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不准退貨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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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頁

 

  ……為什麼?

  晶晶蹺家一夜,齊朗學長就緊張得夜不成眠,眼睛變成熊貓眼,她和他都快一個禮拜沒看到對方了,再見卻連個擁抱都沒有?

  不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嗎?難道他們分開的時間不夠久,以至於無法挑起他對她的想念?

  不對,晶晶和學長是因為吵架,情緒都還在,她和柏慕克又沒吵架,可如果非得吵架才能感受到被在意的感覺,好啊,來吵啊,痛痛快快的吵架啊!

  ……她在說啥呢,怎麼可能吵架?跟柏慕克那種過分冷靜的人吵得起來才怪!不是說笑,生活了兩年,他們真的連一點小口角都不曾有過。這算不算是過分冷靜的後遺症?容以恩自我解嘲的笑了笑。

  打開紙袋,不意外的又拿出一瓶名牌香水。

  連塑膠封膜都沒有拆,容以恩直接打開衣櫃下方的抽屜,將手中的名牌香水擺進早已塞滿各款香水的擁擠抽屜裡。

  那些全都是這兩年柏慕克出差為她帶回來的禮物,幾乎囊括了各大精品品牌。因為出差的次數太頻繁,抽屜裡的禮物偶爾也會鬧雙胞,出現同款的香水,每隔一段時間,她總要出清存貨,分送給親朋好友,要不,這抽屜只怕早就爆炸了!

  抽屜裡的香水可以出清,那她心裡的窒悶也可以出清嗎?可以讓她煥然一新嗎?

  望著滿滿的香水,突然一股無以名狀的無力感湧上心頭,容以恩靠著衣櫥門板滑坐在地板上……

  她該感激的,感激他每一次出國工作都不忘為她這個妻子準備一份禮物,真不愧是外界公認的完美老公模範!

  她應該覺得幸福得快要死去,要不也該感激涕零才對,但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今天的她特別想要鑽牛角尖,想要對這個完美的老公狠狠挑剔——

  他,對她真的用心嗎?

  他真的有把她擺在心上嗎?

  若真是用心,他怎麼會不知道,她根本就不用香水……

  這兩年來他買給她的香水,她一次也沒用過。

  總是被媒體說能夠敏銳嗅到商場先機的他,當真有這麼遲鈍嗎?

  也許,不是遲鈍,而是不曾真正上心。

  容以恩覺得左胸一陣抽痛,害怕自己被這負面的情緒吞噬,連忙狼狽逃開,躲進浴室痛痛快快的梳洗,然後把自己扔上床去大睡一場。

  「容以恩,不要想,什麼都不要想。」喃喃自語音量不甚清晰。

  容以恩睡了,又醒了,在凌晨三點零三分。

  該怎麼說,有時候覺得柏慕克這個男人冷得令人無從靠近,可夫妻之間的親密,卻偏偏沒有少過。

  他要了她,在幾個小時後還得主持重要主管會議的凌晨。

  時差真是一種討厭的玩意兒!在書房工作了大半夜,柏慕克仍無半點睡意,偏偏第二天早上有重要的主管會議,為了能夠清醒的站在會議室裡,他需要睡眠,哪怕只是半個小時,也好過他這樣專注狂熱的工作。

  他停下手邊的工作,離開書房。

  當他站在臥室的大床邊,看見自己的床位被妻子佔據了。

  不是東倒西歪、大剌剌的蠻橫霸佔他床位的可怕睡姿,而是蜷縮著身子,有點委屈又似眷戀的把腦袋依偎在他的枕頭上,身子還留在自己的位置,斜橫在雙人床上。

  不知怎麼的,這樣的容以恩看在他眼裡很是荏弱無助,勾起他心裡一種晦暗不清的異樣情緒。

  目光順著她的身形下滑……裸露在睡衣裙擺外的長腿,很美……很賞心悅目。

  夠了,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而是該想個不驚擾她睡眠的方式,讓如此惹人遐思的妻子躺回她的位置。

  看了好半晌,柏慕克蹙著眉,束手無策。

  有兩股念頭在他腦中拉鋸,要?不要?截然不同的選擇綁在兩端,最後,他曲著腿跪上床,斂眸瞅著她。

  挑開覆面的長髮,輕拍她的臉,「以恩,你睡到我的位置了。」

  聽見他的聲音,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睡過去些。」

  「唔……」含糊輕應。

  可當她翻身欲讓出位置,他卻又一把壓住她的肩膀,制止——

  「等等再睡。」聲音微啞。

  困惑不解之際,感覺到他手掌正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毫不猶豫的撫上……

  他想要她。

  如果她夠清醒,就該拒絕,可她不夠清醒又為什麼可以明白他想要?

  她覺得自己很矛盾……

  就是這麼短暫的遲疑,她已經喪失拒絕的機會,由著他的手肆無忌憚的探入她腿間,恣意揉弄著她的敏感。

  第2章(2)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是她唯一承受過重量的男人,男女之間的情事,也是在他的帶領下一步一步的領略學習。

  這個男人比她還要瞭解自己的身體,清楚知道她的每一個弱點,知道怎麼點燃她心裡的火苗,當身體被他碰觸,腦中那條名為理智的線便跟著徹底繃斷,她順從的承接著他的挑逗與進犯,再無防備的讓熱燙的慾望強悍的進入她的身子裡,駕馭著她的感官。

  給,又不給,交揉成一股令人無端焦躁的折騰快 感,讓寂靜的房間瀰漫著呻 吟與喘息……

  不管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多少次,她總是覺得無助,好像自己再也不屬於自己,只能接受他的擺弄,隨他起舞戰慄。

  她掀了掀眼睫,視線迷濛的望向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俊朗的臉龐依然那般平靜,彷彿這些磨人的親密,都不能撼動他的冷靜分毫般的沉穩,他甚至連喘息都掌控得那麼好,有條不紊的讓氣息來去,不像她,每每都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越是大口呼吸就越覺得肺裡的氧氣稀薄得厲害,隨時都要窒息死亡。

  她想哭,就連這種時候都過分冷靜的他,她一點都不想看見,因為,相較於她的失控,他的冷靜總害她覺得自己像是他捏在手中、壓在身下的玩物,而不是他最親密的妻子。

  不要只給她冷靜,她最不需要的就是他的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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