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動?」丁允齊醉得意識迷濛,但他很高興又作了同樣的春夢,他伸手握住那柔軟豐滿的ru/房,他想撕掉胸貼,卻因為眼睛無法清楚對焦一直撕不下來。「我不知道你說的衝動是什麼,但我想跟你做愛,還有,這該死的胸貼,可以拿走嗎?」
他說了想跟她做,那她呢?
溫熱的大手不斷地揉撫著她,有點疼,卻又讓她感到有股酥麻的快感,她緊張得身體微顫了下,但沒有阻止他,她的身體並不討厭他的碰觸,又或許,她也渴望著他。
「你先等一下。」葉晨薰往後退了一步,開始脫著自己的小洋裝。
雖然這件小洋裝她應該不會再穿第二次,但挺漂亮的,且價格不便宜,剛剛被他用力一拉扯,旁邊的線好像有些綻開了,若再被拉扯一次,整件小洋裝應該就毀了。
丁允齊發現,這次跟上次的夢一樣,葉晨薰也是自己脫衣服的,不過上次一開始時,他並不知道身下的女人是誰,現在他知道是她,就是因為知道,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像火燒般的難受,他非常渴望進入她的體內。
只是,上次她明明衣服脫得挺快的,這次怎麼這麼慢?
體內的慾火不斷的竄燒,丁允齊也開始脫著自己的衣服,他的速度比她快,很快就脫個精光,一轉頭,看到她正好拿下胸貼,他再也無法按捺住欲|望,他直接將她抱到床上。
……
隔天早上還不不到七點,葉晨薰就醒來了。
從大學起,她便養成了只睡六個小時的習慣,雖然現在人在美國,昨晚也累壞她了,但生理時鐘一到,她就醒了。
然後,她看著身旁的男人,依舊睡得很沉。
昨晚,在丁允齊得到滿足而睡著之後,雖然她也很累,但身體的黏膩感,讓她覺得很不舒服,她起身進去浴室沖澡,本來打算要回自己的房間,後來想想,還是決定留下來。
因為,她想知道他今天早上醒來的表情,他會是什麼心情?會感到開心嗎?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又會是什麼呢?
這傢伙該不會像電視劇演的那樣,醒來後不認帳吧?說什麼自己昨晚喝太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應該不會!至少她所認識丁允齊,不是那樣的男人。
況且,昨晚他雖然喝了不少酒,甚至後來還是她扶他進房間的,可是在兩人做愛的時候,他很清楚的喊著她的名字,他也對她很溫柔,還時不時的親吻著她,撫摸著她的頭髮。
葉晨薰閉上眼睛偎在男人身邊,雖然有點小緊張,但內心卻感到很溫暖,又過了差不多半小時,丁允齊的手機鬧鐘響了。
昨晚坐車回來飯店的路上,他知道自己有些喝醉了,怕一進房間就睡著,也擔心明天早上睡過頭,會耽誤簽約的事,因此他在車上就已經設定好鬧鐘。
丁允齊起身,循著聲音找到被扔在地上的長褲,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關掉鬧鐘,一轉身,看到葉晨薰躺在床上,他驚愕得手機差點從手裡滑出去。
「你怎麼會在這裡?」他低喊著,將手機放到桌上,隨即從旁邊的桌上拿起睡袍套上。
之後他走到床邊,打量著窩在被單裡睡覺的葉晨薰,為什麼她會睡在他的床上?
丁允齊看到他起身後零亂的床單,很明顯就是歡愛的痕跡,他無法置信!
「昨晚……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了?」
怎麼可能會是真的?他明明就是作夢,就像之前一樣。
丁允齊真的無法相信,會不會他想太多了,也許他們只是喝醉了然後一起睡覺而已,單純的只是睡覺而已,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可是,昨晚那個夢太真實了,還有他的身體,明顯是縱慾過了。
但他還是不相信,他緩緩坐到床上,輕輕拉開蓋在晨薰身上的被子,被子下的她赤裸著身體,不只如此,她的胸前佈滿許多吻痕,他懊惱的將被子蓋回到她身上。
昨晚不是夢,他是真的跟晨薰發生關係了!
丁允齊坐在床邊,雙手按壓著發疼的太陽穴,懊悔自責不已。
「怎麼會跟晨薰上床了?怎麼會這樣,不該這樣的……」昨昨晚他喝醉了,她扶他進房間後,他看到她站在床邊,以為自己又作春夢了,他就把她抱到床上,然後就……「該死!」他再度咒罵著自己。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守護著她,卻沒想到最後自己卻傷害了她……
「不該喝那麼多酒的,真的很該死!」
昨晚她打扮得這麼性感,他就覺得她有點怪,肯定是沈立喆對她說了什麼,她才會做出這樣的改變,對了,她晚餐時也喝了不少酒,而他居然趁她心情不好,趁她喝醉,抱她上床。
現在,他該怎麼面對她?
葉晨薰睜開了眼睛,就算沒有看到他的臉,她也知道此刻的他,臉上肯定是無比懊惱,更不用說那一句句「該死」的自責咒罵聲。
他氣自己喝太多酒,氣自己醉後亂性,氣自己不該跟她上床,會不會也氣她趁他喝醉爬上他的床?
總覺得那一聲聲的「該死」不純粹是自責,還有著怒氣。
不過就是跟她上床而已,他有必要反應這麼大嗎?
剛剛她還幻想著,他醒來後,知道昨晚他們發生關係了,就算他不向她告白,說他喜歡她很久了,也守護她很久了,也可能會摸摸她的頭,或者親親她的臉,因為昨天晚上他就是如此,她當時感覺自己被他全心呵護疼愛著。
她想過許多種他可能會做的事,可能會跟她說的話,卻沒到他會如此的驚愕,如此的生氣和懊惱。
亦珊說她跟他就像缺了臨門一腳,而她也想為自己爭取一次幸福,她想待在他身邊,不想被丟下,也害怕被丟下,結果,這一腳像是多餘的,又或者,她不該伸出的。
她還以為昨晚的他應該有著幾分清醒,因為昨天晚上他對她很溫柔,不過現在想想他是真的喝醉了,也是,喝了那麼多酒,差點走不出電梯,還是她扶他走出來的,而且他還命令她做這做那的,很明顯就是醉了,是她一時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