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不冷嗎?」
他清清喉嚨,開口打破這過分撩人的氛圍,卻發現自己的聲音低啞不已。
突然聽到那低沉的聲嗓,她心一促,瞬間便把「勾引夫君」的決定拋向腦後,急著想拉起中衣遮掩,偏偏垂落的袖口被臀下的梨花凳腳壓住,她急得慌了神思,佔據腦中的思緒是——她連兜衣都沒穿啊!
瞧妻子羞慌的模樣,莫封驍抑下心頭騷動,走到她面前,將她攬進懷裡。
「啊……」上半身光溜溜地貼靠進夫君懷裡,她瞠大著眼,僵住身子不敢動。
莫封驍一手落在她的纖背,確保她將身子貼著他,一手輕扯那一截衣袖。「你這麼硬扯,那截袖子會被你扯下的。」
「喔……」喬沁禾輕應,雙頰赧紅,呼息漸漸急促。
她應該趁這個機會做些什麼撩人的舉動,盡快挑得他心癢難耐才是。
無奈之前看的春戲圖所繪的姿勢,因為心跳加快,促使得腦中一片空白,唯有一雙玉臂,緊緊抱著丈夫健碩的身體不想放。
順利抽出那截衣袖,他感覺到妻子抱他的力道,柔聲問:「怎麼了?」
他溫暖的鼻息拂在臉上,她的心跳愈加急遽,遲疑了片刻,才羞怯地開口輕嚅。「驍哥,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話一出口,粉顏立即染上嬌羞的嫣紅色澤。
直到今日她才知道,自己是貪心貪情之人。
歸寧那一日,她知道他在乎她,她便心滿意足,但今日,為了莫府、為了她自己,光是「在乎」還不夠,她想盡快與他圓房,想與他結合為一體,當名副其實的夫妻。
他沉默片刻,厚實的大手享受她肌膚的嬌嫩軟滑,才啞聲開口。「你……準備好了嗎?」
面對這樣撩人春色,根本無須她開口,他早已興起想抱她的衝動了。
「嗯。」將臉埋在他的頸窩,她羞應了一聲。
聽她發出貓般的細吟,嬌嬌柔柔的,莫封驍縱使心蠢蠢欲動,仍堅持要聽她的答案。
「沁兒,我要你看著我,告訴我,你要我。」
這人真壞,她已羞得恨不得埋在他的頸窩永遠不見人,他還要兩人視線相對,不擺明要看盡她的羞態嗎?
「人家不、不看……」
垂眸看著妻子如杏花初綻的香腮,他俯下臉,輕啄她惹人愛憐的嫩頰。
那濕軟的感覺一貼上,喬沁禾便忍不住揚了揚唇。
也許是上一回在渡頭時,他也給了她這樣一個吻,這會兒相同的吻落下,心頭便一陣溫暖,泛起蜜般的滋味,讓她甜得想笑。
她嬌甜的笑聲勾挑了他,他將唇抵在她耳邊,低聲警告。「不看我,我就一直吻你……」
「不看……」
話才落,他的唇立即含住她花瓣般的耳、輕舔她如珍珠般的耳垂。
他溫熱的唇帶來異樣的刺激,讓她怕癢地頻頻縮肩、討饒。「唔……不要……好癢……」
她愈是閃躲,莫封驍愈是故意,帶著逗弄意味的吻,沿著玉頸往下滑落在她圓潤的肩。
「天哪,你怎麼可以那麼香……那麼嫩……」
他歎息,被她嬌軟撩人的身軀勾挑得情慾大動,一切禮教約束拋諸腦後。
誤會他所謂的「香嫩」,喬沁禾驚愕地眨了眨眼。「彩荷到底在我身上抹了什麼?」
說著,她抬起臉、側過螓首瞧自己的肩,便跌進夫君染上慾望光采的深眸。
「想嘗嗎?」
喬沁禾眨眼,沒聽懂他話裡的弦外之音。「想……」
話才到嘴邊,便被他覆貼上的唇吻去。
這一個吻,與上一個如蜻蜓點水般的吻,很不一樣。
他先吻住她嬌嫩如花的唇瓣,舌尖再悄悄竄出,描繪著她的唇線、輕舔她的貝齒,接著竄進她口中,肆無忌憚地纏繞著、吸吮著她的丁香小舌。
被含住的唇濕熱又麻癢,她嘗到屬於他的陽剛氣息,呼息間充斥著他的味道。
意識到兩人如此親密,喬沁禾緊張得無法呼吸、無法思考,全身發僵地任他吻著。
發現她的異樣,看著她一張粉臉因為屏著氣息脹得通紅,莫封驍離開她的唇,低聲道:「呼……」
她眨著眼眸,一臉茫然地瞅著他,那模樣帶著幾分嬌憨的孩子氣,越發惹他心憐。
「別憋著氣,發出呼聲,讓氣緩緩呼出有益脾與胃,同時能幫助身體四肢放鬆。」
經他提醒,喬沁禾才發現從他吻住她的時候,她不自覺憋住氣,難怪她有種呼吸困難、幾要窒息的錯覺。
見妻子紅著臉吸氣,他無奈地笑歎。「你這般生澀,讓我怎麼敢繼續下去?」
「我可以,我不生澀!」生怕錯失良機,喬沁禾急急扯開他的衣襟,手探進中衣,撫摸著他光滑結實的胸膛。
第7章(2)
被她柔荑一碰,他喉中抑制不住地滾出一聲悶哼。
聽到他的悶哼,喬沁禾頓下手中的動作,忐忑地問:「我弄痛你了嗎?」
這還不叫生澀?莫封驍啼笑皆非,將她帶到榻邊,讓她躺在榻上。
她上半身一絲不掛,因為躺下,一對豐盈白嫩的玉/ru映入眸底,峰頂上粉紅的蓓蕾隨著她急促的呼息起伏,羞怯地抖動著。
迎向他滿是赤|裸|欲|望的眼眸,她羞慌得想拉過榻邊的錦被掩住自己。「你……別看。」
握住她的手壓制在她耳邊,他氤氳著情慾的眸閃過一絲讚歎。「別遮,很美。」
聽見他的讚歎,她羞紅了臉,不知該如何回應。
莫封驍被她一身溫潤柔滑的撩人模樣誘惑,情不自禁低頭品嚐那可愛的蓓蕾,另一手覆住那充滿彈性的柔軟,或重或輕地掐揉著。
喬沁禾的眼瞪得又圓又大,那幾乎要被她遺忘的活色生香畫面,又在腦中鮮明瞭起來。
只是看是一回事,親身體驗又是另一回事,在莫封驍那令人害羞不已的對待下,她渾身酥麻不已,香軀不由自主地輕顫著。
在他的唇舌逗弄下,前所未曾感受過的刺激陣陣襲來,喬沁禾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