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我是惡棍我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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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妮可覺得不對勁,要是無關緊要的人,白騰揚是絕對不會攔下那杯酒的,難道他剛剛是故意那樣解釋的?

  杜憶雪不是沒有叛逆的心理,不是不會生氣,只是覺得很多事情不能用生氣去解決,但是他的行為確實是讓她難過傷心了,他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對她?她瞪著他,心裡充滿了哀怨,他嚴厲的話語,再加上這段旅行每個景點都是她求來的,讓她不覺委屈,現在連喝酒也要被管嗎?

  朋友們奇怪地看著兩人,不會是要吵架了吧?

  杜憶雪抓起桌上的酒一杯乾了,然後特別生氣地說:「關你什麼事,我喜歡喝就喝!我希望你關心的時候你不關心,現在我不想你關心的時候又來關心我,你到底是要做什麼?覺得我喝酒會出事,還是喝了酒之後會亂說話?」她不滿地數落著。

  「我不是只會服從,我還會很多事情,你讓我不許跟爸媽告狀,我回去就告狀,說你只會欺負我。每個景點都是我求你去的,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朋友們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她這樣惹怒白騰揚真的好嗎?而白騰揚生氣地看著她,居然敢跟他嗆聲?

  「我對你真的很不滿,你讓我超級委屈,我到底在這個旅行裡扮演了什麼角色?就連你在朋友面前都不肯承認。」她酒後壯膽,把平時不敢說的話都一一說出來。

  白騰揚非常生氣,粗暴地把她拉起來,讓她直視他的眼睛,「你現在是不是很不滿?」

  「當然不滿!」被他抓疼的她只能忍著痛,用另外一隻手不斷地敲打著他的胸膛。

  朋友們覺得場面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了,雷諾也擔心兩人會因此婚姻破裂,便急忙站起來想要幫忙,「好了,你們也該停止一下了,大家都在看著你們呢。」

  「閉嘴!」兩人一起怒瞪雷諾。

  雷諾只能無辜地坐下,他也是好心嘛。不過白騰揚不是說杜憶雪很順從的嗎,怎麼現在那麼凶?

  白騰揚再次看向杜憶雪,而她也好像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跟他直視,而且氣勢上完全不輸他。

  「要是不滿就離婚!」他也覺得不滿,要不是她,自己的生活會變成這樣嗎?

  周圍的人都非常驚訝,原來兩人是夫妻關係,那為什麼剛剛還說無關緊要的人?是故意唬弄他們嗎?

  妮可是其中最驚訝的人,她以為他絕對不會那麼早結婚的,但是他卻娶了這個黃毛丫頭。

  杜憶雪的氣勢明顯低落了,只因他的一句離婚。她非常的心痛,在朋友面前都可以毫不猶豫地說出這樣的話,他的心裡根本就沒有她。

  白騰揚看著她的表情,從痛苦到決然,然後她便像是堅定了什麼似的再次迎上他的目光。

  「我不會離婚的,堅決不,就算你天天對我冷暴力,我還是要你愛上我。」她非常堅強地說。

  這時大家忍不住替她歡呼喝彩,畢竟敢直面對抗他的人只有她一個人。

  白騰揚佩服她的勇氣,只可惜這也是不可能的,「你覺得你有這樣的本事?」他諷刺她說。

  她沒有一絲猶豫,「為什麼沒有?我就不相信你這輩子都不會愛上我。」

  他不喜歡她現在那麼自信的表情,感覺他是輸定了,他從來不是隨便認輪的人,可是這一次他的心卻有點慌。

  雷諾看氣氛有點不同了,連忙再次勸和,「好了,還讓不讓人喝酒啊?就光看你們兩人吵架就夠了。」他把兩人推到沙發上,把妮可推到一邊,然後給兩人一人一杯酒,「喝酒吧,吵什麼吵,把我們大家的氣氛都給搞砸了。」

  兩人並不說話,卻又同時喝掉了酒。

  雷諾示意大家都過來敬酒,這場吵架最終也在大家的勸和下結束了,不過大家卻慫恿兩人開始拼酒,最後兩人都喝醉了。

  妮可非常不甘心,不斷地說他們根本不可能,這一定是騙人的。另外的兩個女人連忙說要把妮可送走,免得破壞人家的婚姻。之後大家便陸陸續續都散了,不過在走光之前,他們還是很好心地把白騰揚、杜憶雪兩人送回房間。

  房間裡,杜憶雪、白騰揚兩人倒在床上,但是杜憶雪好像還是不甘心,爬起來趴在白騰揚的胸口上,不斷地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

  「白騰揚,你不要裝喝醉,我還沒有跟你算完帳呢。」她喝醉酒後膽子更大了,她要向他討伐,她想要得到她所有想要的東西。

  「算什麼?」他嗅到她身上特有的香氣好像在慢慢包圍著他,讓他渾身都不舒服,直覺想要遠離她,去洗澡。

  「很多……要把你從結婚到現在給我受的氣都還給你。」她說得興奮,只因一直站在下風的是她,但是現在她趴在他身上了,這樣她應該就可以比他大,說話更有力了。

  他就算喝醉了,也還是不改自己的性格,而且覺得她非常煩,「那是教導你,讓你不許忘記我們的身份。」他想要推開她,她的靠近讓他的身體發生變化,他有些害怕自己又會像在倫敦橋上時一樣,突然控制不住地吻她。

  可是她是一個危險的人物,特別是在她喝醉酒之後,「哼,什麼鬼教導,打死我都不會忘記我們兩人的身份,你就是我丈夫。」她這輩子就認定他了,不管他有何不滿,她都要當他的妻子。

  「我不想當你的丈夫。」最煩就是當她的丈夫。她到底說夠了沒有,趴在他身上一直喋喋不休,煩都煩死了。

  「我就要,就要!你改變不了的。」她向上爬一點,怒瞪著他。

  他接收到她的目光,卻沒有推開她。

  「任性,你明知道我只要離婚就可以改變。」他的理智還在,所以說話還很清晰,但是卻沒有像平時一樣那麼粗魯地對待她,他只是靜靜地嗅著她的香氣,雙手不自覺地放上她的腰際。

  一聽到離婚這個詞她就難受了。本來怒瞪著她的雙眼瞬間充滿了迷霧,「你的心裡就想著離婚,就想要用離婚來擺脫我。你難道不知道我一直都在跟你說真的嗎?我不想跟你分開。」她難過地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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