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小妾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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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頁

 

  「那蝶姊姊打算怎麼辦?」

  「我之前本想逃出醉夢樓,才剛走到後門,就見兩個大漢守在那裡,雖說不是針對我一個,但大概之前我墜塔的事讓他們有了戒心。」

  說到墜塔,翠舞便想到之前偷聽到花老闆交代護院看好前後門的事,言談之中好像說蝶姊姊是輕生的,她不由得問道:「蝶姊姊,你會墜塔真的只是意外嗎?」

  蘇語恬幽怨的看了翠舞一眼,並沒有明說,只道:「醉夢樓不是我的歸宿,我會找機會離開。」

  翠舞也是個聰明的,知道她的話中之意,也認為一直在自己心頭的盤算應該是最好的路子,她捧起她的手,懇求道:「雖然翠舞還比蝶姊姊小了兩歲,但從小我們就是一起長大的,情同姊妹,你答應我別再想不開了,好嗎?」

  原來翠舞與蝶兒的感情這麼深嗎?可她終究還是要回現代去的,蝶兒既然有九成的可能已經墜崖死了,那麼她離開後,翠舞還是沒了蝶兒這個姊妹。

  「翠舞……生離死別是我們無法做主的,如果真有那一天,你要看開……」

  「我才不要看開!蝶姊姊答應我別做傻事,蝶姊姊要離開醉夢樓,如今就有一個好機會。」

  「什麼機會?」莫非翠舞知道什麼密道?

  「讓世子為蝶姊姊贖身。」

  贖身?先不說花老闆會不會答應,就算答應了,開價肯定很高,況且白擎蒼怎可能白白為她贖身,想必她也得付出代價,而那代價是什麼,她不難想像。

  「我不同意。」

  「世子答應過翠舞,只要蝶姊姊是清白之身,他就為蝶姊姊贖身。」

  「你……你去找過他了?」

  「是!翠舞絕不能眼睜睜看著蝶姊姊再次輕生,蝶姊姊若要死,那下回帶著翠舞好了。」

  難怪白擎蒼總是對她不肯死心,原來除了花老闆,連翠舞也想著撮合他們,現在白擎蒼肯定以為她對他有意,才會明著不說,暗地裡讓這麼多人為她安排。

  她與白擎蒼之間並無情愛基礎,就光憑他長得俊,她就要把自己的身子給他嗎?這她絕對辦不到!

  可想到張老爺今天如此騷擾自己,蘇語恬又很難不為自己的處境擔心,她能拒絕得了多久?她猜不出一個月,花老闆就會再安排第二個客人與她共飲了,那麼距離她被逼著上客人的床,又能有多久?

  若能在這段時間內找到回到現代的方法倒好,若是不能呢?

  「蝶姊姊,別再考慮了,趁著這回設宴,蝶姊姊就跟世子相好了,讓他為蝶姊姊贖身。」

  「我做不到,我不可能去勾引他,再說了我也不會這種魅惑人的手段。」

  「世子對蝶姊姊不是完全沒有意思,蝶姊姊不用想太多,酒過三巡自然水到渠成。」

  「翠舞,讓世子為我贖身就等於要進世子府成為他的女人,這等終身大事我怎能隨便交付予他?」

  「蝶姊姊,世子是你最好的機會了,來日若真被花老闆逼著接了客,那最好的選擇只剩大戶老爺們的續絃或姨娘了,蝶姊姊要的是那種歸宿嗎?」

  蘇語恬知道白擎蒼的確是她最好的出路,但她該為了逃離醉夢樓而交出自己的身子嗎?她站起身,在房裡來回踱步,思緒翻轉。

  「蝶姊姊,你就別再考慮了。」翠舞苦口婆心地再勸。

  不!沒有情愛的性她絕對做不到,她要怎麼做才能全身而退……突地,她靈光一閃,有了點子。

  「翠舞,你能幫我弄到蒙汗藥嗎?」

  「蝶姊姊要這個做什麼?」

  「除了蒙汗藥,還要鳳仙花汁,我先在酒裡下藥把世子迷昏了,然後在床褥上倒上少許的鳳仙花汁,待他醒來我就說他酒後亂性,好事已成。」

  對世子爺下藥,這怎麼行?!翠舞驚嚇地道:「蝶姊姊,怎麼能對世子下藥?更何況躲了一回,下回呢?你若是進了世子府,世子更不可能不碰你啊!」

  「我會想辦法一進世子府就逃。」

  「逃?」

  「好了,我心意已決,你去為我準備就是,除了酒裡的,還要用水化一些備用,萬一他沒被迷昏就想對我亂來,我就用滴了蒙汗藥的巾帕迷昏他。」

  翠舞只擔心好好一個機會被蘇語恬給弄砸了,可見蘇語恬心意已決,她無可改變,只好乖乖應命去準備蘇語恬要的東西。

  第3章(1)

  花老闆命人在蘇語恬的房裡擺了豐盛的酒席,光看這桌酒席就知道花老闆正在盡心討好白擎蒼。

  蘇語恬看著白擎蒼,古裝劇她看過很多,還真沒看過這麼好看的裡人,唉……她什麼角色不穿,偏偏穿成一個歌伎,若是她換個身份,要接近他與他成為朋友,應該更容易些吧?

  她今日沒了笑容,是因為緊張的關係,畢竟她要設計白擎蒼為她贖身了,實在很難強裝鎮定。

  白擎蒼也沒了笑容,則是因為整個酒席讓他有些失望。

  他知道蘇語恬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他也樂得陪她玩一玩,但沒想到他還沒玩過癮,她便原形畢露了。

  那日他又到醉夢樓來,花老闆把他請進了一間雅房,裡頭的姑娘陪了他不少夜,是樓裡數一數二的姑娘。

  他正不明白花老闆特意讓他進雅房有何用意時,花老闆對他說,說清倌蝶兒正在籌備開始接客,已有幾名大老爺正在競價,但蝶兒十分傾慕他,不知他對蝶兒是否有情,願出高價成為蝶兒第一個客人。

  白擎蒼只說了他會考慮,要花老闆晚些再來便陷入了沉思,連身邊姑娘招呼他,他都興致缺缺。

  他幾乎要相信了蝶兒是清倌,花老闆也正在標售她的初夜,如若真是如此,他還真不想把蝶兒讓給其他男人。

  只是當他還在懷疑的時候,身邊的姑娘卻突然噗哧一笑,吸引了他的注意,那姑娘的幾句話便讓他又恢復原先的想法——

  「花老闆這是玩什麼把戲啊,初夜?初夜有這樣競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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