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藥娘一手好本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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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頁

 

  喜宴嘛!鬧鬧新人什麼的很正常,偏偏主婚人不允了,跳了出來,「好了好了,今日是他們小兩口的大子,若是喝醉了酒可怎麼洞房,這三杯我替他喝了。」古益伸手接過酒,喝了一杯。

  「好酒量,好!再一杯!」眾人見了,又給他倒了一杯。

  趁這空檔,古益忙朝阿燕揮了揮手,阿燕便悄悄的往後退了出去。

  此時,夏以煙正獨自一人坐在新房,酒席從中午一直到傍晚,她興奮的情緒早已退去,乾等了幾個時辰,她不知道要幹什麼,甚至無聊到和一群小螞蟻聊起了天。

  有一隻紅色的小螞蟻正口飛橫沫的說著,「聖女大人,我告訴您,我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祖父,曾跟著蟻後一起大遷徙,在那遙遠的路途上,居然遇見了一票蝗蟲,那些蝗蟲窮兇惡極,一口一個,吃了我們不少同胞,可我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曾祖父英勇非凡……」

  「來了!看見新郎官了!」一隻隻小螞蟻突然高聲傳遞著消息,打斷了那紅螞蟻的話。

  聽著紅螞蟻細數著他家第十代先祖,替蟻窩建了某某豐功偉業,聽得昏昏欲睡的夏以煙頓時清醒,緊張的問:「真進來了?」

  「進來了進來了!拐彎了,正朝聖女您的房間走來……」小螞蟻們十分盡心的報告著最新狀況。

  夏以煙也聽見了腳步聲,忙低聲說:「你們快出去,記住通知親朋好友,從今日起,沒有我的吩咐,沒事別進我的房間,知道嗎?」

  之前聽不懂也就罷了,現在她不僅能聽見這些小蟲子的話,還能與她們溝通,那她洞房怎麼可以留下「觀眾」,自然得全數打發走。

  「聽見了,我們這就走。」小螞蟻們十分聽話,工整的排起一長列,像士兵似的一個接著一個沿著窗台爬了出去。

  打發了礙事的小傢伙,夏以煙忙將被她擱在床上的鳳冠給戴上,接著便要找紅蓋頭,偏偏怎麼也找不著,「可惡!跑哪去了……」

  她頂著那好幾斤重的鳳冠一個早上,脖子都快斷了,想著村民們熱情,阿燕敬酒肯定沒這麼快,才會自作主張把那些累贅給卸下,誰知現在要找卻找不著了……

  她翻遍整張床,突然眼睛一亮,發現紅蓋頭不知何時飄到床底下,忙彎下身要拾起。

  阿燕一進房便看見夏以煙翹著那渾圓的粉臀,不知道在撈著什麼。

  「煙兒?你在找什麼?」看著眼前那手忙腳亂的人兒,他啞然失笑,朝她走去。

  「阿燕?你先別過來,我紅蓋頭掉了……」夏以煙悶了,等了大半天,好不容易等到新郎官,就算沒能端坐著,裝裝溫柔賢淑的模樣,至少也不該是這麼狼狽的鑽床底。

  好不容易勾著紅蓋頭,她顧不得一身狼狽,將蓋頭往頭上一蓋,這才爬上床坐好,吁了口氣說:「好了你可以掀了。」

  這話讓阿燕差點笑出聲,他這娘子就是寶,可愛得讓人打心底疼。

  信步來到她面前,拿了喜枰,將那覆住她嬌美容貌的紅蓋頭給掀起。

  燭光下,夏以煙妝點精緻的小臉比平時更加柔美,如果……沒有嘴角那可疑的白色痕跡以及頭上那歪了大半的鳳冠的話,此時的她一定是美麗得不可方物。

  蓋頭一掀,阿燕便將那歪斜的鳳冠給拿下,柔聲問:「餓了嗎?」

  村民們太熱情,他一直脫不了身,雖然有請卉兒送些小點心進來給她墊墊肚子,卻還是擔心她是否餓了。

  夏以煙搖頭,小聲的說:「放心,卉兒給我帶了一大碗的面,撐著呢。」

  聽她沒餓著自己,阿燕笑了,坐在她身旁,又問:「累嗎?」

  他一坐下,通身的酒氣撲來,讓夏以煙柳眉微擰,「不累,倒是你,喝了不少酒?」

  「還好,義父替我擋了不少。」古益是個實心眼的老好人,認了夏以煙當閨女,自然也將他當成了自家人。

  「我替你擦擦。」她起身要去拿毛巾。

  「不急。」他拉住她,將她帶入懷裡後,端起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她,「先同我喝交杯酒。」喝了這酒,兩人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

  夏以煙接過,因兩人靠得近,粉臉有些紅,在他的牽引下,繞著他的手將酒喝下。

  喝過交杯酒,阿燕那雙墨黑的眸子頓時晶亮無比,捧著她的唇便是一吻。

  夏以湮沒料到他會這麼急,頓時緊張了起來,緊挑著自己的衣襟,忙說:「我、我還沒幫你擦擦臉……」

  雖然她有一副現代靈魂,可活了兩輩子,她都是處女一枚,和人拉拉小手、親親小嘴什麼的她還行,要是再深入……她怕呀!

  然而阿燕怎麼可能讓她躲,他等這天已經等了很久,三兩下便將她身上那礙事的衣裳褪去,雙眸似是藏著火,凝視著她那瑩白似雪的胴體。

  「別看……」這是她頭一次將身子呈現在他眼前,她緊張,更多的是羞澀。

  「你好美。」他讚歎,手一揚,放下了床帳,脫去衣裳,露出精壯的身軀,覆上了她。

  望著他瘦削卻結實的身體,感受他身上傳來的熱度,夏以煙粉臉更紅,忍不住動了動。

  她這一動,讓阿燕悶吭了聲,他啞聲說:「煙兒,我這兒難受。」他抓著她的手往兩腿之間摸去。

  摸到那熾熱的碩大時,夏以煙只覺得手像是要燒起來似的。

  嚇得就要放開,可他卻不讓,在她耳畔嘶聲說:「煙兒,教我。」

  教、教他?

  原本羞澀難當的某姑娘傻了。

  看著眼前被慾望折騰著,卻明顯不知該如何解放的男人。艱難的問,「你、你……不會?」

  這和劇本演的不一樣呀!

  阿燕誠實的點頭,雙眸亮得嚇人,「我不會,但我能學。」

  夏以煙要抓狂了,她知道他很好學,什麼都肯學,問題……這種事她怎麼教呀,她是個姑娘呀!

  再大膽也是個姑娘,就算在現代看過一點黃書,她也還是個姑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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