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村花有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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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頁

 

  不等他說完,寒招財便打斷他的話,「二哥,你別道聽途說。」心裡明白自家二哥這麼說都是一心為她好,她也不怪他。

  路挽風卻臉色微僵,想不到他的克妻之名連二舅子都聽聞了,還為此想阻止他們的婚事。

  為了能順利迎娶佳人,他語氣異常認真的表明,「二舅子請放心,在成親之前,我定會派人保護好招財,絕不會讓她遇上一絲危險。」

  寒得全也跟著說好話,「得福,我想路少東家那幾次訂親不成,定然是別有原因,怪不得路少東家。他如此誠心誠意想求娶招財,最重要的是咱們招財也與他情投意合,這才是難能可貴的。人家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咱們可不能做那根棒子,拆散他們這對有情人。」

  寒得福撓撓臉,覺得大堂兄的話也頗有道理,「這……」

  寒招財走過去換住他的胳臂,笑盈盈道:「哥,聽大堂哥的話準錯不了,走吧,咱們先住到路家去,路老太太聽說你們也來了,想見見你,已經在府裡頭設了宴,讓我務必把你們帶過去。」說完,她有些害臊的抿了抿唇,這麼說好似她真迫不及待的想嫁給路挽風呢。

  見自家妹妹都站路挽風那邊了,寒得福也不得不依了她。

  第9章(2)

  兩天後,由寒得福領著路家請的媒人,回了杏村,而寒得全則暫住在路府,陪寒招財繼續查探謀害婁竹心的真兇。

  路繼聖為讓兒子能全心幫她找出那幕後惡徒,暫時再接管路家的生意,而為了冋親家示好,這幾日他刻意將寒得全帶在身邊,有意指點他一番。

  藉著路挽風的的幫助,寒招財得知在她「死」後,莊子那裡上下眾口一詞的表示,那晚是她自個兒睡不著,獨自外出,在池邊賞月,才會不慎溺死,就連冬菊、憐翠和惜花她們幾個也是這般說詞。

  冬菊她們三人,事後因沒照顧好主子,使她溺死,被杖責了二十板子以示懲罰,莊子裡其它的人則未被問責,桂嬸在她「死」後,傷心之下離開了婁家。

  知曉冬菊她們與莊子裡的人一塊串供,寒招財倒也不怪她們,因為若不這麼說,她們便無法交代她為何會沉屍池塘的事。

  她也是直到此時才相明白,那晚那人為何非要活活悶死她,而不是掐死她,因為若掐死她,她頸子上必會留下痕跡,被人發現。但悶死她就不同了,在她死後,只要將她的屍首拋往池子裡,如此一來,待人發現她的屍首之後,她的死因就有不同的理由可解釋了。

  坐在廊下的一張軟榻上,寒招財把這事的前後因由想了一遍,輕歎一口氣。

  婁家為她的死而真正傷心的人,怕是只有那個從小帶大婁竹心的奶娘桂嬸,對了,還有婁德山,但婁德山的傷心,惜才的成分也許更多一些。

  「招財,我已追查到上回你說的那人的身份。」路挽風一從手下口中得知消息,便趕回來將此事告訴她。

  「他是什麼人?」寒招財連忙追問。

  「他是城裡的一個地痞,名叫賴川。」

  「那他與婁家的人可有關係?」地痞?婁竹心與此人在這以前素未謀面,他不可能無緣無故潛進莊子裡殺她。

  「眼下尚不知,我已請楊捕頭去抓捕他。」至於捉拿他的理由是,他是殺害婁家四姑娘的兇手。

  那楊捕頭剛聽聞這理由,一時有些錯愕,認為這婁家都沒出面,他一個路家人是怎麼得知這事的?

  他當時這麼回道:「楊捕頭,路某不會隨便冤枉人,此人確為殺害婁四姑娘的兇手,但我懷他幕後另有主使之人,所以才想請楊捕頭抓住此人,問出那幕後之人是誰。」

  為了使楊捕頭盡心辦好這事,他特意讓隨從塞了個荷包到他手裡,至於知府大人那邊,他也已事先知會。

  楊捕頭拿了荷包,也識趣的沒再追問,率人去拿人了。

  寒招財思及若是能逮到此人,也就能追查出幕後主謀,忍不住期待起來。

  「你猜這幕後真兇會是誰,他又為何要一再謀寧婁竹心?」

  路挽風沉吟道:「或許是她無意中得知了什麼秘密?」

  聽他這麼一說,寒招財憶起一件都快被她遺忘的事。

  「我記得當時在綏城,見到婁梓修和婁梓維時,看到兩段殘缺不全的回憶……」她把那兩幕情景告訴他,「我看不清那兩人是誰,但他們都先後來逼問婁竹心看到了什麼,難道她真是撞見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所以才被人滅口?」

  「依你這麼說,恐怕八九不離十,她定是看到什麼不該看到之事,眼下的問題是,那去逼問她的兩人究竟是誰?」

  「可惜婁竹心的記憶殘存下來的不多,否則咱們現在就知道幕後真兇是誰了。」

  「你無須著急,等這賴川被捕後,很快我們就能知道,當時買通他去殺害你的幕後主使者是誰了。」說完這事,路挽風輕擁著她,一塊在軟榻上坐下,提起另一件事,「祖母已開始準備聘禮,昨兒個還找人來給我量身,準備做喜服。」

  她的手悄悄滑進他的指縫裡,輕輕倚在他肩頭,「我還沒開始繡嫁裳呢。」

  他垂眸凝視著她,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知道你可能會趕不及,所以祖母讓我問問你,要不要順道連同你的嫁裳一塊找人裁了?」

  「新嫁娘的嫁衣哪有由夫家來準備的道理,我娘兩年前就告訴過我,我的嫁妝她都幫我備好了。至於嫁衣,屆時再找村子裡幾個繡功好的嫂嫂和嬸娘們來幫忙,應當趕得及……」說到這兒,她斜睨著他,「這會兒媒人只怕還在路上,還沒到杏村呢,別說還未交換庚帖,吉日也都沒挑,你這是在急什麼,又不是下個月就要成親了。」

  他低笑一聲,在她唇上輕啄一口,承認道:「我是有些等不及了。」上回被她的死嚇著,若不是要按婚儀的程序來,他真恨不得現下就將她娶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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