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想被揍的話,最好馬上給我滾出去。」
「秀秀你別生氣,我知道你是在氣我昨天沒經過允許就吻了你,但我發誓下次一定會經過你的同意。」
誰在氣這個了!而且他竟然還敢說有下次?!
不談起這個還好,一談起來她又想起昨天的吻。
雖然她打死都不肯承認初吻被奪走了,但他吻了她是事實。
即使他們之間隔著一層絲巾,她仍清楚感受到他灼人的溫度、狂烈的氣息,以及那迫不及待卻又極力克制的纏綿。
薄薄的絲巾根本擋不住他的渴望與慾望。
更何況透過他的擁抱,她更是察覺到彼此間的差異,他斜梧她嬌小、他健壯她柔弱。
若是他想更進一步,她根本無法反抗,然而這卻不是她沒反抗的原因——因為她早已無力反抗。
早在那個吻發生前,他的告白,以及對她的每一個討好溫柔,早已成功瓦解她的心牆,讓她再也無法設防,只能抨然心動……但她怎麼可能說出真相!
所以她只能用僨怒掩飾臉紅心跳的真正原因——
第5章(2)
「你想都別想!」
「吻你滋味那麼好,我怎麼可能能不想……」他低聲咕噥,但見她氣到臉都紅了,只好轉移話題。
「可是你不來幫我的話,要是壁虎又跑出來怎麼辦?」
「誰管你!」
「你忍心?」衛冀騰眨眨楚楚可憐的雙眼。
「有什麼不忍心的。」
「好歹我也是小鎮之光,要是哪天我哭著跑到隔壁求敕,讓全鎮的人都知道我怕壁虎,那一世英明不就毀了。」明知道不應受到影響,偏偏他的形容卻讓她滿腹的笑竟不受控制,藏都藏不住。
「你可以再重你家盆栽砸它。」
「我怕砸不准。」發現她動搖,他再接再厲。
「那就繼續砸,直到砸中為止。」
「那我乾脆把我家砸了,還整理幹麼?」他無奈地垂下肩睛。
「噗!」韓秀忍俊不禁,笑了出來她的笑融化了衛冀騰的男性尊嚴。
雖然男性尊嚴高貴,但如巢能夠搏君一笑,他不介意偶爾放下身段和自尊逗她開心。
「秀秀,幫幫我好不好?」利用桌巾的掩護,他偷偷在桌子底下握住她的手,語氣儘是撒嬌。
韓秀又彆扭又害羞,想甩開他的手卻甩不棹。
「放手。」
「不放。」
大手故意將她提得更緊,其至用大拇指指腹摩挲她的手背。
「你……你無賴!」
韓秀只覺得腦門哄的一聲,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她嬌羞嫵媚的模樣自然讓他心癢難耐,但礙於場合,只好將她的小手掮得更緊,並在她耳邊低啞道:「我保證只對你無賴。」
那曖眛的暗示讓她更加羞離,再也說不出話。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不玩處的林蔡寶轉過頭來,深怕被她看出破綻,韓秀只好停止掙扎,裝作若無其事地看著桌上的圍裙。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喔。」衛冀騰乘虛而入。
「你!」她惱怒的瞪向他。
「唔,那就這麼說定了。」他咧嘴一笑,從椅子上起身。「這個禮拜天我等你過來,先回去上課了,我爰你喔!」
他揚高嗓音,全餐廳的人都聽見他的話,讓她再也翻不了盤。
韓秀氣到橫眉堅目,卻只能無可奈何地看著他飄然離去。
這男人真是夠無賴的,但怎麼辦?
她愈來愈覺得他幽默可愛又討喜了,這代表她的心果然淪陷了吧。
雖然韓秀從未明確答應衛冀騰的要求,但禮拜天一早,她還是到衛家拫到了。
反正她不去的話,他也會想辦法煩她,不如面對現實。
重要的是他家那麼漂亮,他父母留下來的東西姑且不論價值,也都是非常具有紀性的東西,她還真捨不得讓他丟了。
看在前鎮長去婦的恩情上,她就破例再幫他一次忙。
雖然一路上她不斷感受到鎮民投來的曖眛目光,彷彿她就要如他們所說和衛冀騰湊成一對老實說這讓她困窘極了。
就算想開口解釋也不知怎麼開口,只能在心中苦笑林媽媽那個超級大嘴巴裡然不負盛名,也幸好兩家距離不遠,沒幾步路就到了。
「秀秀,你來啦!」
一早就醒來整理東西的衛冀騰見到韓秀,朝她燦爛一笑。
此刻他正搬著大紙箱從屋裡走出來,身後跟著六個小蘿蔔頭,手上也跟他一樣搬著紙銪,正一臉好奇地看著她。
「他們是?」韓秀困惑的看向那些小孩,發觀有幾個似乎是附近的孩子,有幾個卻不太認識。
「他們都是補習班的孩子,今天特地過來幫忙。」衛冀騰把紙箱搬到前院裡放下,孩子們也紛紛照做。
「來,叫韓姐姐,今天她就是總指揮,我聽她的,你們也要聽她的。」
「韓姐姐好……」六個小孩子雖然年紀不同,卻不約而同服從衛冀騰的話,乖乖叫人問好。
「你們好。」韓秀也回以一笑,同時不著痕跡的騰衛冀騰一眼。
什麼叫做她是總指揮?
這裡明明是他家,這麼說分明故意讓人胡思亂想,雖然眼前都是孩子,最大的不過是國中生,可能聽不出弦外之音,但還是讓她大感羞窘。
「韓姐姐家事能力一流,待會她會教你們把東西分類裝箱,所以你們先昭我說的把東西搬出來,之後我們再一鼓作氣裝箱打包。」衛冀騰佯裝沒看到那枚瞪視。
「是!」小蘿蔔頭們精神抖擻的舉手敬禮,然後便魚貫般地回到屋內繼續勞動。
直到所有人都回到屋內,韓秀才收起笑容,惡狠狠朝他警告。「你以後少給我亂說話!」
「我哪裡亂說話了?」他一臉無辜地回望。
「你心知肚明。」她又瞪他一眼,接著透過窗戶若有所思看著屋內幾個孩子。
「我記得那幾個小孩家裡……」
「嗯。」他與她心有靈犀一點通。「都是一群需要幫助的好孩子,所以我就高薪把他們騙過來了,你不介意吧?」
「介意什麼?」她一臉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