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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頁

 

  「等等,大哥……」夏侯廷玉在一旁越聽越覺得奇怪,大哥說要帶傅冬晏四處遊玩,還只有他們兩人,可夏侯府呢?大哥要丟下整個夏侯府不管嗎?

  「廷玉,我把夏侯府交給你了。」夏侯東煥淡道。

  夏侯廷玉說不出話來,只能瞪著一臉平靜的他。大哥是在說笑吧?要把整個夏侯府交給他?

  「你的能力絕不比我差,夏侯府交給你絕對沒問題的。」夏侯東煥說道,第一次對著弟弟露出笑容。「你也是夏侯府的一分子,不是嗎?」

  夏侯廷玉睜大眼,喉頭一陣哽咽,一直以來整個夏侯府都是以大哥為重心,而他這個一爺非正室所生,當然比較不受重視,可如今大哥竟然要把夏侯府交給他?大哥對他是太過看重了啊。

  「我知道了。」撇過頭,夏侯廷玉用力眨掉眼中的霧氣。

  「那麼從現在起,夏侯府就交給你吧。」夏侯東煥勾唇又是一抹笑,見她已吃完早膳,便為她披上披風,而後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冬晏,現在就去整理行囊吧。」他淡笑道。

  「好啊好啊!」傅冬晏開心得不得了。

  夏侯廷玉瞪著他們兩人離開的背影,雖然被大哥重用好開心,可為什麼他有種被騙的感覺?

  尾聲

  當夏侯東煥和傅冬晏提著行囊出現的時候,夏侯廷玉只是瞪著他們,一臉的不可思議。

  剛剛才說要去整理行李,現在就提著行囊出現,他們根本就是有預謀的吧?

  「大哥,你們現在就要走嗎?」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當然是越快越好,就怕二爺你反悔不接管夏侯府了。」傅冬晏笑嘻嘻道,臉上滿是開心的神情。

  夏侯廷玉的臉一陣無言的抽搐,她這麼說,害得他越來越相信大哥方才說的那番話,真是為了騙他接下整個夏侯府。

  夏侯廷玉轉頭看著他大哥,發現大哥只是笑也不說話,他倏地渾身發毛,突然發覺自己好像踏入了無底深淵,現在要爬出來已經來不及了。

  瞧見傅冬晏手裡握著用布緊緊裹住的長形物體,那定是追日劍吧?夏侯廷玉牙一咬,道:「傅冬晏,你從未好好的和我比過一場,今日你就拿著追日劍,認真的和我比試吧。」

  夏侯東煥皺起眉頭,開口正要說話,卻被傅冬晏截斷:「好啊。」

  「冬晏!」他嚴厲的看著她。難道她忘了她的身子是動不得武的?她不是承諾過以後絕不動武,她忘了嗎?

  「沒忘沒忘,我沒忘的,東煥。」她淺笑著看他,逕自將裹在劍上的布解開,露出裡頭的長劍。「我保證我不會動武的。」

  夏侯東煥深深的看著她好半晌,嚴厲的表情漸漸緩和下來,然後他提起她放在地上的行李。

  「別傷著了。」淡淡說了句,他轉身踏出大廳。

  她將大門關上,大廳裡只剩下她和夏侯廷玉。

  「來吧,傅冬晏,咱們今天就來好好較量一番。」夏侯廷玉拔出隨身攜帶的長劍,朗聲道。

  「好啊。」她還是笑嘻嘻的,握著出鞘的劍。

  夏侯東煥定定的站在門外,一直沒聽到兵器相擊的聲音,他只是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等著,沒過多久,便見門打開,傅冬晏提著劍走了出來,一臉笑嘻嘻的,額上微沁薄汗。

  「好啦,大爺,我可是有遵守承諾,沒動武的。」她笑道,抬起一隻手抹了抹沁出的汗,剛剛這麼一動,害她現在有點熱啊。

  他見她和平常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異狀,但他還是拉起她一隻手,搭上脈搏,仔仔細細的診斷著,直到確定她是真的沒事,才安下心。

  夏侯廷玉跟著走出來,表情有些僵硬。

  她一見到他便開心的笑道:「二爺,是你自己認輸的,可不能反悔喔。」

  夏侯廷玉看著她好半晌,然後垂下雙肩,有些好笑卻又帶著佩服的瞪了她一眼。

  「輸了就是輸了,我夏侯廷玉不興反悔這套。」

  「那就好。」她笑了笑,突然將手上的劍塞進夏侯廷玉懷裡,然後退到夏侯東煥的身邊,才道:「二爺,這劍我以後是用不到了,給你吧。」

  「你……」夏侯廷玉瞪著手上的追日劍,不敢相信這把劍竟在他手中,月丹楓唯一的徒弟竟然說要給他?!

  「二爺,誠心給你個建議,這劍你還是不要帶在身邊的好,最好是不要讓人瞧見。」要不然就會步上師父的後塵,下場很慘的啊!

  「你也看到了,我用布巾把劍包得密實,還塞在床底下呢。」就不信有誰會想到追日劍是塞在床底下的,就說她好聰明吧!

  「……」傅冬晏竟然把追日劍塞在床底下?!

  「就這樣,我們走啦,二爺。」愉快的揮揮手,傅冬晏和夏侯東煥的身影很快便在夏侯府的大門外消失。

  「二爺,她與你打了嗎?」冷蕭站在夏侯廷玉身旁,淡問道。

  曾與傅冬晏比試過的他很清楚,她的武功究竟有多可怕,可大爺不准傅冬晏動武,要怎麼贏二爺?

  「不,她沒有,」夏侯廷玉垂眸看著追日劍,一隻手輕撫劍鞘。

  「她只不過舞了一套劍法。」

  只不過舞了一套劍法,就讓他心服口服、甘拜下風,雖然她沒動武,可她舞劍的氣勢卻叫他臣服,不得不認輸。

  若是傅冬晏能動武,怕他也會在幾招之內輸給她,且還輸得很難看吧。

  這傅冬晏,不愧是天下第一劍客月丹楓唯一的徒弟。

  「大爺,我懷疑師父根本沒死。」走了一段路,傅冬晏突然對著他道。

  「為什麼?」

  「幾個月前,我在市集上見到疑似師父的身影,可他一下子就不見了,我怎麼找也找不著。」她偏著頭噘著嘴,好似有些懊惱。

  「東煥,你說,師父其實沒死吧?他說不定只是為了要把追日劍硬塞給我,好讓想找他比武的人全都改成來找我……原來師父這麼奸詐!」被騙了被騙了,她被騙了啊!

  「師父死的時候,你有把他埋了嗎?」若是埋了,除非屍體會自己爬出來,要不然是不太可能活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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