟著金宜葆——」
「我只是去套套她的底。」
柯奇峰很感興趣的問:「結果呢?」
苗道健只回了一句,「不干你的事!」
「總裁……」
「我還要再多瞭解一下她。」他一臉莫測高深的表情。
第二章
為了慶祝金宜葆找到「威霸」的代理秘書工作,黃晶鈴和錢忻樂、柴子嬡幾個好友難得聚首,硬是向金宜葆拗了一頓。
點了幾樣招牌菜,金宜葆自己帶了瓶紅酒,四個人就這麼開心的吃喝起來。
「閃閃啊!我看你這下是麻雀變鳳凰,要走運了!」一向都在趕集擺地攤的黃晶鈴有些羨慕也有些嫉妒的說,真希望自己也有這種命。
「我只能當四個月的秘書,又不是終身職。」金宜葆一副謙虛的表情。
「但你進了『威霸』是事實。」
「忻樂,我是進了『威霸』,但又怎樣呢?只是打工性質,人家正牌秘書回來了,我就得閃人。」
「你不會幹掉她啊?」
「那也要有本事啊!」
「以你的聰明、機伶,一定沒有問題。」
「不!我不幹這種缺德事。」
「那你不做秘書,可以當『威霸』的老闆娘啊!」柴子嬡媚眼一轉,很認真的表情,她一向最喜歡和她的名嬡好友出席酒會去釣金龜婿。「就我知道的,『威霸』的老闆仍然是黃金單身漢。」
「但我並不覺得他有什麼特別。」金宜葆老實的說,對柯奇峰……她的感覺普通。
「是嗎?」黃晶鈴低呼。「我聽過一些有關他的傳言,據說他魅力十足而且充滿了霸氣、男人味。」
「我不認為。」
「我也耳聞不少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的事跡,他是萬人迷啊!」柴子嬡補充,對「威霸」的總裁她時有所聞。
「你見過他嗎?」金宜葆懶懶的問著。
「沒有,據傳他個性低調,不喜歡出風頭、不喜歡在公開場合露面。」這些都是舞會上的名嬡們告訴她的。
「所以說你根本不知道他本人是什麼德行。」反正老闆不在場,金宜葆可以隨心所欲的說。
「什麼德行?!」三個女人有志一同的問。
「就是普通、還好啦,感受不出特別的能耐和霸氣,倒是他的特助看起來還比較有決斷力,比總裁酷多了。」金宜葆說真心話。
「他不怕『功高震主』?!」
「他不擔心飯碗不保?」
「他敢爬到老闆頭上?」
三個女人一人一個問題,但是對金宜葆而言都是一樣的,她自己其實也想過這點,不過可能總裁是真的很需要這個特助,所以任他為所欲為。
「我想他們彼此可能都很習慣了,至少我沒有見過總裁對特助大聲,而其他人對這個特助也是恭敬、謙卑有加。」金宜葆看得出來。
「那你可要好好巴結他。」黃晶鈴打趣道。
「我才不要!」
「搞不好他可以幫你安排一個正職。」錢忻樂也建議著。「這年頭有關係可比能力重要的多。」
「不!」
「閃閃啊!她們說的沒錯。」柴子嬡朝金宜葆擠眉弄眼的。「做人不要太有原則、太有個性。」
「瞧瞧你們三個人所說的……」
「我們是為你好!」
「你們是在教壞我。」
「教壞?!」黃晶鈴歎了口氣。「如果不是為了我老爸這筆龐大的醫藥費,我也不用每天躲警察、四處趕集似的擺攤。哪邊有人漸就往哪邊去,這種辛苦……」
「晶鈴……」金宜葆頗為同情。
「如果我能找到像你這種工作,那我也不必天天參加什麼有獎征答,得了禮物再轉賣,更不用靠猜中獎彩券的一點特異功能來騙錢!」錢忻樂亦是一肚子的苦水。
「忻樂……」金宜葆苦笑了下。
反正我只要陪那些公子哥吃飯、跳舞,就夠生活所需的開銷,所以你們不必同情我或是替我擔心,倒是閃閃,你該想辦法看看能不能逮住這條大魚。「柴子嬡比較在乎這個。
「子媛,我說過——」
「這個姓苗的身價超過百億!」
「子嬡,我們總裁姓柯。」金宜葆插進話。「你連姓都搞錯了,可見你平日對這些『新貴』都不甚瞭解。」
「明明是姓苗啊!」柴子嬡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