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珩、依依,晚安。」莊至翰率先認出他們,能夠再次見到黎依依讓他極為興奮,上次回去後,他一直很懊惱沒能順利要到黎依依的聯絡方式。
被莊至翰牽著的哈士奇依舊興奮地往黎依依腳邊竄,開心地朝她搖尾巴。
「好久不見。」莊至瑋之前就聽哥哥說過黎依依回來的事,而且他從哥哥的言談中發現哥哥似乎對黎依依有些好感,今日一見,終於明白為何哥哥會對黎依依上心了。
「晚安!呃……至翰?」黎依依朝著莊至瑋喊。
「依依,我是至瑋。」莊至瑋看她被弄糊塗了,連忙解釋。
「不好意思。」她尷尬地笑著,對她來說這對雙胞胎根本長得一模一樣,她完全分辨不出兩兄弟的差別,而且她對不在乎的人向來不會有太大的印象。
洛珩掃了眼莊至翰,對方正一臉留戀地盯著自己的女友,原本他和黎依依就牽著手,看到莊至翰對黎依依不言而喻的意圖後,他故意將她往自己懷裡帶。
想打黎依依的主意,沒門!連用想的也不行!
黎依依自然而然地往洛珩懷裡靠去,也沒特別注意到這個動作有什麼特別的,因為自從兩人正式交往以來,這種程度的親密舉動,洛珩每日都會做上幾次。
「你們……在一起了?」」這個畫面的震撼程度對莊至翰來說簡直如遭雷擊,艱難地開口問道。
「是啊!」黎依依點點頭,根本沒發現莊至翰碎滿地的愛戀之情,還得意洋洋地挽著洛珩的手臂。「你們以前總和我搶洛珩,這下是我贏了吧!」
她會和莊氏兄弟那麼不對盤還有一個原因,以前她想讓洛珩陪自己玩的時候,莊氏兄弟總會和她搶人。
洛珩忍俊不禁,他才準備向情敵示威,黎依依已經先沒心沒肺地擊潰對方了,他突然有點同情莊至翰。
幸好她喜歡的人是他,否則以她這個小沒良心的個性,要追到她恐怕是難如登天。
「恭喜你們,」莊至翰露出苦澀的笑,佳人已經名花有主,縱使他對黎依依懷有好感,除了祝福之外,也沒有他能插足的餘地了。
莊至瑋拍了拍哥哥的肩,能理解哥哥此刻的心情,才見第一次面,戀情都還沒有機會發芽,就已經被粉碎殆盡。
「依依從以前就喜歡跟在洛珩身後,老是和我們打架、搶東西,可是在洛珩面前就乖得像隻貓似的,而且只喊洛珩哥哥,對我們兄弟倆卻老是連名帶姓。」莊至瑋回想起至年往事,不禁感歎時光飛逝。
「你們像個小霸王一樣,喜歡惡作劇,還會仗勢欺人,這麼幼稚,哪裡像哥哥了。」黎依依也不怕說實話,她以前真的是討厭死這兩兄弟了,尤其他們還欺負過起司。
洛珩若有所思地望著懷中的小女人,他倒是沒發現她只喊自己哥哥,經莊至瑋這麼一提,感覺很久沒聽見她那麼喊了。
「年少不懂事。」被提起往昔做過的惡行,莊至瑋羞澀地撓撓頭。
四人又寒暄了幾句才道別,黎依依因為搭長途飛機後又直奔洛家,累得在車上昏睡過去,直到回到洛珩家才醒來。
因為小睡了一會兒,已經沒那麼困了,她又精力充沛地跑到豆漿的房間喂豆漿吃飯,順便和豆漿玩了一會兒。
「時間不早了,明日再和它玩。」洛珩已經回房整理好行李,發現黎依依還拿著小老鼠玩具和豆漿玩耍。
「那我回房休息了,晚安。」她從善如流地站起身,向洛珩說了聲晚安。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落珩站在原地,挑眉問道。
黎依依停下腳步,大眼睛眨了幾下這才意會過來他指的是什麼。
她含羞帶怯地上前,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吻,雖然這幾日也沒少親過,但要她主動還是很難為情。
本來想親一下就退開,沒料到腰上突然多了只手禁錮著自己,又將她按了回去,黎依依根本還來不及反應,洛珩已經用舌尖撬開她的嘴,攻城略地,一點也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黎依依勾著他的後頸,任由他採擷自己唇舌上的每一處芬芳,他的吻又強勢又熱情,讓她毫無超架之力。
心裡深處的渴望被挑起,這樣的深吻並沒有讓洛衍饜足,反倒勾起他想要將甜美的愛人拆吃入腹的慾望。
當他放過她的唇時,懷中的人兒已經氣喘吁吁,雙頰滿是羞人的酡紅。
「再喊我洛珩哥哥吧。」他的指腹輕輕滑過她宛若凝脂般姣好的面龐,而後輕輕摩挲著她微微發腫的紅唇。
「你之前不是說不讓我這樣喊嗎?」黎依依這聲抱聽起來反倒像是嬌嗔。
「那個時候沒發現這個稱呼的特殊意義,現在知道了,看來你真的從以前就很喜歡我。」待在黎家的時候,沒少聽黎依依的母親提起黎依依有多喜歡自己,一暗戀就是好幾十年,這股執著和毅力令人佩服。
他覺得自己是幸運的,能有一個人愛了自己這麼多年,他在心裡暗自發誓,以後會對她更好,將她疼入骨髓,讓她不後悔喜歡自己那麼久。
「現在突然要喊怪難為情的。」都已經這麼久沒叫過了,又是在這種旖旎的氣氛之下,她有些難以啟齒。
「那你今晚別想睡了。」
「洛珩……哥哥……」黎依依的聲音細如蚊蚋,真怕他和自己耗上一晚。可是她怎麼覺得洛珩的話別有深意?
「說也說完了,親也親完了,該體息了。」她輕輕推開洛珩,氣氛太過暖味,不曉得如何面對,只好趕緊逃回房裡喘口氣。
結果黎依依才剛碰到自己房間的門把,就被洛珩一把拉了回來。
「你走錯了。」
「哪有!」她上上下下將房門看了一遍,是自己的房間沒錯啊!下方還留著之前給起司用的小門。
「我想把客房空下來,只好委屈你和我冋住一間了,放心,我的房間夠寬敞,床也夠大。」洛珩說得一本正經,意圖不良的話硬生生被他說得很有道理,一聽之下沒半點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