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寒嘯天嘴裡徐徐吐出煙霧。
「精英軟體遊戲,原本是我們合作的對象,要是芮秋得逞,我們就得受她制衡,繳交權利金給她了,這對我們而言不僅很不方便,還有可能讓她予取予求,她要是漫天叫價,我們還得聽她的,這怎麼可以?」黑耀霆也在沙發上坐定,說出自己的見解。
「你打算怎麼做?」沙擎恩坐到寒嘯天對面問他。
「先打采精英方面的意思,要是他們寧願跟芮秋合作的話,我會成全他們,我不信芮秋的財力贏得過我們,精英要是夠聰明最好是繼續跟我們維持夥伴關係,否則我不惜全面停止在網咖使用精英出品的遊戲軟體,轉而和韓國方面的遊戲軟體公司合作。」寒嘯天很快有了謀略。
「真不愧是我們的總裁,夠硬。」黑懼霆誇他行。
「就這麼辦。」沙擎恩也同意這麼做,三兄弟在集團的事務上有了共識。
寒嘯天逕自吞雲吐霧,心想芮秋不會就這麼算了,既然她要向他挑釁,必定是有備而來,不管她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他都會等著接招,儘管放馬過來,他樂意見招拆招,甚至不惜拆穿她美艷的假面具,要要狠,他比她在行。
廚房裡,三個美麗的女人優雅的把做好的早午餐放到餐桌上,大嫂用鈴鐺召喚樓上的男人們——
「開飯了。」
君君一馬當先跑進餐廳,三個男人則熄了煙一起下樓,見到一桌好料理,各自抱著自己的老婆誇獎。
「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辛苦你了。」寒嘯天體貼地摟摟何盼情。
「一點也不。」何盼情聽他這麼說就已心滿意足了。
大伙坐下來一起享用早午餐,輕鬆地度過整個上午。
午後時分,寒嘯天領著何盼情上樓休息,僕人已將他們的行李整理好收納在更衣室裡。
「你現在想做什麼?」他吻著她的發問。
「洗個澡,小睡一下……你要陪我嗎?還是要去和哥哥們談話?」何盼情因和他住在同一個房間而心跳怦然。
「我想陪著你。」寒嘯天坐到床沿說。
「是要陪我洗澡,還是陪我睡覺覺?」何盼情撒嬌地跪在他身前,揪著他的領帶問。
「你想做什麼我都陪你。」他魔魅地笑。
她嬌笑,纖指靈巧地鬆開他的領帶,緩緩地解開他的衣扣,剝去他的上衣,挑逗的順著他的裸胸往下滑去,落在他的皮帶上,解開它,再解開褲子上的暗扣,廝磨般地一點一點,輕拉下拉鏈,差點碰到他壯碩的小兄弟,心悸地縮回手。
「剩下的你自己來吧!」
他被她逗得全身火熱,揪住了她的手,興味正濃地把她拉回原處。「不行,要有始有終。」
……
「洗澡去。」他抱起渾身無力的她。
「你還沒……」她害羞地指他還沒有釋放自己。
「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她濕漉的頰輕摩他粗糙的頰,淺笑問他:「你精力這麼旺盛……真的有想過要當神父嗎?」
「那是我哥他們的玩笑話,我去了台灣就走修行路線了,從不交女朋友,所以他們就戲稱我是想當神父。」寒嘯天一笑置之,把她放在淋浴間,兩人一起洗熱水澡。
何盼情小手掩在雙腿間,嫵媚地瞅著他問:「你在台灣真的沒有女朋友?」
「真的。」寒嘯天掉進她的小陷阱裡了。
「那我是誰?」她笑著問。
寒嘯天笑著抱她。「就你一個老婆。」
「那你去台灣之前呢?在這裡有你的舊情人吧!」她很好奇是哪個火辣的正妹?
「她死了。」他斂容,向她坦承:「她因為我跟她姐有一腿而自殺了。」
「噢!都怪我這張嘴,老愛說東說西的,當我沒問過,對不起……」她深感意外,難怪他不交女朋友了,原來是內心受過不小的衝擊,她立即投進他的懷裡,小手不停地輕撫著他的背,安慰他。「別傷心,忘了過去吧!」
「要是我和你的姐姐有一腿,你會這麼好說話,還要我忘了嗎?」他扳起她的小臉仰視他。
「我沒有姐姐啊!要是你看上別的女人,跟我說一聲,我會考慮把你讓出去,不會傻得殺了自己。」她眼神堅定地直視他。
他默然無語地深吻她,他愛的正是她與眾不同的美麗,和一顆聰明的腦袋,深深為她折服了。
第8章(1)
沒有人打擾的下午,兩人窩在被子裡相擁而眠,徹底舒放長途旅行的疲憊。
睡了幽長的一覺後,何盼情先醒來了。寒嘯天的手擱在她腰間,仍熟睡著,她沒有吵他,安靜地看著他,他放鬆舶眼眉,性感的唇線,腮幫子上青色的鬍髭,左看右看都帥得不可思議,性格又有男子氣概:她看得恍神了,她竟能擁有他這樣的一個男人……他的過去她不會追問,也不想追問,只希望她的現在和未來都有他相伴。
「這麼偷看人,眼睛會脫窗的……」她腰問上的毛毛手突然動了起來,在她背上來回游定。
「哪有人……偷看著你啊!」對上他微睜的眼,她靈機一動,真往被子裡頭躲,假裝她並沒有偷窺他的睡相,一下小心手碰到他身體的一部分。「啊!」她驚叫,急忙要收回手。
「呃!」他低吟,隔著被子揪住她的小手,不要她放開,引導她行動。
……
傍晚——
何盼情和兩個嫂子在廚房裡準備晚餐,大哥沙擎恩有事去了西西里島未歸,寒嘯天難得有閒情逸致,在院子的休閒椅上聽君君有板有眼的拉小提琴。
「寒先生,有您的信,已經掃瞄過了,是單純的信函。」手下送來一封信。
寒嘯天接了過來,君君因此中斷拉琴。
「君君繼續拉琴,你琴拉得挺好的,不要受到任何打擾而中斷。」寒嘯天鼓勵小孩。
君君繼續拉小提琴,寒嘯天拆開信來——
敢不敢到墓園來見我一面?
芮秋
這女人,果然又出招了,用了「敢不敢」三個字來問他,他哪會選擇不敢?他是不想見她罷了,他拿出打火機燒了她的信,用著火的信紙來點煙抽,扔了火源,任它在草地上燒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