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韋天雅不覺也生氣了,冷臉回道:「他是誰關你什麼事。」
「你再說一遍。」
「要我說多少遍都可以,韓諾,你又不是我什麼人,你沒有資格來管我。」
說完,她挑畔般望向他,只見他眼神一黯,凶狠的瞪著她,黑眸隱隱有火光跳動,她莫名的心慌,轉身欲逃,可男人卻像瘋了一樣突然撲過來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她的掙扎被他重重的壓制,她吃痛得哀叫,他仍一遍遍啃咬著她的唇。
「好疼……韓諾,你走開。」
「我不走,韋天雅,我不過是不在幾夭,你就迫不及待找別的男人,你怎麼就那麼不甘寂寞。」
沒想到他會這麼說自己,韋天雅生氣又難過,小手不斷敲打他的肩膀,想讓他放開自己,可此時的韓諾已經完全陷在妒忌和瘋狂中了,根本不顧她的掙扎,一把抓住她胡亂揮舞的小手,置於頭頂,接著又是一串令人無法呼吸的長吻……
「嗚……不,不要碰我……」掙扎不開,韋天雅索性扭著自己的頭,說什麼也不讓他吻自己。
而她的極力反抗,無疑是在雪上加霜,韓諾本就陰鬱的心情更加惡劣了,親吻她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粗魯。
「韋天雅,我告訴你,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伴隨著肆虐的狠吻,他霸道的宣言在耳邊盤旋。
趁著喘息的空檔,她毫不客氣的頂回去,「我才不是你的,我不屬於任何人,我是我自己的。」
聞言,他突然放開了她,臉上的表情變得陰鷙而森冷,令人不寒而慄。
「我不喜歡有人反抗我,記住,我的耐性有限,離別的男人遠一點,今後,你的男人只能有我一個!」
聞言,她受不了的大喊,「韓諾,你到底憑什麼講這番話。」
「就憑我是你的男人。」
「呵,我和你不過是唾了一覺而已,你就想以我的男人自居嗎?」她生氣的嘲諷。
「不過是唾了一覺而已?」他咬牙死瞪著她,「韋天雅,這就是你心裡的真實想法嗎?」
「不然你認為怎麼樣。」明知道自己不該在這個時候惹火她,可韋天雅卻怎麼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而且你不是已經有你的袁娜了嗎,你還纏著我幹什麼,韓諾,我現在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想和你重新開始了,你愛找誰……」
「你休想!」不等她將話講完,韓諾忽然狠狠的扳過她下顎,不在乎弄痛了她,只想告訴她自己的想法,「韋天雅,我不管你心裡是什麼想法,但你只能是我的,我不會讓別的男人將你搶走!」
說完,韓諾不顧她的反抗,發狠般吻住她紅艷艷的嫩唇,將自己的舌餵入她的口中來回擺動。
「唔……不……」被他的舌糾纏著,韋天雅只想將嘴巴閉緊卻敵不過他的霸道。
吻著吻著,韓諾忽然將她的身子推向了門口那裡,高大的身軀將她整個人密密實實的壓在門板上,身上的衣服被男人不留情的褪去,剎那間她就變得一絲不掛了。
沒想到他會這麼對自己,韋天雅又驚又懼,尤其是一個涅濕軟軟的東西滑上了自己的頸子時,她驚恐的喘息一聲,她知道那是韓諾的舌頭,也知道他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麼事。
……
激情過後,一切都歸於平靜,空氣中安靜得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
韋天雅以為,這已經結束了,殊不知,對於一個醋意橫飛的男人來說,這還只是個開頭而已……
……
韋天雅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太陽正曖曖的將金色的陽光潑灑,照得她赤裸的身子暖烘烘的,她下意識的用手去抓身上的被單來遮擋一下,這才發覺自己竟然是光溜溜的側臥在床上,赤裸的玉體像一件供人賞玩的珍寶一樣毫無遮擋的陳列於此,而昨晚纏著她折騰的一整夜的男人此時卻不知去向。
她早已記不清自己昨晚到底經歷了多少次高潮,可此時腿根處隱隱傳來的酸痛感提醒著自己,韓諾那男人有多麼的精力旺盛。
正當韋天雅惱怒韓諾的不知節制時,只見他神清氣爽的端著一個盤子推門而入,看見她,臉上揚起了溫柔的笑意,「你醒了?」
看到他的那一剎那,韋天雅的心情是欣喜的,可一想到他昨晚不顧自己意願的強要了自己,她又覺得好生氣,冷著臉問:「你怎麼還在這裡?」
「關於這個,我正想跟你商量一下。」說話的同時,韓諾將手中裝著清粥小菜的托盤放在床頭櫃,接著整個人坐到了床上。
隨著他高大的身子一坐下,小小的單人床頓時變得擁擠起來,韋天雅甚至不知道,昨晚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在這張床上翻來滾去的。
下一秒,當她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麼時,恨不得找個澗給自己鑽進去,只是這個男人還在這裡,她當然不能讓他看了笑話,於是故作冷漠道:「商量什麼?」
「我以後會搬來這裡住。」
「什麼?」像是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語,韋天雅吃驚的瞠大眼,「韓諾,你說什麼?」
「我說我以後會搬來這裡住。」他好心情的重複了一遍。
「你瘋了。」不然他怎麼會產生這種想法。
「我的東西已經搬過來了。」韓諾瀟灑的聳了聳肩,沉沉揚嗓。
「韓諾,你到底在想什麼?」她生氣的登著他,「這裡是我家,你憑什麼這麼自作主張。」
「就憑我是你的男人。」他笑得咧開一口白牙,「而且照顧你和孩子是我的義務。」
「什麼……什麼孩子?」她怎麼聽不懂他在講什麼?
「難道你都沒有想過,經過了昨晚……不,還有上一次,說不定你的肚子裡已經有我的孩子了。」
「不可能。」韋天雅很快的反駁,旋即想到昨晚並不是自己的安全期,臉色頓時一白。
從她的臉色中可看出自己的話成功起了作用,韓諾好心情的一笑,「有什麼不可能的,昨晚我們做了那麼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