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嫡女嬌寵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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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 頁

 

  「大哥,你真狼狽。」灰頭土臉。

  看到妹妹嬌艷如花的笑臉,溫千書心裡更嘔了。

  「你還好意思笑話大哥,門就在我面前倒下,只差一寸就砸到我,倒下的板一落地,揚起的灰塵全到我身上,能不狼狽嗎?」

  他是首當其衝,誰叫他是新娘子的親大哥,看到厚重的木門應聲而倒時,還真有些心驚肉跳,為了文人的面子,他是硬撐著才沒嚇得往後跌坐,但全身也僵硬如木。

  「那你這樣還要背我出門嗎?要不先回屋換身衣服。」頭一回穿上身的新衣都成灰點無數的舊衣。

  「背。」溫千書一咬牙。

  「辛苦了,大哥。」

  溫千書身一低,背起蓋上紅蓋頭的妹妹,他面容森冷得不像嫁妹,倒似惡少上門逼親,手無縛雞之力的病書生懾於淫威,不得不讓惡少得逞,無力回天的書生敢怒不敢言。

  「染染,染染,我來接你了。」

  人家姑娘尚未拜別父母,急著拜堂成親的惡少……

  左晉元就巧勁一使,把大舅子背上的新娘子搶入懷裡,自個兒抱著往外走,送入花轎內,讓準備叮囑兩聲、感慨幾句的溫家長輩們看傻了眼。

  他到底有多急呀!又不是不讓他娶!

  一旁陪著弟弟來迎娶的左晉陽撫著額暗暗呻吟,露出歉然的神情,弟弟的莽撞是他們左家沒教好,真是失禮了。

  溫千染上花轎的同時,溫賦正在書房練字,他沒到廳堂,只因實在太不捨,他寫到「天做衣裳花做媒」的媒字時,出門的鞭炮聲響起,媒字一捺成了某,少了個女。

  他家的孫女,他的肉疙瘩不在了……

  溫家眾人正感傷不捨時,定遠侯府迎親的隊伍隨著喜樂聲熱熱鬧鬧地進了大門,新娘子下轎,牽著紅綢的一端,與新郎官一起進了廳堂。

  「一拜天地……」

  候爺之位空了,老侯爺坐高堂,左母坐在老侯爺下首,兩人臉上都堆滿笑,喜氣洋洋地瞧著一雙佳兒佳媳,笑得老臉都開花了,不斷重複著說「好」。

  夫妻交拜後便是送洞房,喜娘與丫鬟們在要送溫千染入內,左晉元卻把她們攔在了新房外,自己把人帶進去,關上了門。

  溫千染還蓋著蓋頭,沒瞧見他的動作,卻聽見了聲響,「左三哥,你做了什麼?」

  卡。

  好像是落門的聲響。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才不要閒雜人等來壞我事,知道我憋了多久嗎?」和他同的男子都當爹了,兒子大到能打醬油。

  聞言的溫千染哭笑不得,這個傢伙腦子肯定被驢踢了。

  「你要先掀蓋頭,掀完蓋頭喝交酒杯,然後回到大廳敬酒。」

  「好,掀蓋頭,秤桿呢……我和染染喝交杯酒……」左晉元找不到秤桿,直接用手一把將蓋頭掀了,一看清楚她的容顏,急促的說話聲為之中斷。「染染,你好美,你……你別動,我好好看看,我媳婦兒是天仙下凡……」

  她啐了聲,「還媳婦兒呢!在哪學的渾話?瞧你這傻樣,活似百八十年沒瞧見女人。」

  他嘻嘻笑,甚為得意的彎著身,湊到新娘子面前,「沒見過比我家染染還貌美如花的,就跟一幅畫兒似的。」

  「貧嘴。」去邊關轉了三年回來都會哄女人了。

  左晉元不正經地擠了擠眼,端起桌上的兩杯酒,「嘴貧不貧你嘗過就曉得,來,染染,交杯酒。」

  溫千染要取走左邊的酒杯,他手一縮將酒倒入口裡,她手又伸向右邊的酒杯,他更快的以口一吮,酒杯淨空。

  此時,瞧著他一臉壞心眼的笑,她反客為主的湊上前往他嘴上一咬,他啊了一聲,口中的酒液流入她櫻唇。

  「哼!就這點本事。」想戲弄她還早,姊比你多活一世。

  「染染,你怎麼這樣!」他氣急敗壞。

  她素手一推。「快出去敬酒,一會兒大哥、二哥會派人來催。」

  「不敬,我成親幹麼要和不認識的人喝酒,還想灌我酒不讓我洞房,一群心機叵測的壞人。」左晉元一向任性妄為。

  她偏過頭,嬌柔一笑。「因為大家都這麼做,不能免俗,大男人不豪氣的喝一場反窩在小娘子身邊,不怕人家嘲笑你是娘們嗎?」

  「不怕,誰敢說一句我打掉他一顆牙,說兩句打掉兩顆牙,想要一口牙全掉光就多說幾句。」崇尚以暴制暴的左晉元揮動著拳頭。

  聞言,她噗哧一笑。

  「你出去,讓春露、秋露進來幫我卸妝,我這一身嫁衣太重了,想淨身放鬆……」

  一聽到淨身,左晉元幽黑的黑瞳亮如星辰。「我幫你洗,我們冼鴛鴦浴,染染,我幫你擦背。」

  他說著眼越亮,眼底深處閃動渴望的火苗,溫千染看著,緊張了起來。

  「不用……」

  她還沒說完就被攔腰抱起,掀了一半的紅蓋頭趺落床榻,輕呼一聲的溫千染連忙雙手一環,讓笑容得意的新郎官美得揚起的嘴角不曾落下,一直眉開眼笑。

  經歷十幾年,心愛的女子總算成了他的了。

  「染染,我們是夫妻了。」啊!真好。

  我知道我們是夫妻,你想幹啥?

  才想著,沒想到他手腳那麼快的溫千染不一會兒就赤條條的泡在半人高的大浴桶裡,水淹過她雙肩,她慌忙雙手遮住盈潤雪峰,卻只是若隱若現更引人遐思。

  撲通一聲也跟著泡進浴桶的左晉元看著眼前美景,後悔死自己說要洗什麼鴛鴦浴。

  他……他簡真快忍不住了!

  「你別怕,我們就做一些夫妻的事,他們說只痛一次就不痛了,你忍忍……」哎呀!沒人告訴他,若他忍不了怎麼辦,那話兒脹得快爆開了。

  「他們是誰?」她眨了眨羽睫,眼神好天真無邪。

  「不用管他們是誰,一群渾人罷了,教人教半套……」叫他不上不下的,憋得難受。

  「什麼半套?」她在心裡好笑。

  急到不行的左晉元乾脆把媳婦扛在肩上,兩人濕漉漉地往喜床一撲。「洞房。」

  「洞房?」聽到這話她感覺自己臉都在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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