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手拿鍋鏟打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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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頁

 

  此話一出,群眾嘩然,沒想到胡一刀竟是這種人,而原本支持胡一刀的人也很快地倒戈,胡一刀一下子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胡一刀,你的人格卑劣可見一班,你還有什麼話說?」蘭書寒寒著聲道

  「我……我……」胡一刀倒退了好幾步,竟是無言以對。

  廖御廚更是皺起眉頭,厲聲說道:「胡一刀,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卑劣之徒,老夫還給了你機會,簡直亂來!」

  他沒有按照太子的建議,直接點名栽培陸小魚,反而讓胡一刀和她進行比試,本來是不想錯過人才,想不到差點鑄成大錯,錯將庸才當天才也就罷了,若把惡人當好人還大力栽培,那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知府一直在旁看著,誰教廖御廚出現在公眾場合,他不得不作陪,否則這個在皇宮也有一定地位的廚官萬一有什麼閃失,他如何向皇上交代?

  現在這情況知府剛好能派上用場,他立刻喝道:「將胡一刀拿下!從此之後,胡一刀在金鷹王國內不能再為廚子,若有違背,判斬刑、財產充公!」

  「知府大人英明!」百姓紛紛叫好。

  胡一刀現在四面楚歌,左右看了看,他紅著眼,惡狠狠地瞪向陸小魚,「哼!這還不都是你們逼我的!陸小魚,我詛咒你和你那個爹一樣,都不得好死!」

  「胡一刀,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蘭書寒皺著眉,有種不好的預感。

  胡一刀想起了支持他開新蓬萊飯館的那股不明勢力,當初他向廖御廚毛遂自薦並沒有先徵得他們的同意,事後他們可是好好的「勸」他一番,要不是他天花亂墜的說盡了成功之後的好處,能不能活到現在還很難說。

  如今他失敗了,除了死還有別條路可走嗎?

  想到這裡,胡一刀像是瘋魔一般,哈哈大笑起來,「陸小魚,我一走,新蓬菜飯館會關門大吉,可是接下來就是你的死期了!哈哈哈……」

  衙役一擁而上,將胡一刀帶離現場。

  廖御廚整理了下心情,對著陸小魚說道:「陸小魚,既然今日你勝出了,代表你在廚藝上的天分無與倫比,也相當令我驚艷。那麼我再問你一次,你是否願意到京城裡,接受我的栽培?」

  他說的是栽培,而不是教授,因為在這次考驗後,他發現這女娃兒的廚藝及天分不下於他,所以他已經沒什麼好教她的了,只能支持她在廚藝這條路發光發熱。

  想不到,陸小魚的回答竟令所有人傻眼。

  「廖御廚,可否容我考慮幾天?」

  百姓全都倒抽了口氣,廖御廚愣住,蘭書寒更是難以置信的望著她。

  這原就是她嚮往的路,現在居然還要考慮?究竟是什麼阻礙了她追尋夢想?

  廖御廚很快回過神來,溫和地說道:「好,那麼你就他細考慮,等你想好了,可到京城來找老夫。」

  說完,他與知府便離開了,百姓也慢慢散去,只有蘭書寒與陸小魚留在現場,看著胡一刀崩潰的背影,默然無語。

  胡一刀最後撂下的那句話,畢竟在他們心頭留下了陰霾。

  第八章 腦袋受傷忘記她(1)

  夜晚,陸小魚站在蘭書寒的房門前,伸出手想敲,想了一想又放下手。踱了幾步後,她又回到房前,咬了咬下唇,手都放到門板前了,卻總是無法敲響那扇門。

  她暗恨自己的懦弱,索性回身抬頭看著上頭的月亮,在冬日的寒夜之中,月色顯得更加淒迷,讓她想起了父親離開那夜,她依偎在他懷中時所感受到的溫暖。

  「我的門廊快被你踏平了,還沒決定要不要進來嗎?」蘭書寒的聲音突然由門口傳來。

  「你走路怎麼沒聲音的?」陸小魚嗔了他一句。

  「我走路一向都這個樣子,倒是你半夜在我房間外閒晃,難道是為了探究我走路有沒有聲音?」蘭書寒難得打趣她。

  「原本你還算正直,現在都讓潘胖子那痞子帶壞了!」陸小魚佯怒,之後噗嗤笑出聲,「其實我來這裡是想向你道謝,讓我這等市井小民也能在御廚面前露露臉。」

  「那是你的實力,我只是穿針引線罷了。」蘭書寒並不居功,他認為就算她得到了什麼好處,那也是她自己努力而來。

  「不過廖御廚邀請你到京師,你為什麼沒有立刻答應呢?」在蘭書寒看來,這的確非常奇怪,因為這等於她否決了自己先前的努力,順帶打了自己一巴掌。

  「我……」陸小魚小心翼翼地回道:「你們會不會覺得我不識好歹?」

  她口中的你們,指的自然是蘭書寒與寥御廚。

  「你放心吧,寥御廚何等人物,這一點器量他還是有的,更何況他那麼看好你。」蘭書寒啼笑皆非地說道。

  「能請來廖卸廚,你的身份一定高不可攀吧?」陸小魚突然說道,笑容變得有些勉強,「你總有一天是要走的,不會永遠假扮陸樽的角色,我想距離你離開應該也不會太久了,對吧?」

  蘭書寒默然,她說的正是他一直不想面對的事情。

  陸小魚鼓起勇氣,正眼看著他。「如果我答應了廖御廚的邀請,應該立刻就要啟程去京城,那麼,我們相處的時間就更短了,或許未來很難再見,所以我想陪著你,多一天是一天……」

  蘭書寒訝然,她沒有答應寥御廚的原因,竟然是為了和他最後那短短的相處時間?!

  她說的沒錯,京城的鬥爭快要告一段落了,陸樽做得比他想像中還要好,他沒多久就能回宮,重新換回太子的身份。

  那或許是一個月,甚或是幾天,她卻希望陪他到最後,寧可放棄她一心追求的夢想。這丫頭多麼傻、多麼癡啊!

  「傻丫頭。」他歎息,低頭吻住她。

  這樣的人兒叫他如何不動情?她表達情意的方式很直接、很真摯,從不強迫他接受,也不想給他壓力,但卻一再摧毀他原本堅定的意志,讓他想為地打破所有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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