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他倆孽緣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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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雖然她沒有回答,但逃避不也是一種答案?他好心的放過她,沒再追問,改為問起另一件事,「你說我有一群很瘋狂的大學死黨?」

  他也看過那些人的照片了,什麼荒唐的遊戲都敢玩,真的是一群瘋子。

  聞言,溫舒蕾轉回頭看向他,「你想見他們?」

  「嗯,現在找他們方便嗎?」

  她想了想,他和孟承奎、湯偉倫比較麻吉,但是她不想找孟承奎來,「湯偉倫,你和偉倫哥哥走得比較近,他現在應該可以過來。」

  杜豫琛點點頭,「你幫我打電話約他過來。」

  「好。」

  半個小時後,湯偉倫像是火燒屁股一樣衝進杜家,杜豫琛的狀況溫舒蕾在電話中都先和他說過了。

  溫舒蕾依照杜豫琛的交代,替湯偉倫開門後便回家休息。

  「豫琛,我的爹、我的娘,你還好吧?」湯偉倫抓著杜豫琛的雙臂著急地問。

  豫琛可是他的衣食父母,他們還有許多夢想尚未實現,他萬萬不能有半點閃失啊!

  真誇張!一股沒由來的好感升起,杜豫琛不由得笑開,「謝謝你的關心,我很好,請坐。」

  湯偉倫坐下,見茶几上空空的,他理所當然的問道:「啤酒勒?」

  杜豫琛莫名的看著他,「啤酒?」

  「對喔,我忘了,你失憶了。」湯偉倫記得他們那天買的啤酒還剩下很多,很自動的走去冰箱拿啤酒。

  見他只拿來一罐,杜豫琛不解的問道:「我的呢?」

  「幹麼要拿你的?對哦,你失憶了。」湯偉倫接著解釋,「你戒酒了。」

  「為什麼?」

  「怕又莫名其妙失身,付出慘痛的代價啊,還為什麼勒?」說完,他敲了下自己的腦袋,「這是我們把你灌醉一次之後才知道的事,你喝醉後做過什麼你全都不會記得,你的第一個女朋友就是這麼來的。」

  找到原因了,難怪同一個問題會出現兩個不同的答案,杜豫琛暗喜,又問道:「所以我的第一任妻子……」

  「當然也是這樣來的嘍!」湯偉倫拉開瓶蓋,喝了一口哩酒。

  如果不是他心血來潮飛去美國找豫琛,發現他正在辦離婚,他大概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就像他也是不久前才曉得舒蕾在英國結過婚一樣。

  看他完全沒有適應不良,還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樣,杜豫琛好奇的又問:「你不會覺得我很陌生嗎?」

  「不會啊。」

  杜豫琛再道:「是她的表現讓我感覺她覺得我像是一個陌生人。」

  「她?你說舒蕾啊?」

  「嗯。」

  「這是當然的啊,你原來那麼疼她。」

  聽他這麼說,杜豫琛更不解了,「所以是她誤會了,你不是我最好的兄弟?」

  「我不是這個意思。」湯偉倫想了下,才又道:「除去你的家人不算,你待人基本上有三套標準,舒蕾、自己人和外人。」

  而此時此刻他對豫琛來說就是個陌生人,豫琛待他像個外人很正常。

  「不好意思,可以麻煩你再說得仔細一點嗎?」

  也是,自己說得這麼粗略他怎麼能夠理解。湯偉倫直接地道:「你本來就不是一個很好親近的人,偏偏又被人家設計,」他比出兩根手指頭,「就是我們剛剛說你喝醉酒的那兩次:所以……」

  看他一頭霧水,他補充說明——

  「這件事我也是不久前去參加大學同學會才知道的,你當年根本沒失身。大二那年的暑假,我們一大群同學相約去片場當臨演,有一天晚上下戲後我們又去夜店狂歡,因為你每次都只是意思意思喝一杯就不喝了,那晚我們就故意聯合起來把你灌醉,想看你喝醉是什麼模樣,後來以璐,就是暗戀你的同學方以璐說要順道送你回家,哪知道她竟然把你帶到汽車旅館。

  「誰都沒料到她居然會那麼大膽……事後你為了負責任,就答應和她交往。」湯偉倫歎了口氣,「強摘的果實果然不會甜,才交往三個月她就嫌你對她不夠好,向你提出分手。」

  「那另一次呢?」

  「另一次我就不清楚了,因為你叫我不要問,不過我想情形應該差不多吧。」

  「所以?」

  「所以就是你交得更不好親近了。」湯偉倫接著仔細解釋所謂的三套標準,「對於你認定的自己人,你是一個爛好人,對於外人,你幾乎不講人情,尤其是那些想倒追你的女人,你通常直接無視。

  「可是你對待舒蕾很特別,至於是怎麼個特別法,我不知道別人怎麼看,但在我看來,她是你的命,誰敢惹她哭,就只有死路一條,但你現在卻只把她當成一般人對待,她當然會覺得你很陌生。」

  至於對他嘛,他還是做自己就好,不用顧慮那麼多,反正兩人剛認識的時候他就是這個樣子,這樣也許可以幫助他恢復記憶,不是嗎?

  得知自己此刻所表現出來的性格並不是憑空冒出來,或是受傷的後遺症,杜豫琛的心裡踏實多了,「大家……都好嗎?」

  長長十四年的歲月,哪是三言兩語就講得完,湯偉倫為講求時效,為杜豫琛來取重點式的惡補。

  聽完之後,杜豫琛這才明白他為什麼一見到自己就大喊我的爹、我的娘,因為自己是他錄音室的最大股東。

  「總之,你的當務之急就是要記住孟承奎是你的情敵。」

  杜豫琛疑惑地問:「你認為我愛溫舒蕾?」

  「但是你打死不承認。」

  「你認為她也愛我?」

  「但是你打死不相信。」

  這下好玩了。杜豫琛突然想起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我在美國的事,她為什麼幾乎都不知道?」

  「你問我我問誰呀?」湯偉倫又道:「不曉得你們兩個在發什麼神經,舒蕾在英國的事你也是一問三不知。」就不知道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她說我是一個音效師。」

  「對啊,不過你在美國也從事配音工作,但因為你命令大家不准說出去,所以在台灣只有我們這幾個死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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