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她再出去,就是不想讓她再見到董成,前前後後加起來只有一個結論,他並不是單純因提親的事而煩躁,他在防著董成。
「不對,你們是認識的,而且跟我有關。」「胡說!」顧思朝別過頭去,更讓莊綺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是誰?為什麼你不想我見他?」她轉去他身前,拉過他的衣領,「回答我,為什麼你認為他那些話都是假的,為什麼你沒在現場,卻知道他都跟我說了些什麼?你是早料到這個人會跟我說這些的,對嗎?他是什麼人?」
「什麼人?你那滿懷期望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會是什麼人?難不成還能是你的如意郎君不成?」顧思朝反拿住她的手,將她拉向自己,「想要我回答你的問題嗎?我不是不想你見他,是不想你掛著玉行鑒定師的名號,在外面做著妓女的事,男人只要在女人的傷口上舔幾下,笨蛋的女人都會一股腦地貼上去,這種手法每個男人都懂,而你的傷口是什麼全京城的男人都知道。」
「至於他說的是真是假,那就再好分辨不過了,你覺得像你這樣一個習慣了在男人身下媚啼的女人,還會有男人真心地要娶嗎?」
「你!董公子才不是那種人!」
「是嗎?你只是不願承認,唯一一個向你示好的男人,對你還是另有所圖吧,他不是那種人,那你又是哪種人?」顧思朝匆地甩開她的手。
「啊!」莊綺雯驚叫,腳下不穩向後倒去,正倒在他的床上。
她支起身子,驚訝地望著床邊面如羅剎的顧思朝,「你要做什麼?」她本能地用手臂抱住自己。
「你說呢?太久不做不會都忘了吧。」顧思朝看她那驚慌的樣子,覺得很可笑似的,「要不要來試試呢?等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每天在府裡做些什麼時,還有哪個男人會上門提親。」
「你……不要!」怎麼會!現在可是大白天啊!就算他經常強逼她做這種事,但都不會挑在這種別人都在活動的時候,也許是為了他自己的聲譽著想吧。
可是現在,如果被人發現傳了出去……想到這裡,莊綺雯卯足了力氣抵抗,但這抵抗在顧思朝眼中又成了另一番意思。
顧思朝按住她的雙腕,在她的掙扎中,猛地以唇封住她那張不斷吐出令他不悅的話的小嘴,他咬住她豐潤小巧的唇,她因吃痛而悶哼,他藉機撬開她的唇,火舌長驅直入欺入她口中。
「唔唔!」他的火舌在她口中亂竄,舌尖掃過她口中每個角落,又強制地向著更深的地方侵入。
她情急下只能同樣用舌擋住他的進攻,卻被他視為回應,於是他的舌更是蜷起她的吸吮交纏。
全身興起無名的燥熱,莊綺雯只覺得耳根發燙,心跳加速。
她並不是在配合他啊!
可在他熟練的技巧下,狂跳的心臟深處,有種細小的騷癢在慢慢復甦,跟著腦袋也變得暈沉沉的,不知不覺間,她的舌竟隨著他的擺弄與他糾纏起來。
「唔……」他壓著她的手腕,將她死死壓在床上,看她神智開始游離,他長舌溧入她的喉間,勾舔起她敏感的小舌。
喉間異樣的騷癢同內心的躁動應和,莊綺雯全身無助地顫抖起來。
就在這時他鬆開對她的鉗制,看著她面如桃花,朱唇微張無力地喘著氣,嘴邊還流有他們纏綿的唾液。
顧思朝心頭一緊,在她還未從剛才的激情中回過神來之際,將她領口的扣子一一解開,露出她細白的脖頸和最貼身的肚兜邊角。
「這樣嬌媚的神情,是誰教給你的?」他撫摸她的面頰,俯下身去幹脆壓在她身上,靈巧的舌來到她的耳際,舔弄起她赤紅的耳垂。
「嗯!啊啊……」耳邊的騷癢讓她本能地向另一邊別過頭去,而他不依,硬是扳住她的頭。
他長舌深入她耳中,口中的熱氣噴在她耳中,長舌沒有放過她耳後的敏感處,牙齒用不重不輕的力道,順著她的耳際一路咬下,激起她一波一波的顫抖,他享受她身上每一寸細緻如嬰的肌膚,他享受她為他的每一個顫抖,每一聲細叫。
……
第6章(1)
那次之後顧思朝收回了莊綺雯的玉墜,不再讓她去玉行工作,不止如此,相較於以往,他甚至變本加厲地限制她的行動,以前在顧思朝出門時,莊綺雯必須伴隨在身旁,而董成的事情之後,不要說什麼出門,就是在顧府以內,顧思朝也命令她必須在他視線十步以內。
也就是說,她成了他的書僮!
不!比書僮還不如!
顧思朝看書,她也要在一邊隨便看什麼,他有訪客,她依舊在一旁守著,他吃飯她才能吃飯,他睡覺她也必須陪著……莊綺雯覺得自己的價值觀,都因為跟顧思朝接觸時間太長而變得奇怪了,她竟然開始感謝他以前給了她那麼大的自由!
這天豐德錢莊的前老闆也就是豐樂程的爹,過六十大壽,各路名流和朝中的大臣都去拜壽,其中也包括顧思朝。
跟著顧思朝到了豐家後,莊綺雯被這壽宴的排場深深震撼,人山人海的,但映入眼簾的都是些叫得出名字,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人。
大家見面都免不了要寒暄一番,充斥於耳的都是些陳詞濫調的吹捧,無非誰家的買賣又做大了,誰家的女婿又陞官了。
莊綺雯不擅長面對這種場合,顧思朝被豐老爹子叫去問話,她遠遠地看了眼老壽星跟前的那個熟悉的人,他在跟別人說話時,雖然也沒什麼表情,但也不會充滿敵意呢,尤其是面對豐老爺子這樣的長輩,更是表現得謙遜有禮。
果然在喜慶的場合,他也是懂得與人正常相處的嘛!莊綺雯又望了那側影一眼,不想再留在這喧嘩的大廳,接受他人異樣的矚目。
來到後院,人就明顯變少了,晚上在這會有煙火表演,這會煙花師傅正在安放各種煙花彈,莊綺雯瞧得新鮮,就在那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