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就是你對我下的藥?你敢對我下藥,就該有承擔後果的勇氣!」李彧炎惱聲低咆,失去了理智,像是發狂的野獸,張口含住眼前的粉嫩蓓蕾,感覺到因為抗拒而盈動的酥胸不斷蹭著他,慾火頓時更熾。
是她放的火,就該由她負責滅火,他這麼做,一點錯都沒有!
「你住手!不要,你不可以這麼做,你不可以!」明小滿尖聲喊著,想反抗,雙手卻被扣得死緊,拉扯之間,竟連從小便戴在手上的玄石手鏈都因而扯斷。
「我為什麼不可以?我愛你,一直愛著你,我要得到你,我要你!」他瘋了、狂了,再也無法忍受她一次次的傷害,媚藥加上被傷害的惱意,讓他再也無法從容冷靜,猛地拉高她的裙,大手直入她的褻褲之內,捻揉著軟嫩的花核。
她瞠目結舌,難以置信他待她好,並不是因為妹妹,而是因為愛她……她該高興,但卻不能!
因為她是玄人,她不能和他在一起!
「你放開我!我並不愛你!」
李彧炎驀地一愣,緩緩抬眼,深邃的瞳眸裡藏著受傷又瘋狂的光痕。
「那又如何?我愛你……我要你!」
要是傷他個千百回,就可以讓他得到她,讓他愛她,那麼他傷得遍體鱗傷也無所謂!不管用什麼手段,就算上官凌恨他一輩子都無所謂,此刻,他絕不會放開她!
明小滿直瞪著他,感覺他烙鐵般的灼熱抵著自己,驀地貫穿,痛得她緊咬下唇,咬得滲出血絲。
媚藥讓李彧炎情慾難遏,惱怒讓他失去理智,失控的直接在她體內律動起來,毫無前戲,狠狠進入最深處,每一記的深入,都讓她發出啜泣,但他也不管,就像被傷到極致的野獸,做出最瘋狂的反撲。
他是如此愛她,為何她卻不愛他?為何傷他的手段,總教他痛得無以復加?
深陷在狂風暴雨中,他像是迷航的船,失去了方向,只能緊揪著她不放,就算是滅頂,也要拉著她一道沉淪。
第5章(1)
李彧炎一夜未眠。
濃纖的長睫垂斂,在眼下形成一片陰影,眼去眸裡未散的猩紅。
媚藥的餘威還在體內作祟,但是他已經完全清醒,只因她的淚和咬得紅腫淌血的唇,還有被他緊扣得淤青的手腕,和雪膚上的點點青紅,讓他終於明白自己做了什麼。
她看起來睡得極不安穩,臉上佈滿橫陳淚痕,層層網住他暴動的心,逼迫他清醒,然而為時已晚。
他像永不饜足的野獸,一次次地要著她。
一直被他捧在掌心疼愛的丫頭,如今竟被他蹂躪得遍體鱗傷,他幾乎想殺了自己,無法原諒自己竟被惹惱到不顧一切地反撲她。
這不是他的本意,但如今擺在眼前的,又是無法挽回的事實。
緊握的拳緩緩張開,他探出長指,輕撫她的頰面,但明小滿卻突地張開眼,眸中有瞬間的恍惚,之後猛地清醒,嚇得整個人捲著被子直往內牆退,神色有如驚弓之鳥。
李彧炎的心像被人剜剮著,伸在半空中的手緩緩縮回。
「……小滿兒。」
明小滿烏絲散亂,遮住她的眼,讓她看不清楚他的容顏,也不想看清楚,她只想要離開這裡。
「我要回家。」她清楚記得昨晚他的可怕,他是那麼的駭人,無視她的請求,強要了她的身子。
「……」抿了抿唇,他的眼眶一陣刺痛。「好,待會我送你回李宅。」
「不,我要回我跟凌的家!」
「你已經不能再回凌的身邊,你已經是我的人!」他低喝,不願再聽那些傷人的話。「聽著,我已經決定了,我要娶你為妻。」
明小滿瞠圓眼。「……不!我不要!」不,事情不該變成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她不能嫁給他,否則這樣一來,她當初選擇離開他,忍著思念刻意淡漠,還有什麼意義?
「由不得你說不!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以為凌還會要你嗎?」面對她的驚恐,他心如刀割,但又無法安撫她,只好選擇以強硬態度讓她屈服。
「凌不會在乎的。」她搖著頭,努力尋找對他最好的辦法。「爺兒,請你放過我,放過我。」說著,她伏在床面祈求。
李彧炎直睇著她央求的姿態,淚水凝聚在眼眶。「……不!今生今世,你休想離開我。」
為何要用這種姿態央求他?難道,她真的對他一丁點感覺都沒有?難道,要她嫁給他,真教她如此深惡痛絕?
無所謂了,恨他也好,怨他也罷,昨夜的錯誤讓他下定決心將錯就錯,誰也別想要阻止他!
明小滿猛地抬眼,淚水掉得倉惶。「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為何要讓她忍受的一切功虧一簣?
如果他硬是三思孤行,那麼這些年她忍受的……到底算什麼?
「因為我愛你,我要得到你,就算凌會從此恨我,我也認了。」她的淚水讓他心痛如絞,卻又必須強迫自己殘酷。
也許,她愛的真實凌;也許,在她心裡,容不下他的身影,但……又如何?
他曾想過照烏靈說的去做,只要能讓自己動心的,必定要搶到手,但礙於凌,他才遲遲不敢有任何表態。
可今天過後,一切都不同了,也許他將要失去一個他倚重、親如手足的兄弟,不過哪怕要他拿天下換取一個她,他也心甘情願。
明小滿淚如雨下地看著他,又氣又傷心,惱他不懂她的掙扎有多艱難,竟然如此輕易破壞她處心積慮想出的保全他之道。
李彧炎狠下心,不看她的淚眼,餘光瞥見掉落在被子邊的玄石銀手鏈,拾起一瞧,已經碎成數段。
他緊握在手,收進懷裡,感覺自己像是得到了什麼,同時也破壞了什麼。
然而,不管對錯,他已下的決定,絕不回頭。
馬車從商埠駛入南城門內,被人通知駕著馬車去接人的褚善,遠遠便看見上官凌走出鋪子,站到大街上,甚至緩緩走到路中攔住馬車,逼得他不得不拉緊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