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醋男低調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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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看得出這形勢對他很不利,他又是哪裡得罪了這個小祖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笑著賠罪就是了,「玉兒,我錯了,我又是哪裡惹你不高興了?」

  行天一看著宮大總裁顛覆形象的演出,心中的不滿被沖淡了不少。

  「你沒惹到我,是你騷包的個性惹到我了。」璞玉兒大力甩上烤箱的門,就像下一刻就要烤了宮彬似的。

  「我最近不都改開賓士轎車了嗎?也沒再去影響你工作,哪裡騷包了?」難道要他穿地攤貨,把自己弄得像行天一那樣的藝術家,才算是真正的低調?這隻銀灰色卷毛的大型美洲獅到底哪裡低調了?

  行天一自認倒霉地挨了他宮大少爺一記大白眼。

  「招蜂引蝶,到處勾引良家婦女。」璞玉兒氣勢洶洶地走過來,雙手往桌子上一拍,逼視著他的眼睛,冷冷地質問:「說,你到底還有多少風流債沒清乾淨?」

  「呃……」為什麼他不禁感到心虛?明明沒做虧心事,但突然被她這麼一凶,總有種自己確實做錯了的感覺。

  仔細想了想,宮彬搖了搖頭,篤定地回答道:「沒有,沒有這樣的事,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到底是哪個混蛋毀他清白?

  行天一被他看得發毛,忙自白道:「喂,不要往我頭上扣帽子,我可沒八卦的習慣。」

  「曹家小姐,記起來了嗎?」璞玉兒直接揭曉答案,他敢做就不怕她說,她敢說就不怕他做了不敢承認。

  「哦。」宮彬恍然大悟,果然曹家那對母女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那是她們一廂情願,我可從來沒答應過什麼,她們今天來找你碴了?真是有病,明明是我的事,非要把你也扯進去。」

  「哦,是你的事?」璞玉兒說著,一隻手已經伸了過去,一把擰住宮彬的耳朵,「說詳細一點,要不然就切了你的耳朵,再把你掃地出門。」

  在一旁看好戲的行天一隻差拍手叫好了,同時也開始慶幸,惹上璞玉兒的那個人不是自己,他對她凶巴巴的一面還真是有點消受不起。

  宮彬討饒道:「就是曹家想把她嫁給我,但我想娶的人只有你,因為有個項目正在合作中,所以暫時還不能把這件事講開,等合約簽訂好,我就去了結這件事,行嗎?」

  「你說你要娶我?」

  不是只求曾經擁有,不求天長地久嗎?他們的關係何時昇華到要糾纏一輩子了?璞玉兒楞了好一會,要是不在乎,要是想的和他不一樣,自己現在又在做什麼呢?惱火、吃醋、懷疑、興師問罪……如果真的不在乎,做這些有什麼意義?

  「是啊,娶你,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愛你,再也不會愛其他人。」在心裡說了這麼多遍,還是第一次當著她的面說,原本想給她一個驚喜,準備好餐廳、鮮花、表演,還要單膝跪地向她表白,可惡,都怪那對母女,讓他不得不把纏綿的情話拿來救火。

  鬆開他的耳朵,璞玉兒臉漲得通紅,氣一旦消了,害羞緊張的毛病又順理成章地掌握了大權,「誰教你那麼不值得相信,算了,這事就不追究了,我還要做菜。」

  宮彬還想拉著她的小手,追加幾句甜言蜜語,可是行天一爽朗的笑聲澆熄了他的興致,而璞玉兒也早已回到了廚房。

  「笑屁啊,要不要我投資你下一部片,好讓你有事可做?」

  「你沒事幹嘛侮辱自己,我笑屁,你難道只是個屁?」

  雖說行天一其實很悶騷,可見到這些人,不知為何就敞開了心門,很想和他們一起笑、一起吵吵鬧鬧。

  「你這個死文藝男還真是欠揍,要不是玉兒把你當親人看,我真想一把掐死你。」宮彬咬牙切齒道,從未碰上對手的他,一旦碰上就像遇到仇人一樣。

  「要不是看在小玉的分上,我也很想把你的臉往浴缸裡塞。」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現在抱得美人歸的傢伙又不是他。

  兩人互看不順眼地同時撇開了眼,等著璞玉兒精心烹製的晚餐。

  第9章(1)

  用過晚飯後,行天一不再逗留,免得被宮彬那火爆的眼神燒出洞來,帶著璞玉兒特地為奶奶做的點心就回去了,走前沒忘小聲交代宮彬,「小心那個曹小姐,她可能還會來找小玉麻煩。」

  這恐怕也是這兩個男人第一次達成共識。

  宮彬沒多說什麼,只是會意地點了點頭,他總覺得曹家那對母女還會給他惹出什麼禍來。

  送走行天一,璞玉兒還是不怎麼搭理宮彬,雖說誤會已經解除了,但曹美幸的身影又不時浮現在腦海,讓她感到莫名的恐懼。

  璞玉兒悶悶不樂的樣子看得宮彬格外心疼,硬是將她攬入懷裡,向沙發倒去。

  「擠死了,你都壓到我了。」當初她買這三人沙發時還以為可以拿來當床睡,如今多了這麼大只的他,這沙髮根本就擠得要命。

  「有什麼,擠一擠有益促進感情。」宮彬將四肢纏在她身上,將她包覆在自己高大的身軀裡,「不要生氣了,我會處理好曹美幸的事,相信我,親愛的,我只愛你。」

  「誰又能預測到將來,也許今天你是真的愛我,但明天你也有可能會愛上別人。」璞玉兒消極地說,這年頭愛情、婚姻都不可靠,可靠的只有自己,就連她都不能確保自己會不會背叛別人。

  「小傻瓜,幹嘛這麼悲觀,你是我活了這麼久唯一一個用心去愛的女人,唯一一個我想留在身邊一生一世的女人。」宮彬用唇瓣摩挲著她的髮際,如果可以,真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而非懷裡。

  別人說破了嘴,頂多換來她故意裝傻的冷漠眼神,唯有他的甜言蜜語總是這麼好用,一下子就能讓她的心熱起來,又像發燒一樣,全身都變得軟綿綿的,腦袋昏昏的,只想靠在他的懷裡,能夠聽得到他的聲音、他的呼吸、他的心跳。

  每次都是她急著否定自己,然後指望他為自己重新建立起自信,她有多依賴他?恐怕早已超越她的認知範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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