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嘻嘻的把白露塔斯遞給她,她不開心猶豫了,她是在生小狼的氣,若把氣出在花上未免太蠢,於是她收下花。
小狼張臂將她擁入懷中,親吻了下她的肩,由衷道:「莉茲不是討人喜歡的女人,只要和她相處過,就會發現她有多難搞,我的心裡只有你,就算她全身光溜溜在我面前晃,我也沒有任何感覺。」
「她曾經全身光溜溜在你面前晃?」她語氣上揚,逮著他。
發現不小心說溜嘴,小狼裝傻微笑。
千千可不會被他的笑容所騙,火氣翻湧而上,雙手用力推開他,「獨先生,這艷福可不是人人都能享,你真幸福。」
可惡的男人!生氣!
她的臂力撼動不了他,她仍妥妥當當待在他懷裡,他貪婪的享受她吃醋的可愛模樣。
「什麼時候?」她拉下臉來,無法不發飆。
「什麼什麼時候?」
「她什麼時候光溜溜的在你面前晃來晃去?」
他聳了下肩,沒有回答。
她不快推他的肩,嚴肅的再次重複,「什麼時候?」
「既然我完全對她不感興趣,什麼時候就不是重點,對不對?」他想要搭上她的肩,哄哄吃醋的小女人。
她打掉他的手,「所以是昨天?」
他聳了下肩,仍不作正面回答。
「前天?」他的表情分明就是有鬼!
他仍是聳肩,漾著溫柔微笑,他可不會蠢得讓她知道,只要莉茲逮到機會,她絕不吝於對他展現好身材。
醋海翻騰的千千可是笑不出來,「每一天?」
「怎麼可能每一天。」」
「那麼是常常?」她真佩服莉茲,要準備演唱會綵排,居然還有時間勾引他,明明知道他有未婚妻,還硬要誘惑,實在機車。
「千千,我每次都目不斜視。」他得好好澄清才能讓她消氣。
她瞪他,儘管他處於被動,不受引誘,但她仍然很不高興。
她的火氣狂燃,讓小狼確定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一個不小心他就遭殃了。他擺出好無辜的表情,「我對肉彈型的女人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倒抽了口涼氣,瞪大雙眼,「你是指我平胸?」
完了!說錯話了。他馬上板起臉替她打抱不平,「誰說你平胸?把他給我叫出來,我非得好好教訓不可。我可是憑著良心說,你的胸部不論大小或是觸感都是絕佳,一百分。」
她瞪著他,依然糾結莉茲三不五時就勾引他一事。
「她的助理茱莉都在場,能出什麼事?」
「都?看來莉茲喜歡你喜歡到不顧他人目光。」她不快的跳起來,偏偏包住嬌軀的薄毯一端被他一屁股坐著,害她重心不穩往前跌。
小狼眼明手快抱住,灼熱的眼眸對上受到驚嚇的美眸,「對我而言,這才是我最喜歡的飛來艷福,這才是我要的幸福。」
她氣悶咬唇,「口是心非,若這叫幸福,為何你連一通電話都不打?」
天,她的語氣不僅不夠凶悍,竟然還帶著撒嬌意味,振作點,左千鶴。
說起這事他就火!「我想打電話給你。」
「重點是你沒打。」
「莉茲搶走我的手機。」
「你可以拿回來不是嗎?」
「她把我的手機夾在胸部。」也就是說,他若硬要拿,就會不小心碰到莉茲的胸部。
千千傻眼,沒想到莉茲會使出賤招,「你可以跟別人借手機。」
「我是可以,但她不斷製造問題,讓我和我的手下疲於奔命,撥不出時間。」他真的很想掐死很故意的莉茲,她完完全全的公主病,可以為了一杯水對飯店管家大發雷霆,只因她覺得她所指定的礦泉水未達她要求的溫度,但明明溫度確實無誤,可大小姐她擺明就是找碴。
見他滿臉氣憤,看來莉茲這飛來的艷福讓他很感冒,他並未樂在其中,千千突然很想笑,故意說:「我真是羨慕你。」
「羨慕我被妖女折磨?」
「羨慕你天外飛來的艷福。」
「都說了不是艷福。」他抗議她不正確的說法。
她微微一笑,傾身咬了下他的唇,嬌噥,「假如我也有天外飛來的1福,該有多好。」
聞言,小狼瞬間炸開,在她要離開他懷裡時,霸道的將她拉回,大發雷霆,「不可以!什麼天外飛來的狗屁艷福?!我可不允許任何男人在你面前搔首弄姿,賣弄無用的胸肌,不准!絕對!誰敢對你拋媚眼,勾手指,我就滅了他。」
他氣得想找來第一可疑的Mike,天曉得那傢伙趁他不在,是如何勾引千千。
千千涼涼道:「原來莉茲對你搔首弄姿,賣弄胸部,還拋媚眼勾手指哪。」
啊……他不小心說溜嘴了,該死!
被逮到的小狼一臉大便,努力睜著漂亮閃耀的眼眸,好天真、好無邪的瞅著她,「不管她怎麼做,我就是沒有任何反應的木頭。」
「聽起來很不賴,改天有猛男勾引我,我也會努力當沒有反應的木頭。」她對他微笑,但笑意未達眸底。
小狼覺得好倒霉,他明明什麼都沒做,他捂著心口,滿臉悲愴,「千千,你這樣我會心碎。」
他的眼睛好閃耀,好無辜,好真誠。
他讓她覺得自己很壞,惡意欺凌他。
「你真忍心這麼對我?」他好可憐、好可憐,只差沒像只流浪狗對她搖尾巴。
千千見狀,心都融化了。她見過相同的表情,不是在最近,似乎是在更久之前,那時他臉上還有未脫的青澀,當時他說了什麼?
她的腦袋晃過一些畫面,畫面裡的她和他同樣全身赤裸,親密的待在一間很女性化的房間,具有……她的喜好與風格。
千千,你真的忍心這樣對我?
我快要痛死了,為什麼會這麼痛?這和你說的不一樣,從今以後不許你再碰我!
不!千千,再給我一次機會……
不要,你走開,你這個笨蛋!
腦袋瓜配合畫面出現對話,她狐疑的瞅著眼前討好賣乖的男人,剛剛出現的那些,莫非是她喪失的記憶?但,怎麼和他說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