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作者簡介
陽光晴子
阿Q射手,也許無心,也許有意,
以幽默EQ、感恩的心,溫暖加值,
密縷勾勒一個love story,期許,在翻開書頁的剎那——
即能撞進隨身版的快樂氛圍,烘焙愛情,擁抱短暫的喜樂人生。
如是,晴子謝天謝地,謝謝每一個與晴子的文字相遇的你(你)。
序言 純純的初戀
過年期間親戚碰面,免不了會被問說什麼時候要結婚之類的問題,我弟弟也被問說有沒有女朋友。
今年比較特殊的是,小編那個讀幼稚園的外甥也來小編家,聽到這話題,就得意洋洋的說他有女朋友了。
當然引來在座大人的調侃,他的媽媽還很不客氣的吐槽說,之前才說喜歡的是另外一個小女生。
相較於這位小小年紀就談起戀愛的男生,本書男主角季睿麟可能該說很晚熟吧,他雖然有著京城第一美男的外貌,又有著不錯的官職,還是太子的左右手,可謂人生勝利組。
但他的戀愛經驗值卻是零,對男女之情毫無興趣,根本就不開竅,連他的好朋友們都覺得就是塊木頭,而這樣的他追起妻來……可辛苦了(笑)。
季睿麟會的招數就一種:默默對你好。
女主角倪芳菲從江南莊子要回到京城,他一路護送她,把食宿等等問題打點得妥妥當當;等女主角回到家,他擔心她過得不好,派暗衛守著她,更不讓反派女配害她;女主角要開舖子,他把鋪面找好,還每天到鋪子去幫她吸引人潮,可明明工作還挺忙……
雖然小編在看的時候好想對男主角說「你到底要磨蹭多久才求親」,但轉個念頭想想,這樣始終如一的溫柔關懷其實頗讓人感動。
畢竟有太多人都是話說得很漂亮,卻不實踐的人,笨拙卻又全心全意的追求,似乎也有點可愛,也無怪乎女主角會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愛情。
當然,我們男主角怎麼說也是個武將,還是有著霸道的一面,而也是這一面徹底讓女主角投降了,具體做了什麼,小編在這裡不劇透。
這個故事裡,兩人可愛的互動格外治癒,兩人為彼此的付出卻又讓人感動,希望大家在翻開這本書時,也能感受到這段純粹初戀的深情。
第一章 波折重重回京路(1)
江南一處寧靜山莊,有座院落被竹林環繞,頗為隱密,初春的空氣中,透著一股清香,一名粉衣少女手持一個錦盒,俏生生的走進院落屋內,隨即,兩名丫鬟面色恭敬的退出屋外。
屋內,一名貴氣的五旬婦女姿態慵懶閒適的坐在窗旁,微笑的看著粉衣少女,「要走了?」
「是,雲姨,這是芳菲為你特別調製的新香料,共有六款。」倪芳菲將手上六款調配好的香擺放在一旁的圓桌上。
薄雲大長公主看著眼前的故人之女,拍拍身旁的軟榻,示意她坐下後,握住她的手,「本宮孀居多年,對於紅塵俗物都看淡了,早沒什麼喜好之物,唯獨你調的香料,至今戒不了癮。」
「承蒙雲姨不嫌棄,不過,芳菲出身香粉世家,身上流著大金皇朝第一調香師倪馨的血液,可不能是個庸才。」倪芳菲帶著驕傲的神態,襯得那張粉妝玉琢的臉蛋更為亮眼。
只是薄雲大長公主聽了,沉寂多年的心火卻冒了上來,「你娘親不就『娶』了一個庸才,活生生將自己害死了,慶幸的是,你沒承襲到那庸才的一絲一毫。」這口氣說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倪芳菲語塞,親爹是入贅,她娘的確娶了丈夫,也的確把她自己害死了。
薄雲大長公主見少女臉色忽青忽白,也知道自己話說得太快,但她不能不惱火,倪馨年輕時調出的香,成就她和駙馬的婚姻,她也念著這份情誼,雙方一直私下來往,在倪馨談及婚事時,她還特意去偷看倪馨的意中人董育博。
她出身宮中,見多形形色色的人,覺得此人太過柔弱並非良人,於是誠心勸阻倪馨別結這樁婚事,只是倪馨不認同她的話,兩人反而有了隔閡,漸漸少了往來。
思索至此,她沉沉的吸了一口長氣,轉換話題,「如果有必要,聞名天下的『沐芳軒』亦可以讓世人知道真正的主子是誰。」
聞言,倪芳菲暗暗吐一口氣,兩人相處十餘載,薄雲大長公主於她亦母亦師,她不希望她離開莊子前,聽的是她批評父母的話,「芳菲明白。」
薄雲大長公主一想到這丫頭離開後再回來也不知是多久以後的事,不免惆悵。
她膝下無兒女,視倪芳菲為親閨女般盡心栽培著,一想到她返京後將面對的醜陋人心,心裡的擔憂更盛,雖然兩人有共同經營的產業,但她終究不管事,也不想離開這座讓她遠離傷心地的沉靜莊園,無法陪倪芳菲回京城。
薄雲大長公主輕歎一聲,輕拍她的手,「你拳腳功夫不行,但輕功過人,你的安危我不擔心,只是人心難測……」
「雲姨放心,芳菲有你給的消息,不致沒有防備,只是覺得有些可悲,我必須防備的人中包括自己的親爹、親爹的續絃,還有同父異母的兩個妹妹。」
「本宮懂這個感覺,宮裡爭鬥的不也是有血緣的親族,孰念親情?」薄雲大長公主苦笑,再看看丫頭,「如果覺得累,就回來。」
「芳菲一定要回來的,但會是在奪回屬於娘親的一切後,才有臉回來見雲姨。」倪芳菲說得堅定。
薄雲大長公主憐惜的凝睇眼前十八歲的姑娘,亭亭玉立,看來自信又從容,可心裡的痛苦可不少,親眼目睹母親被人害死,母親身邊伺候的人也被清洗一空,唯獨一個嬤嬤成功逃離了,同一年,父親續絃,繼母隨即替她添了雙胞妹妹,時日愈久,對她愈不待見,小女孩被迫一夕長大。
她為自保,只能裝病祈求父親讓她來到母親位於江南的這處偏遠莊子養病,就此被遺忘十餘載,無人聞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