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馨氣鼓鼓地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都要娶沈淑瑛了,為什麼還要來撩撥她。
王敬之盯著她,忽然捉住她的肩膀,抵著她的額頭,「我想親你,想抱你,想要你,你聽明白了嗎?」
李曼馨震驚地抬起頭,「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她的心全亂了,她快要堅持不住了。
「我想你,快要發瘋了。」
李曼馨嚇壞了,她只想逃。
王敬之哪裡肯讓她跑掉,他一步一步向她逼近,將她禁錮在一株臘梅和他的臂彎之間。
「你要做什麼?別忘了,你都是要成親的人了,可不能做錯事……」李曼馨心跳如鼓語無倫次,既緊張又有種隱約的期待。
李曼馨的話被一個熱吻打斷,王敬之吻住她的雙唇,呼吸急促。她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緊緊抱住,他不斷加深力度吻她,那麼用力,像是要將她整個吞掉。
「不……」她剛張口,便被他強勢侵入,他的舌長驅直入,攪弄她的舌。
李曼馨渾身發軟,身子往後仰,靠在臘梅樹上。
王敬之伸手托住她的後腦,將她按向自己,他用力吮吸她的甘甜,霸道又激烈,彷彿攻城掠地的將軍,所向披靡。
李曼馨被他吻得大腦一片空白,既害怕又興奮,渾身軟成水,根本站不住。
罷了罷了,就這樣瘋狂一次吧,她僅剩的一絲理智終於繳械投降。
感覺到了她的順從,王敬之更興奮了,他用力抱著她,像是要將她整個揉進自己身子裡。
臘梅樹受不了兩人的重壓,顛抖著,搖晃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敬之才放過她,他抱著她,看著她,眼睛裡滿是情愫。李曼馨雙頰緋紅,眼含春水,溫柔明亮,像被點燃的星星,閃爍著光芒。
「知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王敬之親了親她腫脹的唇,問道。
李曼馨咬唇,低聲辯解,「明明是你錯了,你都要娶她了,還要來招惹我。」
「我?娶她?她是誰?我怎麼不知道我要娶誰了?」他好笑地問道。
李曼馨撅嘴,「你還哄我,難道不是……你要娶沈淑瑛了?你是琅琊王家的嫡長子,她是清河沈家的嫡長女……你們倆,難道不是門當戶對的一對兒?」
王敬之挑眉,「安寧此言差矣,難道我琅琊王家的嫡長子,還配不上公主嗎?」
李曼馨一怔,「你……」
「你這小傻子,我寫了那麼多的信給你,難道你一封也沒看?」他問。
她搖頭,「我為什麼要看你的信?你都要娶別人了……我還惱記著你做什麼?敬之哥哥,我要忘記你,不然……」
「你敢!」王敬之隱忍怒意地打斷了她的話!
他快被氣瘋了,他那麼努力地爭取……她居然想忘記他?
李曼馨垂下了頭,不想看見他。
她怕自己再見到他一眼,就什麼也顧不上了。
「敬之哥哥,我們這樣是不對的……既然你都要娶沈淑瑛了,今天還是給她添妝的日子,我們、我們……」說到這兒,李曼馨突然愣住了。
對啊!今天……不是京中貴女們給沈淑瑛添妝的日子嗎?那,王敬之為什麼會在沈府?
她扭過頭,瞪大了眼睛看向王敬之,然後驚訝地問道:「敬之哥哥,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只要是定下了婚期的女孩子,就不再出門了,而且,兩個訂了婚的男女,依禮……在成親前是不可以見面的。
所以……
王敬之哭笑不得,問道:「小傻子,你終於想明白了?」
李曼馨傻乎乎地搖了搖頭。
王敬之忍不住低笑出聲,「小傻子,沈淑瑛確實會嫁進我們王家……但是,以後她就是我們的弟婦,明白?」
她不明所以地瞪大了眼睛,喃喃說道:「弟婦,弟婦?啊,你是說……」
李曼馨突然倒抽了一口涼氣,然後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敬之哥哥的意思是……沈淑瑛嫁的是王家的二公子王政之?然後,敬之哥哥會娶了她?所以,沈淑瑛是她和他的弟婦?
李曼馨的心兒突然就怦怦狂跳了起來。
「敬之哥哥,敬之哥哥……這是真的嗎?」她喜極而泣。
王敬之笑著將她擁進了懷裡。
真不枉費了他在這半年來,掄著鞭子,日夜不休地將鹿鳴書院裡的好幾個頗具慧根的學生給教導成材,而宋連城居然是其中資質最佳的一個,相信再帶著他們學上一年半載的,就能出師了。
到時候,他就可以……嗯,心安理得的迎娶安寧了!
這麼一想,王敬之便覺得,這半年來吃的苦,受的累……一切都是值得的。
年前宮裡出的最後一道聖旨,是皇上賜婚的聖旨,賜安寧公主與王家長子王敬之成婚,婚禮在來年的六月。
李曼馨躲在宮裡歡歡喜喜地安心備嫁,皇后與太子妃陪著她挑選嫁妝和陪嫁的人,皇帝和太子忙著給她建公主府,作為要嫁人的她,卻閒了下來。
她依然每天都能收到一支荷花,兩隻畫缸都放滿了。
在第三隻畫缸放滿那天,她和王敬之終於成婚了。
冗長的流程之後,新房裡終於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龍鳳燭熱烈地燃燒著,彷彿她的心情。
「安寧,何負良宵……」王敬之輕喚著她的名字。
她羞紅了臉,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心裡有無限的歡喜又緊張萬分。
他揮退了侍女,親自替她拆環卸妝,又服侍著她除下了厚重的嫁衣……然後,他揮手將重重簾子放了下來,然後將二人身上的衣物都剝掉。
二人坦誠相對時,李曼馨羞澀地閉上了眼睛,不敢看他。
王敬之將她抱起,盤坐在他腰間,然後細細地親吻她。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脖頸,她的雙乳,她的纖腰,她的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愛不釋手。
李曼馨被他點燃,渾身綿軟如水,掛在他身上,任他為所欲為。
……
兩人累得渾身發軟,互相擁抱著睡去。
王敬之食髓知味,一覺醒來,他又恢復了神勇,便將她翻過來,趴在枕上,然後再次提槍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