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句聲音很低,向幼菡聽得不清楚,抬起頭睜大眼睛想要讓他重複,卻冷不丁被他抱個滿懷,眼前一閃,有些濕潤的唇瓣已經被他含住。
「唔……」向幼菡睜大雙眸,有些不敢置信看著眼前這張近得毫無間隙的俊美臉龐,卻只能在一起癱軟在他的懷裡,毫無反抗之力。
有些霸道的吻上向幼菡的雙唇,慕晨玄毫不客氣攻城略地,趁她一個不備已將舌尖探入她口中,強迫著起舞,吸吮著香甜的津液,手指猶自覆上她的身體,揉捏撫摸著,慢慢揉捏一側胸前渾圓。
「啊……慕晨玄……你……」向幼菡慌亂的不知所措,身體被他擠壓在桌上,嬌聲抵抗著。
眼前的情況真是讓人羞澀難安,慕晨玄卻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雙手不住在她的身上點燃情慾的火焰,「叫我謹之。」
被他糾纏的全身癱軟,向幼菡只能無力的任他鴻所欲為,臉色酡紅,「不要。」
「這麼不乖。」慕晨玄不慌不忙的低笑一聲,依舊輕一下重一下的吻上她的臉頰脖頸,手上動作卻絲毫沒有停止。
「嘶」一聲,向幼菡頓時覺得胸前一涼,原本完好無損的前襟已經被眼前的男人粗魯扯開。
「啊。」一聲低呼被慕晨玄含入口中,她無能為力的推搡著眼前的身體,卻只能感覺那雙手帶著熾熱的氣息探入自己衣襟內,有些強硬的攫住了自己一側的渾圓,略一揉捏,「叫我謹之。」
「不……」她羞紅了眼圈,猶自反抗。
話未說完,只覺得身上一陣涼意,半邊衣衫已經被他扯掉,只有淺白的褻衣還遮掩著自己顫抖的身軀。
眼前的春風讓慕晨玄愣住,他邪邪一笑,雙手控制她的手臂,慢慢滑下她的脖頸,靈活的舌尖含住了胸前堅挺的小點,口中的津液沾染衣衫,隔著褻衣肆虐。
渾身彷彿被烈火包圍,炙熱無力卻不覺得討厭,只是想到剛剛慕晨玄也許對那丫鬟也是這樣,美好的感覺一下子就消失殆盡。
渾身顫抖難抑控制,向幼菡的聲音裡帶了哭腔,「謹之,謹之,我不要了,你去找丫鬟吧。」她整個人都慌亂無措,陌生的感覺侵襲全身,讓她泫然欲泣。
整個人都被濃重的情慾包圍,慕晨玄本就懷了今晚得到她的心思,可這會兒聽著她委屈的哭聲,再回味下那番話,竟不忍再做下去,只得停住了自己的動作,抱她坐在桌上,把身軀抵入她雙腿之間,攬她入懷。
「別哭,別哭,笨丫頭,瞧你怕成這樣子,別人還以為我對你怎麼樣了。」感覺到懷中的嬌軀在顫抖,慕晨玄有些自責自己的著急。
「你去找她吧,我不要這樣。」向幼菡實在是不解,為什麼每次慕晨玄都對自己這樣動手動腳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這樣折磨她,讓她好難受,渾身發燙,還一點力氣都沒有。
「找她,她是誰?」慕晨玄敏銳的抓住了那個字眼。
「就是……就是你的丫鬟,我剛剛看到你們……」向幼菡真是羞死了,還有些氣惱。
「你是說在我書房侍候的丫鬟?」慕晨玄這下聽得清楚了,眉眼間湧上笑意,「你在吃醋。」
「誰說我吃醋。」暫時沒了危險,向幼菡有些回過神來,看看兩個人之間曖昧的姿勢,羞窘的不知所措,扭過頭不敢看他。
「你呀,真是我見過最倔強嘴硬的丫頭。」抱她入懷,就這麼親密無間的相擁,慕晨玄眸帶笑意,低聲解釋說道:「自你進府,我書房的丫鬟都已分到別處,只是這兩日侍候的小廝家中有事回去,再加上事情太多,要是旁人也不熟悉,這才讓春惜回來書房侍候,不過兩日,後天小廝就能回來。」
「誰要聽你解釋。」用手扯住自己被扯破的衣衫,向幼菡扭頭不去看他,心底卻掩飾不去高興,慕晨玄是在對自己解釋嗎?這是不是說明他是在意自己的看法呢。
「是我自己要解釋。」吻上她鬢角,慕晨玄靠近她耳畔,低聲說道:「至於剛才的事情,我知道許是沒人告訴你這些事情該怎麼做,我不會強迫與你,只是你也要來適應,夫妻床幃之事本就沒什麼好羞澀的,我會慢慢地教導你,不會讓你手足無措。」
「可是……」向幼菡強忍了懼怕,「我感覺好熱,有些不舒服。」
回應她的是慕晨玄低沉的笑聲,胸膛的震動讓她更加羞澀,埋首在他懷中,不敢抬頭。
「傻丫頭。」慕辰先撫摸著她額發,輕輕摘下白玉髮簪,任由一頭墨黑髮絲柔順的垂下來,隨著微風漂浮,「我們已成夫妻,坦誠相待這種事每個女子都是不可避免,你也不用懼怕,一切有我,第一次雖然有些痛楚,以後卻能體味其中樂趣,過了這一夜,自然你就明白了。」
「什麼樂趣?」聽他口氣淡然帶笑,向幼菡心中懼念淡了幾分,忍不住追問說道:「我什麼樂趣都沒覺得,好奇怪。」
「出嫁前一晚,奶娘都沒對你講?」慕晨玄覺得很驚奇,這丫頭不懂並不奇怪,只是奶娘不說清楚就有些奇怪了。
「奶娘。」提起這個人,向幼菡想到自己那個溫婉氣質的奶娘,「出嫁前她是說過一些東西,還給我一本書瞧,可是我當時很忙呀,就沒仔細聽,反正也聽不懂。」她一臉無辜,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不認真的是自己,也怪不得奶娘。
「怪不得……」慕晨玄恍然大悟,微微一笑,「那麼,娘子,為夫我來教你。」話音未落,細密的吻已經落在向幼菡的臉頰脖頸。
剛剛的一番話已將之前的誤會盡釋前嫌,向幼菡的心底只有深深地暖意,這個男人是真的在乎自己吧,不然不會待來那樣一番解釋。
這樣想著,心中甜蜜已難以敘述,只有順從了最初的依賴,雙手攀附了慕晨玄的脖頸,交頸相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