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一暖忍著笑,努力地表現無辜的樣子,「你怎麼了親親?不能提起你兄弟嗎?它不是要躲起來害羞吧?」
慕品欽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湧,而他兄弟似乎在力證自己的勇猛,奮力地站起來。
看到懷裡的人得意的小眼神,慕品欽被激得受不了,湊過去把人吻住,唇舌兇猛地發洩著某處不能動的憋屈,把辛一暖的舌頭吻得發麻了。
在他好不容易壓下心中湧起的衝動,停手時,懷裡的人眼睛水亮水亮的,他明智地在她還沒開口繼續撩撥他之前,惡狠狠地威脅她,「閉嘴,再撩我就不管你,直接辦了你!」
原本是想嚇嚇懷裡的小寶貝,讓她老實點,可誰知最近有人被他寵上天了,不只不怕他,還敢一再地踩他尾巴,只聽她說「人家沒有阻止你,也沒有叫你停手。」
這個魔女……慕品欽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面臨將要崩潰的危機。
辛一暖感受到抱著她的人全身肌肉都繃緊了,可還在忍,哎,真是……怎麼就這麼能讓人心疼呢?
自從她傷到了腳以後,他勞心勞力地照顧自己,在家裡面都是一直抱著她,不讓她下地,又跟她家皇太后學煲豬骨湯,醫生說包著石膏的地方不能碰水,每當她要去浴室,他給她套上一層兩層的塑料袋,又把她抱到浴室,還幫她把衣物脫掉,簡直就是恨不得要幫她洗了……
其實她早就知道他最疼她了,接他給她的任務時,她不是不害怕的,只是那時她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他在她問了「為什麼大家都這麼勇」後,他面容堅定的給了她「人有的時候最重要的,不單只是生命,還有正義、信仰」的回答。
這句普通的話,誰講出來都沒他講的有說服力,他身上功勳赫赫,明明可以舒舒服服地坐在辦公室裡,做個動動嘴皮子指揮別人行動的職位,可是他申請調來做隊長。
她又想起第一次見他意志有些消沉的時候,她對他的安慰不起作用,反倒還得到他的鼓勵和引導,他表情堅毅的對她說「一暖,其實刑警真的很神聖而光榮,你不要這麼排斥。」
他雖然沒有告訴她這個任務為什麼會選她來做,可是她知道自己是看懂的,儘管她不怎麼聰明,她知道他不是不緊張她,他不過就是理性放前頭,在其位謀其政,他就是為了民族大義,為了國家社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人,她知道自己膽子小,蠢得警界都出了名,可是她還是想努力試試,就算不能把自己的膽子變大,也不能扯他後腿呀。
他這麼內斂的人,有很多事都藏在心裡不說,為她做了很多事,都把她疼得跟掌中寶一樣了,他不說;他們還沒好以前,她暗地裡說他的小壞話被他聽見了,現在想來真是沒一句是對的,可他當時也不反駁,他就是疼死了、悶著內傷了,也不說一句話的人。
就像現在,哎,她的英雄,她都可以預示自己的未來了,她會一邊崇拜他,一邊時不時地吐槽一下他,一邊被他拉著往前衝,沒辦法呀,誰教她這麼愛他。
辛一暖朝著他抿著唇微笑,雙頰鼓鼓地賣萌,室外斜風細雨,而她眼裡陽光燦爛得可以盛開盛世桃花,「是真的可以,我不是在勉強!」
她看見眼前的人喉結上下滾動,他的那個地方甚至激動的跳了跳,而他緊緊地抱著她,只是按著她的臀瓣,一下一下的用力擠壓自己,隨意地舒緩一下,他聲音都沙啞了,染上了濃濃的慾望了,可還是在拒絕,「不行,等等碰到腳就不好了。」
辛一暖不再管他了,她倏地鬆開了環住他頸項的雙手,嚇得原本單手抱著她的人立即雙手托穩她,而她空下來的兩隻手大膽且快速地呼啦一下,把他的兄弟放出來了,用力捏了捏,把他折磨得喘著粗氣忍不住掐了把她的臀瓣。
她在他耳邊曖昧地吹氣,壞壞地提議,「把我抱著啪啪啪就不會碰到腳!」她紅著臉,手也有些抖地引著他兄弟潛入自己裙底,撥開內褲,抵在自己身體外面。
兵臨城下了,這樣都不做,要不是不行就是不是男人!慕品欽一收回手臂,頂了進去,他竭力地控制著自己慢慢的一寸寸深埋,感覺她已經濕得往外出水了,可還是怕她一個禮拜沒做,受不住他的蠻橫。
慕品欽壓著心裡叫囂著要抽插的衝動,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滴下來,他咬著牙問她,「疼不疼?」
辛一暖滿臉酡紅,趴在他的頸窩裡,喉間壓抑著叫聲,挺過了他剛進去時身體泛過的酥麻,才說「一周不見,它怎麼好像壯了些?」
這麼直白的話卻惹得慕品欽情難自已,他咬住了她的耳朵,下身找著她舒適的律動頻率開始溫柔抽插,抵住深處她最敏感的地方來了幾次揉弄,見她動情得厲害,最後也狠心地讓她吃了他整根,慢慢地全部頂入,擠進去細細地磨礪、旋轉,最後舒服得她抽搐顫抖著把他絞緊,讓他也繳了槍,熱情的晚上換成這個也是不錯的。
後來難得吃麥當勞的一次機會沒了,因為辛一暖累得只想睡,不想吃了。
慕品欽注意著她的腳,把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裡,陪著她一起睡,他看著她閉著眼的甜美臉龐,湊到她耳旁,輕聲說「等你腳傷好了以後,還是跟我一組,跟我一起行動,我會保護好你的,你不要怕,萬一……你也放心,我會把我們的媽媽照顧好,你不用擔心她一個人無依無靠。」
辛一暖安靜地微笑,抱他的手也繾綣地撫了撫他厚實的背脊,「嗯,我也是。」你也不用擔心,我也會照顧好你的爸爸、媽媽,我們的爸爸、媽媽的。
辛一暖覺得這是她聽過的最動人的情話。
番外篇
幾個月後,辛一暖的腳已經完全好了,因為還年輕,骨頭長好了以後會隱隱作痛的症狀沒在她身上出現,慕品欽也終於批准她下地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