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惜月的紅蓋頭被溫柔地掀開,映入眼睛的,是意料中的他。他穿起紅癖衣,一如五年前的俊朗,不,應該說更加成熟了,帶著男人獨有的深邃眼神,卻讓惜月移不開眼。
慕容逸晨的嘴角勾著笑,將合巹酒遞給她,挽過她的臂彎,與之交杯而飲,一雙鷹眼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她身上。慢條斯理地完成了所有禮數儀式後,他迫不及待地將喜娘和丫鬟都趕出了房。
「月兒,你好美。」慕容逸晨由衷地稱讚著這個嫁了他兩次的寶貝娘子,「你知道嗎?五年前我進房的時候,即使當時在生你的氣,心裡卻還是覺得你好美。」
「是嗎?我記得當時可是有人說我配不上蛇蠍美人這四個字呢。」
淡淡的話語,卻成功地引發了某人的愧疚之心。慕容逸晨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討好著,「是為夫的不是,娘子大人大量,絕不會和我計較,是吧?」
睨了他一眼,惜月露出了一抹笑。
就這一抹淡淡的笑,慕容逸晨頓時就不淡定了,猴急地撲了上去,將人覆在身下,反覆吮吸著抹了胭脂的嬌唇,直到沾染上與他同樣的氣息。一吻即罷,他開始褪盡兩人的衣衫。
即使已經同床共枕多日了,可惜月在看到他全裸強健的身姿時,還是嬌羞地移開了視線。
只是慕容逸晨豈會放過她,吻著她緊閉的眉眼,一寸一寸往下而去,在她身上揉捏出簇簇火苗。他深知她的敏感部位,毫不客氣地攻其不備,引誘她的小嘴裡發出他愛極了的嬌吟聲。
慕容逸晨不緊不慢的動作倒引來了惜月難得的抗議,「少爺,不要……」
嬌嬌柔柔的一聲,簡直逼瘋慕容逸晨。那水紅色的雙唇,一張一合之間,每一聲輕吟對他而言都是無限的誘惑。
慕容逸晨倒不急著進入,因為他不想傷了她,他強按捺住欲|望的騷動,低下頭,開始狂猛地吻她,雙手輕柔,巧帶力道地愛撫她的全身,引起她微微的顫慄。
「少爺,我受不了了,快、快點……」
「叫我什麼?」
「少……啊!」
「叫夫君。」他啃咬著她的耳垂,帶著魅惑的聲音說道。
像是著了迷一般,惜月聽著他的引誘出聲,「夫、夫君。」
看著惜月迷離的模樣,在他身下難耐地開始扭動身子,讓游刃有餘的男人瞬間變成了野獸,到了最後關頭還是選擇極盡溫柔地進入她,佔有她的全部。
聽到她忘情的呻吟之聲,他才開始肆無忌憚地攻城掠地,啃咬著她的嫩唇、她的肩胛處,沿著精緻的鎖骨攀附到她的酥胸上。惜月身上的每一寸他都不肯放過,非要宣告佔有權似的留下淺淺的紅印才肯作罷。
對彼此的渴望,正如他們對彼此深切而濃烈的愛。慕容逸晨情到濃處之時,一遍一遍地訴說著愛意,「月兒,我的月兒,我愛你……」
而惜月所給的回應,則是一個主動且深切纏綿的吻,然後帶著嬌喘附在他耳邊,「我也愛你,夫君。」
這對慕容逸晨來說,無疑是最催情的話語。於是他緊鎖著懷中的人,一起攀附到高|潮,即使顫抖著,也不肯撒手、不肯停止。
這一夜,還很長。陷入情慾的男女像不知倦的野獸一般,彼此索求,彼此交纏著……幾個月後,惜月去了祠堂,每次來這的心情都會有些不一樣。唯一相同的是,她的身邊始終有慕容逸晨的陪伴。
看著牌位前的輕煙裊裊,惜月的心情很平靜。她知道,奶奶在天之靈一定很欣慰。因為她無愧奶奶的托付了。
摸著肚子裡的小生命,她突然覺得上天對她真的不薄,她從一個孤女,到現在有爹娘、有家,最重要的,還有一個疼她、愛她的夫君。
和慕容逸晨相視一笑,從彼此眼中看到同樣的幸福。奶奶,謝謝您,謝謝您讓我們遇到彼此。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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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婚從天降之一《送婚》;
2、婚從天降之二《囚婚》;
3、婚從天降之三《擒君共枕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