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醫妻獨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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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言

  作者簡介

  簡瓔

  1994年出道,創作逾十年,作品破百。

  以遊樂天下為己任,置養老問題於度外;

  過去非常輕狂、莽撞,現在安定、平凡。

  目前為止仍不脫羅曼史作家的盲點,老是愛情至上,

  若有生之年都能在寫作中度過,便不虛此生。

  序言 愛自己的女人才能得人愛

  有一天,朋友突然來電,對面那一頭遲遲沒有聲音,我直覺地問了句怎麼了呀?

  接著就聽到抽抽噎噎的啜泣聲——原來,交往好一陣子的男友要和她分手,理由是對方覺得壓力太大,因為她的依賴,讓他覺得很束縛,認為彼此沒有空間,長久下來讓人感覺快窒息。

  傷心痛哭的朋友不停的問:「我全心全意對他錯了嗎」、「我想要一心一意的愛情不對嗎」……

  面對這一連串的問題,我卻只能苦笑,或許這些都沒錯,只是這個男人不想要,這便成為最大的問題。

  相交多年的朋友,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談起感情來就像忘了天忘了地,眼裡心裡就只有對方,所以常常勉強自己,可即便委屈也無法換來成功,畢竟失衡的單向付出並不能讓愛情結果,因此她總在感情路上飄飄蕩蕩。

  掛掉電話後,心裡有些沉重,想著如果朋友在面對感情時,能多愛自己一些,或許能少受一些傷,這並不是要她在感情中計算得失和多寡,而是希望她不要將自己擺在最後面——

  如果一個人連自己都不甚在意,那麼又有誰願意將你放在心上呢?

  如同這一次簡瓔老師《天下醫妃》中的女主角秦肅兒,她不因面臨棄婦般的困境而自歎自憐,有著現代靈魂的她,利用自身的醫學專業活出鮮活的色彩,甚至面對渣夫還巴不得盡快下堂,好別耽誤她的行醫大計,這樣的她充滿自信,揚起的笑總是帶著力量,彷彿只要她想,就沒什麼不可能!

  果然,這樣的她吸引了翼親王蕭凌雪全部的目光,即使一開始兩人針鋒相對,但充滿魅力的她很快就讓霸道王爺收起全身的刺,不在乎她嘴裡那些難解的古怪話語,一心將她護在身旁,支持且相信她所有的離經叛道……

  秦肅兒因為愛自己,所以不怕因穿越而生的所有險阻,所以讓自己發光發熱,這樣積極正向的女人,又有誰能不為其傾倒?我希望朋友很快能走出陰霾,懂得愛自己才能得人愛,也希望所有看書的大家,身邊都有疼愛自己的另一個人!

  第一章 夫妻日常(1)

  惠仁堂前,秦肅兒剛剛下了馬車,便見一名漢子背著一個孩子急急進門,她立即跟上去,珊瑚和潤青也急忙跟在她身後。

  院子裡,秦肅兒提著裙角,快步跟上那漢子。「孩子出了什麼事?」

  那漢子轉頭見到是她,哭喪著臉道:「秦大夫!孩子喊肚子疼,疼得快死了,可孩子的娘說沒給他吃什麼壞東西……」

  秦肅兒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額頭,有些發燒,她對那漢子道:「你別急,有我在。」

  孩子進了診室,很快診斷出是急性腸癰,要立即開刀,林曉花給孩子的爹說明手術需知,秦肅兒和吉安、林曉翠進了手術室,腸癰這類簡單的手術,原是交給吉安就成,但秦肅兒今日想自個兒執刀。

  半個時辰後,秦肅兒將結尾的工作交給了吉安,她神清氣爽的走出手術室,才在手術室旁邊的休息室脫下袍子和帽子,潤青和珊瑚便進來了。

  珊瑚蹙著眉小聲稟道:「王妃,王爺來了。」

  秦肅兒把盤著的髮辮放下,好笑地道:「王爺不是日日都來嗎?你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小聲說話?」

  潤清低聲道:「王爺好像不高興。」

  秦肅兒一揚眉。「不高興?」

  珊瑚以氣音說道:「潤青姊姊這話說得客氣了,王爺何止不高興,是很不高興。」

  秦肅兒笑了,伸手點了點珊瑚的額頭。「就你氣音說話還那麼大聲的,保管王爺在前廳都聽見了。」

  珊瑚立即嚇得用手摀住了嘴,不敢再開口了。

  秦肅兒又笑了。「你這麼膽小,將來怎麼嫁人?」

  珊瑚鬆開了手,不解地問道:「奴婢不懂,嫁人為何要膽子?」

  秦肅兒正經八百的看著珊瑚。「你娘沒跟你說過嗎,洞房花燭夜很恐怖的,需要膽子。」

  「恐怖?」珊瑚想了想。「奴婢要隨主子離開芳州時,奴婢的娘跟奴婢說,若主子為奴婢做主了親事,一定要向主子磕頭道謝,又說洞房時忍著點便過去了,要奴婢把眼兒緊緊閉著便成,沒說會很恐怖。」

  秦肅兒噗哧一笑,戲謔地逗著珊瑚,「瞧,就是很恐怖,否則叫你閉眼做啥?」

  珊瑚瞪大了眼,視死如歸地道:「到底有多恐怖,您現在告訴奴婢吧!」

  秦肅兒微笑道:「怎麼,太恐怖的話,你就不許人家了嗎?」

  潤青的嘴角抽了抽,很是無言。「王妃,奴婢都說了王爺不高興,您還不過去看看,在這兒跟珊瑚閒扯。」

  秦肅兒嫣然一笑。「是是,潤青姑娘,本王妃這就去看看,行了吧?」

  花廳裡,蕭凌雪坐在椅子上,板著一張俊臉,確實很不高興。

  秦肅兒打了個手勢,讓潤青、珊瑚在門外守著,她關上了門,逕直走到蕭凌雪面前,側坐在他大腿上,先聲奪人地攬住他頸子,笑盈盈地問道:「王爺這是怎麼了,妾身今天哪裡得罪你了?」

  他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身,氣雖然已經消了一半,但還是板著臉蹙眉道:「你不是知道嗎?今日是母后壽辰,咱們要進宮去向母后磕頭祝壽,晚上還有壽宴,你怎麼又來這裡,還給人開了刀?若是這事傳了出去,讓有心人傳到母后耳裡,怕是會認為你觸霉頭。」

  她抿嘴一笑。「進宮磕頭是稍晚的事,壽宴更是晚上的事,用不了一整日,幸好我來了,不然那孩子可怎麼辦才好?再說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是在為母后積功德,母后明理,若是知道了,只有誇我的分兒,絕對不會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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